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花间走过,拂起满袖幽香。
十九点零分零秒,街边的路灯蹭地睁开了双眼,昏黄的灯光打在平整的马路上。晚风有点凉,汽车的鸣笛声召唤着夜市的喧嚣。
街上的人少的可怜,记忆中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充斥着叫卖樱桃的声音,旁边的鸡排店,油锅里的滋滋冒着滚油,滑滑板的孩子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发出呲啦的挤压声,嗖地一下从一旁蹲着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身边滑过。
小贩瑟缩着手,暗色的灯光将她包裹在夜色中,她双手插进袖子,坐在地上,不叫买,也不吆喝,等着买家自动上门。
冰糖葫芦五元一串,这个价位让我难以接受,我的记忆仍旧停留在一元一串的时光中。
摆烧烤的摊子隐入小巷,闪烁着五彩灯光的娃娃机里,抓手空荡荡的摇摆着。
连河也暗了。往河面看去像是一摊黑水,岸上烟酒店招牌反射在河面的灯光像是几天没洗头发的油腻色。
河面平静无波,谈情说爱的情侣匆匆走进宾馆,这夜色,太过喧嚣,太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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