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才能照亮自己。
到了深夜,窗外总是有几点灯火照耀。也许是晚睡的人们在工作,也许是屋子的主人上夜班忘了关,也许是对面的小孩怕黑……但总归是黑夜里的灯火,给漫步在黑夜的人一点光亮,一点温暖。
无论是什么原因,有点光亮陪伴,总不至于太过萧瑟像冰凉的秋风一样。只是现在还不算晚,还有各种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有孩子的和大人的说话声,有洗衣机搅动的声音,还有锅铲炒菜的声音。这里的人们在我所知,基本十二点就都息声了,大概是睡了。
我抬头看看窗外,那一室的昏黄的灯光,光线像花一样射入我的眼,显得有些亮,我仍在找寻它与我的思维之间的联系。那些思绪微微凌乱,故事都藏在角落里,有些被锁住,有些蒙了尘,有些只如“犹抱琵琶半遮面”亮出一角,却大多在阴影里,显得神秘异常。
走路是需要光的,没有光就没有方向,只会横冲直撞。有的人是硬闯,撞得遍体鳞伤,有的人只蜷缩在原地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觉得只要不动就不会撞到墙或树。也有的人心里有盏灯,即使眼睛看不到,还可以用心看,直到走到黎明,看见了太阳。而那些乱闯的或是不动的都被永远留在了黑夜,无人知晓。
史铁生写的《命若琴弦》,讲的是一个老瞎子带着一个小瞎子弹断一千根弦,希望看到世界的故事。他们的眼睛都看不见,但心里看得见。
为了一个毫无希望的事而坚持,而充满希望,老瞎子终其一生终于弹断一千根琴弦,却发现当初告诉他弹断一千根弦就能重见光明的事情,只是一个谎言,但也正是这个谎言让他活了下来,有了希望和信念就不容易想到死。所以他决定将谎言延续下去,告诉小瞎子,弹断一千根弦就能看见这个多彩的世界。
于是小瞎子也像他当初相信的那样有信心活下去。可以说这个谎言就是他们心中的光,因为能活下去比什么都好。能活下去本身就是希望。这很残酷,却也是事实。
以前很喜欢星星,它们会发光,还会排列成各种各样的图案,也有很多的作用,在它们身上有许多的神话传说,让人升起无限的遐想,总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星星更漂亮的东西了,如果能摘下来就更好。实际上无论是那种意象,它们都是人心里不可磨灭的光芒。只是每个人给它们的定义都不同。
如果没有人陪你,务必不要忘了自己,自己的力量虽小,却也很强,而这股力量就在你心里。在黑夜里给自己一束光,照亮前行的方向,你终会走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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