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
依然一笑作春温。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
尊前不用翠眉颦。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苏轼,《临江仙送钱穆父》,父(fǔ),是对有才德男子的美称,读苏轼的词,会有万千思绪涌上心头,自然,少不了之于人生的感悟,逆境之中的那一份洒脱。
某日踢球,9个人,一块5人制场地,120分钟,一场球下来,感觉果然不一样,是为投入。过程之中,屡屡咬牙坚持,才到最后,晚上自然感觉也不错,一身酸痛却是酣然大梦。
对比平日的大场,人多时碰不到几次球,感觉不是太尽兴,汗出不透,就不会有好锻炼的效果,全身心的投入,带来的是却内心深处的愉悦。
生活中和工作中也有类似的情形,就是真真切切的投入,终归有一段时间,会累到了极致,甚至于经不起阳春三月的微风,但当所有都告一段落后,回望时会收获更多的东西。有人总是以为,努力之后的期冀远没有达成,那是因为给生活寄予了太多,其实已然在默默地成长,而所有,终难一蹴而就,但成长一如既往。一切都需要点滴的积累,需要一个全面的掌控,更需要受累吃苦。
每一个人,除了所谓的天才,其实都差不多,放在一个组织的任何一个位置,几乎都可以胜任,因为在一个可以“失控”的组织里面,不是以个人意志而改变整个事件的进程的,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所谓的优秀要为人所知,那只能是作出一定的成绩来。
何为成绩?绝非光鲜亮丽的外在,而在于使自己手里的事情顺利的完成,达成最初的目的,其实就是这么地简单。有人总在质疑,某某因为什么关系怎样,那背后另外的一个问题也得考虑,如果真的不行,谁又会去惹一身的麻烦,没有一个居高位的希望自己属下都是一无是处的草包。此处,只有一个重点,能行,证明自己行,把每一件有用的事情做好。
有时过分强调工作的细致化和专业化,就容易割裂许多的东西,可以出细活儿,各司其职无可厚非,但始终站在那一丁点儿的位置去考虑问题,那就是本位主义了。站在此处,唯一的机会只有深耕细作了。
一些人,在不瘟不火中,慢慢地磨掉了许多宝贵的东西,比如棱角分明,这是一个人最为宝贵的东西,比如一往无前,这是一个人不为时代和自己抛弃的前提,比如担当,那绝不是简单说说而已的事情。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在很多的时候也是无所谓对错,但无论怎样,只能是自己生活和工作的主角,不能幻化出一个不存在的我,静静地默然地观望现实的自我在消沉,或者让时光那么轻易地从身边溜走,与其这样,不如选择改变什么,自己抑或是境遇。
总是以为,当所有的人都在努力时,这样才会有一个极致的结局出现,也常常有这样的感受,总会有一些卡顿的地方,似严冬里面的一瓢冷水,会带来极致的冷,也似夏日的一丛火,让人汗流满面也许不是刻意为之,但却是没有起到一个促进的作用,有时却也实在令人窝火。
我们总是在给自我找寻一些借口,开脱许多的无奈,需要绕着走,但在只有一条路径时,是走还是不走?如果是此岸和彼岸的区别,又为何不走?也可以不走,可以默默成为路边的一尊雕像,守候熙熙攘攘,但总不能成为一块绊脚石,在人们异样的眼光中,刷着存在感。
一些人确实洋洋洒洒的存在,胸怀万丈凌云之志,也将自己的身形飘逸在云端,飘啊飘,魂儿也飘走了,像一只风筝,站的很高,却只能随风飘摇不定。既然站得高,看得远,为何不行的远?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既定的目标,诚实于事业和工作,惬意于生活,在不可兼得的前提下,选择前者还是后者,始终没有对错之分,只是真的坦然和洒脱,是不以给别人带来不便为前提的。
其实,每一个人在过了人云亦云的年纪之后,已经建立了完整的是非观,是是非非,已没有凌乱的风云足以遮挡一轮红日,更多时候,每一个人都在掩饰和伪装,竟也会有人以此为乐,人生不是场多幕剧,人生只是踏实地活着,踏实地快乐,踏实地生活。
有许多事情去做,许多的难题去解决,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刻意地躲闪,似乎是无助的目光,此之后,隐藏着什么?柔柔弱弱的各色借口之下,什么可以成为你我躲闪的理由?
每一个独特的自我,没有谁可以超越和企及,自己小宇宙中的王者,在人生的逆旅之上,其实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踯躅不前,只会带来更多的怅然,因为华丽丽的憧憬渐行渐远,而坚强已经衰颓,纵然如此,只要躬身前行,一切都还来得及。
“与命运做交换,在它消失前转身挽留,将你最珍视的拥进怀中;然而,若一切已然成了散落风里的一阕离歌,只剩下几个回响的音符,便无需在原地怅然踌躇,那是你为了成长思念只是生命的后记。要明白,若与一些人和事的离别是你无法承受的伤,便不要拿它来和付出的代价,便要自此更懂得珍惜和拥有。珍惜当下,把现在过成永恒”。
永恒也罢,精彩也罢,踏实也罢,只是一份真切的投入,不负韶华,不负满满的自信,也不负那份坦然。
其实,在岢岚,我与一个发射场站的军人在篮球场,一对一踢足球,喘息之余,遥望芦芽山,风儿吹拂脸庞,人生之快意,不过如此。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行路难,既然艰难已经成为一种常态,那么,还有何难?
下午,我流着汗,对着建明说,只要真的忙起来,也就安静了,不是吗?
在自己的时空里,又有谁可以叨扰?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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