大哥走过了许多路,
如今都在脸上画出,
起初是平坦的光明,
如今已被水冲出了深沟。
他已经麻木的忘记走路,
分不清天和地的用途,
只是一味劳作,
把黑夜当作白昼。
他的胡子卷曲两圈,
夜晚的露水藏在里头,
脊背上画着白色的地图,
那是汗水无休的光顾。
他伸出粗而弯曲的手,
砸出血也没有痛的感触,
任凭鲜红怎样溢出,
依然默默地劳作泥土。
大哥常年被欺压凌辱,
天大的胸怀揣着善良的缘故,
只是善良过了尽头,
人们把他当作傻的棋子。
冬天清理路上的积雪,
雨季洁净道路的泥流,
如此的为人们付出,
又有谁,能想起中国农民的伟岸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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