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家乡,回到了那个四周都是寨子河的村寨,回到了那个我出生到我长大的地方。
在梦里,早已消失的土坯泥草房的房屋依然还在,村寨子里的和村寨子外,所有逝去的乡亲们依然健在。村庄还是那个村庄,村民依然保持着传统的民风,依然还保持着原来的淳朴善良。
记得小时候,同在一个村寨子里,无论谁家有什么事,一个生产队的乡亲,都会主动到场帮忙。
梦回家乡,家乡的土地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虽然那些土地的名称依然记得,对于二十多年都没有干过农活的我来说,每一块土地都伴着我们长大,都伴着我们成长。
那时候没有除草剂,庄稼地里生长的野草,大人们用锄头锄草,我们一些孩子们不是用手去拔就是用小小的粪铲或镰刀去挖。在春天绿油油的麦田的田垄间,我们踩着软绵绵的麦田地,不仅能清除一些野草,也能收获一些野菜。野草可以供牛羊食用,野菜可以供我们一家人食用。不论是野荠菜还是野面条子棵,都是我们最喜欢吃的野菜了。
夏天麦收之后,就是栽红芋和播种黄豆的季节了。待红芋刚刚拖秧时,我们一面翻动着红芋秧苗,一面拔除着红芋地里的野草。
秋天是最忙碌的季节了,我们在黄豆地里寻找成熟喷香的野生香娘娘果子,偶尔也能找到香喷喷的马蹦瓜。
待秋收的季节,我们在野外的地头路边,不仅烧黄豆吃,偶尔也会烤几个红薯吃。每次吃完那些烧烤的东西,都会把身上搞脏的,灰不溜秋的。
收黄豆的活,我们几乎没有怎么干过,只是收红薯的时候,父母才会让我们帮忙,什么砍红芋秧啦,拧红芋泥啦,晒红芋片或者捡拾红芋片,是我们干过的最多的农活了。
那时的冬天天气异常的寒冷,几乎每年都有几天零下十度以上的寒冷的天气。村子里光秃秃的树木上,挂满了银光闪闪的冰溜子,即使是在土坯泥草房的屋檐下还是猪圈四周,都会挂满了长长银光闪闪的冰溜子。
在村寨四周的寨子河里,我们在河面上踩着冰冻的河面来回追逐着。一些鸭子,由于在冰面上找不到水,一走一滑的呱呱呱的叫着不停。那堆雪人打雪仗的时光,早已随着气候的逐渐变暖和我们的长大都成为一种记忆了。
我梦中的家乡,依然是童年的模样,我依然还在田地间拔除着野草,乡亲们还是那么的淳朴善良。我在梦里寻找着我的根,寻找着早已消失的村寨,寻找着生我养我的家乡,寻找着儿时的伙伴,寻找着家乡的父母,寻找着那个早已消失的村寨。
醒来时想想,村寨已经早已消失不在了,村子的一切早已改变了往日的模样,父母已经苍老,我已变成了父母当时的模样。
梦回家乡,回到了那个我出生到我长大的地方。
愿岁月无波澜,敬余生不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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