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从流氓的角度来看世界,比如我会把棉花和女孩联系在一起,又比如睡了小叮当但我认为不需要负责任。这让很多人不明白,你放着好人不做,为啥喜欢做流氓?
我告诉他,流氓活的不用那么累。我睡了小叮当,大家不以为然,我在玉米地里把种子随意抛洒,大家也不觉奇怪,因为都知道我是流氓,所以我做这些事本来就是流氓应该做的事。
我们厂长就不同,不管他是不是流氓,他都不承认自己是流氓,而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流氓又不得不拿出证据来掩盖,比如他睡了小红,他就会故意在工作时间批评小红,以显示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还比如对我,他本来自己想做流氓的事,但为了掩盖自己,他非要我替他去做,我不做他就拿升职引诱我,他答应我只要我好好的干,听他的话,这个月就提拔我当副科长。
我对他说,你这招不管用,要是你找个女孩色诱我一下,我还可以考虑,他大骂我:“徐三,你流氓!”
看看,这就是这些人的思维方式,他骂我流氓就认为这个词推给我了,和他没关系了,所以一个单位一个集体还真得有一个流氓,大家可以用他来衬托自己,也可以把自己做过的流氓事都按到他头上。
但小叮当就认为我不是流氓,我今天下班回家,看见她在胡同口堵住我,那模样就像古代复仇的女侠,她用手指着我,“徐三,你消失好几天了,把我睡了就想跑?”
“兄弟,我是流氓!”
“你不是流氓!”
别人为了不承认自己是流氓千方百计的来证明,我呢?反而得千方百计的来证明我就是流氓!
“我真是流氓!”我刚说完,一阵风旋转着就把我罩在中间,吹起我油哄哄的长发,我感觉那是杀气!于是我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踏在破脚蹬子上,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她不动,我也不能动。面对这个女孩,我需要冷静。自从上次她把我这个流氓给骗了,我不得不开始重视她。
但她看着看着我就哭了,哭的还很伤心,杀气瞬间消失了,但我还是告诉她你哭也没用,我不能告诉她其实我不怕女孩哭,我怕的是笑。
谁知道她好像读懂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她突然就不哭了,然后就开始笑。眼睛挂着泪花,嘴角却笑成了盛开的花朵。瞬间风也停了,我也有些醉了。
她用手背抹去泪水,笑着对我说:“咱不闹了,我喊了几个兄弟一起喝酒。你得带我去。”
“我不去,我喝多乱性。”
“你乱性我就再给你割喽。”
我知道她不会割,但我还是带着她一块去了,她坐在破自行车的后座上,脸贴到我的后背上,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我告诉她,咱是兄弟,这样抱着不太好,她用小粉拳使劲捶了我一下,“既然是兄弟,你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我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告诉她,你别把流氓逼急了,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满不在乎的说大不了你再睡我一次。我…我…算了,还是喝酒去吧!
到了烧烤摊我才发现今天来喝酒的原来都是我的哥们,小叮当拽着我的胳膊,欢快的喊着“我没告诉徐三你们几个来,今天我请客。”
候二满脸堆笑“徐嫂,我想吃烤腰子”。
小叮当看了看我,“今天兄弟们随便吃,只要不让嫂子给你包水饺吃就行。
我发现我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一个流氓竟然遇到了抢劫犯,除了举手投降,还有什么办法?可我是流氓啊,流氓就是以玩弄为主,这不是要砸我招牌?
我告诉候二,你不要乱说,我俩是兄弟。候二吃着大腰子回答我“没有人会睡兄弟”!我看着他满嘴流油的模样,一幅叛徒的嘴脸。
我只好再去告诉小叮当,你一个女孩子,不能自己抹黑自己,就像这个大腰子,一说补肾,它就不单单是动物的器官了。小叮当说我懂,所以我变成他们的嫂子了。
我…我…
还是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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