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出门留书
此图来源于网络自从上次父亲用荆条惩戒后,陈琳觉得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大变,之前父亲见到自己总是一副横眉怒目冷酷严厉之态,若自己在干别的事,他则眉毛一横眼一瞪,历声喝斥:还不快去练功!若自己正在练功,他还是一声喝斥:用心好好练!尔今他见到自己,无论自己在干什么,他都是一脸温和慈爱之情,若自己在干别的什么事,他会说:来,和为父聊聊天。若自己正在练功,他会一脸欣慰说:不想练就别练了,歇歇吧。陈琳一时间很难适应父亲的慈爱,他先是感到受宠若惊,随后是猜疑。他认为父亲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之计,当父亲关心地问他在外面有没有相好的女人,若有愿为他把她娶进门,他认为父亲是在诱骗他说出实情。最后他把父亲的变化归结为是想用爱来感化自己,使自己能主动自觉地去习武练功。但他并没有因父亲的慈爱而有多大的改变,练功照例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不愿吃苦深练。只是还是不敢再去涉足他魂牵梦绕的“醉仙楼”。
两个月后,陈子平向家人提出要出门远游。临行前他给陈夫人、管家老吴和陈琳分别留了一封书信。并郑重地叮嘱他们务必在他走后再拆阅。老爷以往也常常出门远游,可从没有留书,有什么事都是口头上交待。三人都觉得老爷此次出门有些异常,在他走后迫不及待地拆信细阅,陈夫人和管家老吴看后释然。老爷在信中说他这次出门要很久才能回来,让他们照管好这个家,照管好陈琳,对陈琳提出要出门拜师学艺要千万依从,不可拂了他的意愿。
陈琳拆信看后脸色惊变,他捧着信目瞪口呆,对门外的脚步声他混然不觉,直到敲门声和母亲喊他的声音响起,他才醒过神来。他慌忙把信㩙到枕下,平复了一下心绪才去开了门。
陈夫人走了进来,“琳儿,你父亲临行前给你的信都说了什么?”
陈琳竭力掩饰心中的不安和焦虑,谎称父亲没有给自己留信。陈夫人说了几句闲话神情狐疑地走了。
尘琳在不安、期待、焦虑、恐惧的煎熬中度过了三天。父亲信中说,此次出门是去赴与仇人的生死约战。若三日不归便是被仇人杀害。如今三日已过,父亲未归,父亲很可能不在阳世了,他偷偷流了一天的眼泪,他回想两个月来父亲对自己的好,不由得心如刀绞。他不敢让别人知道父亲已不在世上了。父亲在信中叮嘱: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为父已死。否则你和你母亲的性命有虞,为父一世英名不保。至于我的尸首你不要去找,找也找不到,齐熬会看在我和他同门师兄弟的情份上,为我收尸卖葬。你只管去拜师学艺为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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