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二丫在做家教回来的路上,被几个人一把抓上了车,紧接着一块布堵到了自己的嘴上,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二丫只感觉下身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一睁眼,正看见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蠕动着。但是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了起来,动都动弹不得。
只见二丫的脸上落下巨大的汗珠,冰冷的划过自己的嘴角,身体颤抖着,不知道是药效没过,还是因为太过惧怕,她话都说不出来。周围也有几个赤身的男人,喝着酒,抽着烟,嘻嘻哈哈的开着污言秽语的“玩笑”。
在二丫身上的男人见二丫醒了,便优哉游哉的说道:“小妮子,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那母亲,要不是她,我们还真不知道你是这样一块上好的天鹅肉,哈哈哈哈……”一边说着一边不停下自己的动作。
二丫心如死灰,难道真是自己的母亲?
02
二丫再醒来时,已经是在自己家的炕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出嫁的喜服,母亲在炕边坐着。
看二丫醒了,就对二丫说:“丫头,别怪母亲找人把你绑回来,那大壮家那么苦,你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的。柱子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就认准了你,他爸是村长,你嫁过去,婆婆公公也不会为难你的……”
“所以你就找人玷污了我的身子!让我就算不认柱子,也不能再和大壮在一起!!!”二丫打断了母亲的话,哭着大喊着。
母亲听见这话也蒙了,她是找了人贩子霞姨,村里的媳妇都是霞姨卖来的,都说她的口碑好,她这才做此决定,可到了二丫嘴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巧的是,这话正被柱子听到。
03
柱子没说什么,进屋就慢吞吞的对二丫说:“有……有人欺负你,我……我……我帮……”
“你帮什么帮!都是因为你!”二丫抑制不住的哭喊着。“现在,我是没脸见大壮了……呜呜……也不会有人要我了……你满意了……”一边说一边泣嚅着。
“我……我要你……”柱子笨拙的说道。
二丫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不喜欢柱子,她喜欢大壮,她知道柱子从小就对她不一样,但是总感觉没有安全感,相反,大壮却不一样,他善良忠厚,二丫觉得和他在一起放心很多。
可是二丫此刻像丧失了行动能力了一般,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很快,时辰就到了,二丫被人架着行了礼,敬了酒,木讷的回到了婚房中,认命吧,柱子也是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吧,可是大壮,怎么办……
04
柱子醉醺醺的进来了,她看见二丫静静的坐着,便借着酒意对二丫动手动脚,二丫畏畏缩缩的推搡着,又狠狠的打他,慌乱中二丫扇了柱子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把柱子惹怒了,他发狠的扯着二丫的衣服,一边撕一边骂道:“你……你这个……贱人……都……都不干净了……装……装个屁!”柱子见二丫还是不妥协,便狠狠的给了二丫一巴掌,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到二丫不能再反抗为止。
外面的宾客还未散,布满繁星的天空也有几个星星也暗了下来。
二丫不再反抗,不再叫喊……
05
母亲和霞姨数着村长给的彩礼,乐呵呵的闲谈着。
“你可真够心狠的,为了钱女儿都不要了。”
“管她呢,又不是我亲生的。”
“不过不干净了,不然彩礼更多。”
“你也知道那几个人就好这一口。”
大壮的父亲母亲哭倒在山里的一个土堆前,“是爹娘没本事,是爹娘帮不了你,孩子,别怕,爹娘会去陪你的。”
村里渐渐起了关于二丫的风言风语,说她跟好几个男的不清不楚,不守妇道。
柱子跟隔壁村的寡妇也成了村头老娘们的谈资。
二丫再也没有进过城,在那个她土生土长的村子里过了一辈子。
深山里的风呼啸着,好像一个妇女绝望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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