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华兄发的好,梗咽代草《鸿皓鸟》的致歉信:因口误催化“鸿鹄鸟”反应,非“鸿皓鸟”,特向同学致歉。但已成就史上最成功的文字化学反应。今后“鸿皓鸟”二字绝对慎用。
鸿皓鸟
文/六尺巷里
君不见三校之长
鸿鹄之志告年青
高踞庙宇叹灵魂
从此鸿皓成笑柄
君不见致歉之信
鸿皓之误仍将犯
文抄误人天地鉴
鸿鹄之志青辈成
君不见棋院之信
冠军召唤少儿行
象棋育人古今训
鸿鹄凌云必将成
君不见林校效应
网络发酵聚正能
洗心正身归正道
建设方案似可行
注(五评,前四评见简书跟帖):近日,清华作为理科为主文科为辅的学弟,开设文字与沟通上的专题课程,以弥补鸿浩之鸟带来的巨大亏空,实为正道。
有人说,哈佛、耶鲁与林校的区别,仅在于一篇文稿,的确如此。这不是崇洋媚外,是细节上须注意的。一是无须秘书代笔,二是无须高谈阔论,三是立意要正。假如两篇文稿通篇仅百二十字,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去伪存真,何来鸿浩之句?何来奋斗之字?
前一篇鸿鹄志,用一句总结:“常立志,不如立常志;读万书,不若行千里。”
后一篇道歉,用两句恰好:“我为鹄莘二字的误读,真诚向大众道歉!受众质疑是你们的权利,捍卫你们的权利是品格。----你们所信任的林校”。
又使我想起古诗的妙处。白居易用不超过20字,写尽《夜雪》中触觉、视觉、知觉之曼妙,通篇着“雪”仅一字,成为千古之绝唱。
反观林校发言稿,洋洋千余字,仅被大众记住了一个错字,却被忽略了他所阐释的、极不负责任的错误观点(违反了马克思主义辨证唯物论和怀疑一切的初衷)。
古今文化之差异及落差,悲夫!港中大却给出了优秀答案(如何不负此生)!悲夫
且文稿及观点如此虚弱,不堪“错字”之一击。根因还是在于理论深度不足,观点提炼欠考虑,对马克思主义观点方法应用不够,导致上下哗然。今后一是文稿起草班子可以停职反省,二是起草及审核人员办学习班,重新学习马克思主义原著,才能拿捏好分寸,掌握好火候。
鸿皓鸟 鸿皓鸟
网友评论
原以为美好的一天就会这么过去,孰料午后网上一片哗然——北大校长林建华博士、教授、博导,在北大建校120周年庆典上念错字了。
这个字很难吗?当然不是。玮哥记得这是初中语文课文,节自司马迁《史记·陈涉世家》:陈胜少时,尝与人佣耕,为自己的处境怅恨了许久,对同伴说:如果富贵了,不要相忘啊!
同伴一听,都笑他:你一个做佣耕的,哪来的富贵呢?
陈胜长叹一声,说:
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当然,林校长可能没有正经读过初中。他1955年生人,如果7岁上学,上初中应该在1967年前后。那时能在学校学到什么东西,你懂的。
所以,在同一篇讲话里,他还把“莘莘学子”念成了“精精学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问题是:身为北大校长,能不能念错字?
玮哥说:不仅能,而且是不可避免的。
首先,讲点大道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是《左传·宣公二年》里的典故。不许人犯过错,不给改过的机会,是酿了大祸的。
念错字,只是小过而已,改正就是了。
不许北大校长念错字,对北大校长念错字痛心疾首,说明这届群众不行,仍然对身居高位的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愿望,不知今日大学校长为何物。这当然不是校长们的错,而是这届群众吃瓜时噎着了。
其次,北大校长念错字,既不是空前,也不会绝后。
据说2005年5月,我清前前校长给某位贵客赠送一幅书法作品,写的是一首诗:寸寸河山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结果在念这首诗时,在侉字上卡了壳,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碰巧的是,这个场面又通过电视直播,让许多人看到了,引起一片哗然。
其实,我清校长不认识这个字,并不说明他没知识,只能说明他不是吃货。玮哥认识这个字,是因为爱吃侉炖鱼。如果你请玮哥嘬一顿,玮哥负责包教包会。
同样遭遇尴尬的,还有人大前校长纪宝成教授。某年7月,他在欢迎某位贵客时说:
七月流火,但充满热情的岂止是天气。
话音未落,读中文的脸上发烧了。《诗经·国风·豳风·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七月流火,说的是大火星西行,天气转凉。
校长说天气如火,正好满拧。
认个错,其实很容易。可是偏不。有人出来护短,说七月正是一年中最热之时,用七月流火来形容天热十分贴切,今人应当弃古义而取今义,不应“以古匡今”。
是不是有点道理?
打脸的是,《诗经》中的七月是周历的七月,是夏历(也就是今天农历)的九月,大致是公历的十月。这个时节的陕西彬县一带还能有多热?
有权的好处是:无论地多脏,总有人来为你洗;坏处是:有一种洗地,叫做越抹越黑。
话说当年阿Q调戏小尼姑,摸她的头皮和脸蛋,忿忿地说: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同理,北大林校长也有理由说:清华校长错得,人大校长错得,我错不得?
昨天晚上,玮哥看到一个贴子,敦促北大林校长辞职,令玮哥极为不平。
一个北大校长,国家副部级干部,只是念了几个错别字,你就要他辞职,这不是拿副部级不当干部么?
如果一个大学校长念错了字就要辞职,这国还能找到大学校长么?
你说这是一个读书人的风骨。可是,谁告诉你大学校长必须是、而且一定是一个读书人呢?谁又规定了他要有怎样的风骨呢?
玮哥以为,真正应该辞职的是校长秘书,写讲稿的笔杆子。你写立大志,立远大志向,领导会念错吗?可是你偏不。偏要写立鸿鹄志,给领导挖坑。
现在这坑该埋的,当然是你。
玮哥一向主张,好的文章,是明白如话的。如果只有半瓢水,就一定要做老实人,讲老实话。否则,本想掉书袋,结果掉底子,你自己呵呵一下也就算了,你让这吃瓜群众情何以堪?
深究起来,这回的吃瓜群众,也是该掌嘴的。一个北大校长读错字了,固然有点问题,但也只是有点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居然还有这么多人知道他读错了,并且毫不留情地给他斧正了。这样的世道人心,实在太危险了——你让皇帝的新装,如何再自信满满地招摇过市呢?😇
这其中不光是通识,更重要的是培养学生批判性独立思考的能力。什么是批判性独立思考的能力,我想通俗点讲,就是不人云亦云的质疑能力。就是一个人独立提出问题的能力,一个人独立提出问题的能力,比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厉害多了。
因为提出问题,才有后面一系列的解决之道。提出问题,意味着他已经或是将要看清世界的本来面目,而且可能切中要害,并试图去解答它。
这就是质疑的精髓。没有质疑,天上哪有那么多掉馅饼式的发现落到你怀里?质疑是一种痛苦的思考,一种有勇气的冒险,一种有内在驱动力的学习。
千万千万不要小看了质疑,任何一种质疑都伴随着一个人的钻研与执著。只有放弃了质疑精神,丧失了质疑能力的人,才会脑袋空空、行尸走肉的活着。
我们需要这样的学生吗?我们要培养这样的学生吗?当然不要,所以,社会,尤其是大学,必须将培养学生批判性独立思考的能力摆在重要位置,将质疑精神视为极为宝贵的精神,而不是像林校长那样,说什么“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
于无疑处生疑,于是疑处质疑,“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是做学问的基本规律,倘或没有质疑,我不知道林校长自己的学术科研又从何下手?
总而言之,“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这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大学校长讲的话!有损北大的精神和形象!万请林校长三思。倘这只是对自己的要求也就罢了,要是对学生也灌输“质疑无价值”的思想,那就有可能坏了国家大事,毁了民族未来。
在北大120周年校庆致辞中,林建华校长将“鸿鹄志”念成“鸿浩志”后,舆论嘘声一片,堂堂北大校长,在这么庄重的场合,不做点功课,将中小学生都会念的字念错,确实很不该。
隔日,林校长写了一封诚恳的道歉信,舆论对其表现给予相当多的肯定。我本人对其行为表示激赏。能够站出来认错,总比那些死也不认错的人要强。
不过,通读林校长的道歉信,有那么一段话让我大出意外:
真正让我感到失望和内疚的,是我的这个错误所引起的关注,使人们忽视了我希望通过致词让大家理解的思想:“焦虑与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能够让我们走向未来的,是坚定的信心、直面现实的勇气和直面未来的行动。”
说“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这真是奇谈怪论,居然出自中国顶级大学校长之口,实在匪夷所思!
人类社会的进步,尤其是在科学技术上的进步,大多始于质疑,我想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果哥白尼不通地自己观测研究,对“地球中心说”提出质疑,就不会有日心说。这一质疑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一般人可能想都不想要去质疑,更不要说建构一整套理论。可是哥白尼敢于质疑,且勇于实践和实验,确信自己的研究结果,写出了震惊世界的巨著《天体运行论》。
同样,成为科学家的伽利略,就是一个喜欢质疑的年轻人,他喜欢向老师提出问题,哪怕是人们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一些现象,他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弄个一清二楚。
即便他因为家境贫穷退了学,仍然不放弃质疑之心,在科研上取得优异成绩,成为“当代的阿基米德 ”,在他25岁时,被比萨大学破例聘为数学教授。
牛顿是一个科学高峰吧,但有人向他发起了质疑和挑战。物理学家托马斯·扬说:“尽管我仰慕牛顿的大名,但我并不因此非得认为他是万无一失的。我遗憾地看到他也会弄错,而他的权威也许有时甚至阻碍了科学的进步。”
不迷信权威,敢于质疑,托马斯·扬终于在发展光的“波动说”方面开创了新的局面,使光学研究从原先的死胡同里走了出来。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我就不再去做这种繁琐的举例说明了。无数的例子都足推翻林校长的话,林校长怎么会说质疑不能创造价值呢?
人不光向外需要质疑,人向内也需要质疑;质疑不光让人类社会进步,质疑也让人生幸福。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说:“未经思考的人生不值得一过。”这里的思考基本上可以说是质疑,换而言之,不经质疑的人生不值得一过。
当亚里士多德看到人们每天麻木地活着时,他就产生了疑惑,人为什么是这样活着?我们应该怎么样活着,才是更美好,更幸福的?
如果我们不质疑或是不思考这些问题,我们和一头猪,一条鱼有什么区别?
就像美国已故小说家大卫·福斯特·华莱士曾在凯尼恩学院的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讲,说了一个小故事:“两条年轻的鱼遇到一条老鱼。老鱼打招呼道:早上好,孩子们。这水怎么样?两条年轻的鱼继续游了一会儿,终于,其中一条忍不住问另外一条:什么是‘水’?”
当你不质疑、不思考人生时,你就没有办法跳出你的人生、跳出你的生活来看你的人生和生活,不会发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就像鱼不懂得水是什么东西。而谁又敢说,鱼要是勇敢地离开水,就不能进化成一只鸟或是换一种生活呢?
事实上,你的人生或生活可以改进的可能很多很多,但你放弃质疑时,也就放弃了改变。你的人生是被惯性推动,而不是你自己掌握的。这样的人生,对于懂得“人之为人”的人来说,当然谈不上值得一过。
泰勒·本·沙哈尔
哈佛大学的《幸福课》风靡全球,教授这门课的泰勒·本·沙哈尔教授认为:“幸福取决于你有意识的思维方式”。并总结出12条有意识地获得幸福的思维方式,其中第一条,就是不断问自己问题。每个问题都会开启自我探索的门,然后,值得你信仰的东西就会显现在你的现实生活中。
不断地问自己问题,不就是不断地质疑吗?划一个等式的话,那就是,质疑是一种幸福的思维方式,或者就是幸福的源泉。
我们的林校长如此不看重质疑,如此否定质疑,我真不明白,他治下的学校,他培养的学生是否还有质疑精神,这样的教育很让人担忧。
曾任耶鲁大学校长20年之久的理查德·莱文曾说过:“真正的教育不传授任何知识和技能,却能令人胜任任何学科和职业,这才是真正的教育。”“如果一个学生从耶鲁大学毕业后,居然拥有了某种很专业的知识和技能,这是耶鲁教育最大的失败。”👍
原创: 王福重 王福重 5月6日
北京大学的林建华校长在北大一百二十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致辞中,把鸿鹄之志读成了鸿浩之志,引起轰动。如果是一般人,哪怕是其他大学校长读错了,可能不会有这么大动静。而北京大学是中国的最高学府,海内外有好几万校友,而且都是最聪明的人。犯这种明显的错误很没有面子。
👍坦白说,为这么一点事,群起而攻之,有嫉妒情绪发泄,包括最近几所大学教授出事后的穷追猛打,都有嫉妒情绪发泄的意思。但大学本来就在社会中,是社会的塔尖,接受挑剔,很正常。
随后,林校长通过邮件发了道歉信。道歉信有三个意思:
第一,他确实读错了,并道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要为这一点点赞。
第二,自己文法水平不高。因为他小时候读书赶上了文革,没能好好学习,到现在他的文法水平也不高。但是有人认真,查了一下文革时期,发现中学课本中真的有陈涉世家,大家都要读鸿鹄之志。林校长的这个解释是不太成立的。当然,他把错误归于那个特殊年代,意思是不错的。
第三,他的文章、讲话、书都是自己写的。这一点就不太令人信服。这个道歉信差不多是本人写的,因为文法一般,像小学生的流水账。但是校庆致辞水平太高了,而且那么重要的场合,他并不是代表他自己,而是代表学校、代表北大,向几万个校友、向全社会展示,不可能是自己的创作,起码不是独创,再说自己弄还要秘书干什么。这种解释是不太可靠的。
最重要的是道歉信最后一段,他说大家都盯住他读错一个字不放,而忽略了他要表达的思想。他表达的核心是说质疑不会让社会进步,不会让我们通向未来。这就大错特错了,这个错误要比读错一个字严重多了。
像北大这样重量级的大学,培养的都是社会精英,要推动社会进步。但是质疑、怀疑是所有大学共同的价值所在,也是大学精神的核心,怎么能说质疑是不好的呢?这个道歉信本身还不如没有。
除了林建华校长,清华大学的前校长顾秉林也读错过字,前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也望文生义错误解释七月流火,包括像云南省的省长连“滇”都不知道,读成“zhen”。这些事情说小就小,说大就大。尽量防止不出这种低级错误是最好的。
关于讲话和演讲,我有几点建议,可避免此类尴尬:
第一,讲话一定不能长。长了,预演是需要很长时间的,领导都很忙,没有那么多精力。讲话要短,比如不超过一千字。其实,历史上很多的演讲,能流传下来的都是不太长的。
第二,不要用那么多的成语,生僻字,比如像鸿鹄之志。甚至是司空见惯这个成语其实也不那么简单,司空是一个古代的官名,跟外国人说司空见惯,他也发矇,尽量要用大白话。
第三,秘书写好稿子之后,最好让他朗读一遍,把语音发过来事先听一听,因为不是很长,一般情况下都可以记住。这样做,就可以避免在重要场合的尴尬。
你看,最近有个主持人领读古诗词的节目很火,大家对主持人这么有学问,要知道,里边很多生僻字呢,钦羡不已。其实主持人哪有什么学问,不过是预先练习过。主持人上场前,哪有不看词的呢?这叫“司机的知识”。👍😇😇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莘莘学子”,都是常用词句,有中学水平的人都识读,偏偏身为大学校长的林建华读错了,这不仅是丢自己的脸,是丢北大的脸,更令出席活动的国家领导人难堪。须知北大身份特殊,作为中国最古老亦最著名的高校,既是新文化运动的中心、五四运动发源地,亦是中国人文教育的高地,这里曾涌现出众多文学泰斗、名家大师,星光璀璨,影响深远。在国人的眼中,北大地位神圣,北大校长也应是知识的化身,教育的楷模,不料在“双甲子”校庆如此重要的场合,竟然发生这样的低级错误,实在不可饶恕。
林建华写公开信道歉,本来是好事,然而他将读错字归咎于文革,声称小学启蒙期间没有条件认真学习,结果非但得不到公众同情,反增加其丑。说到底,小学只是人生一个阶段,过去在北大任教的不少大家泰斗都没有正式文凭,未受过正规教育,都是靠后天的努力及个人修为,林建华自己不努力,学术不严谨,却一味怨天尤人,与其说这是承认错误,不如说是推诿责任。
当然了,滥竽充数的不仅是北大校长。近些年内地各大高校校长因不识字当众出丑的事件不绝如缕,清华校长不认识“侉离分裂”,人大校长错解“七月流火”,厦大校长的“皇宫立东南”等等无不成为笑柄。难怪有人慨叹说,中国的大学在世界排名中总是不高,中国大学生的毕业文凭难被国际承认,其实并非别人歧视,实为自我犯贱所致。
知名学府的校长教授都能读错字,其他博士省长、硕士书记也是半斤八两。比如有官员将“熠熠生辉”读成“习习生辉”,把“趋之若鹜”读成“趋之若鹰”,“关系瞹昧”读成“关系暖味”,其中最讽刺的要算云南省长阮成发,在某次讲话中连续两次将“滇越铁路”读成了“镇越铁路”。地方诸侯主政一方,连当地省会的简称都不认识,真是令人无法想像。最可笑的是,在阮成发的官方简历中,注明多个博士、硕士等头衔,这些文凭是怎么弄来的已是不问可知。
清朝时,曾有“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之说,如今则是“校长不识字,何故乱致词”,见微知著,如今的中国高校学术界不是“知识贬值”,而是无知无能之辈窃据高位,误人子弟。
原载:东网 整理:过客👍😇
好文章。作者来自燕园的研究生。诉说园内生活如过电影般真切,并列举了“两类人“,令其印象深刻。
文中王顾左右而言他,不知所云。这可以说三、四年乃至七年学习没有白费而已罢。
该文中牛人如此之多,大多会摄影出行炒菜之类,就是没有发现一个超越梅蔡鲁胡之大师级的学生或老师。这也是林老师们带出来的结果罢。在园子内外人眼中,物质早已超越精神。
匆用置疑。置疑甚至质疑是创造不了大师或价值的,会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的。
@六尺巷里 正在被培养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与有态度的法学院们,是相互对立的。从文中看,这说明园子也是一个对立的矛盾统一体。难点即在这里,林校长治校难,难于上青天。可以理解。只有改变“培养利已“为“天下为公”,“大公无私”,施行“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联合国金规则,方能解林校长之难题,才可改变林校长担心“键盘侠”们陷入焦虑和屡屡质疑的原有格局。👍😇
仅供一哂。👍😇
类此,北大新价值观似为“共志,共行,共学”为宜(各省却鸿浩,奋斗,博雅等二字,以避免林校长再次错读)。
一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