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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没多久,过完年,王朝又搭上货车走了,张红可以过去的但在王朝工作的场所全是男性又是中老年男人没有一个伴索性待在了老家。也没有回到婆家而是直接住进了这个小房子里。妈妈和哥哥在城里上班也就没有再另租房子了,而是顺理成章的和张红住在了一起。
期间,哥哥和妹妹不断的在发生争吵,张红闲着没事做想试试现在流行的微商事业被哥哥损得底朝天摔东西,孕期七八月时一次激烈的争吵动了胎气,那晚正好妈妈休假又回了乡下去。然后,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少,基本不讲话。妈妈也知道两兄妹到不了一起去,两人从小就打架,分开时还会念着彼此的好,逢年过节什么的还会给对方送给礼物买件衣服买双鞋什么的,一旦住在了一起矛盾不断的升级。也想过搬出去租房住又放心不下要生孩子的女儿,他们家还有一个正在乡下上幼儿园的孙子不可能到城里来照顾自己女儿。正所谓,谁生的谁疼。所以看着两兄妹的矛盾不断升级也总想着自己能照顾就照顾着。哥哥也总归是为了妹妹好,心疼她嫁了个这样的人家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妹妹才会这么辛苦。
生产后,张红不想让妈妈那么累答应回到婆婆家休养。
乡下的年轻人几乎都是在外地工作,张红除了喂养儿子有时也会和至诚玩玩。有时教他念诗有时和他一起玩玩小游戏有时也会把手机给至诚玩手机玩。
晚上至诚爬到正在刷朋友圈的妈妈扯扯衣角要手机玩,她扯开他“你先背首诗给妈妈听”
“床前明月光……”他开始摇头晃脑的认真背起诗来
“不行,这个你早就会了,来妈妈教你一首新的”
“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至诚啫起一张小嘴大声叫道“朱朱桥……,后边是什么,妈妈?”他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的问妈妈。于是,张红反复的教,至诚反复的背。过了好久,至诚还是没有完全熟透,但是他却不愿意念诗了开始耍赖在床上翻滚呜呜呜的哭起来还找奶奶求救要玩妈妈的手机。奶奶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孙子哭的伤心准备和张红商量先给他玩一会会。张红的态度很坚决不能这样惯着孩子,不可以一哭就投降。她扶起正在床上打滚的至诚用手抹干他脸上的眼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我们说好的学会一首诗就给你玩,你现在还没学会所以现在不能给你,就算你哭破了嗓子也不能给你。知道吗?”
至诚似乎感觉到了妈妈的认真,堵气般的自个也抹了把眼泪还大口喘着气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我背,我背。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嗯,嗯,又开始支吾起来”
“旧时”禾苗提醒,“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经过妈妈的两个字的提醒,也算是勉强过关。她把手机递给至诚并告诉他只能玩一会,等下要主动还给我,否则以后再也没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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