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老叟:现在回忆往事,联系起来就像讲故事一样,66年我十岁刚出头,对外界的事情很好奇。记得当年,在银行门口,不对,那时银行大门是朝东开的,把大门的就是赵老爷子。哈哈。
昨天说到在钱家房山墙,那也是两家张姓的后窗户。第一家,二敏家,他家大哥记事的时候就没见过,当时就听说去了南方工作,但张家大姐留下深刻记忆,当时大姐已经高中生以上了。
记得那个时候,天天有一帮人在银行门前进行辩论,我们小孩子穿梭其中,那是藏猫猫。后来,墙上,大树上贴出了小字报,有说盖帘有问题,像写的啥字;总之什么都往上硬靠,甚至连雷锋擦车照片,别有用心的人都能说出一、二、三……来。
有一天,我去站前三马路东北角上的那个理发店剃头,街上人很多,人们忙忙碌碌。进屋后,在剃头时,有人问门口剃头晃子咋让人给砸了?剪头师傅忙说:“来上班就这个样子,说是四旧,别问了。”
剪完头我特意到门口看了看,真的是让砸碎了。剃头的晃子就是玻璃罩里有灯照射下,线条不住地旋转。现在啥也没有了,只剩下上下的灯座。
这时,我朝车站方向看了看突然发现,张家大姐在观察来往行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子。原来的辫子也变成短发了。后来知道,她专门给人剪辫子的。
张家大姐就留下这一段记忆。张家二姐留下的记忆更深刻,因为那时,我家有一个挂历,有一天,老妈翻过一页,下一页有一少年女生举手行少先队礼。仔细一看哎呀妈呀,这不是张家二姐吗?咋这么好看。这应该是1965年前的事。
因为二姐的年龄比我们大了许多,平常没啥接触,也没想过当面找她证实。长大后各自忙自己的事业,多少年了都已经失联了。
大概在本世纪初,我去同学家,那是二里还往西走的一个部队的院子,我顺中央西路走到二里时,在道边上有一家美容院,有一女人出来倒水,当她回身朝向我时,我突然发现哎呀,这不是挂历上的好看的姐姐吗!除了面容有些老了,但依然是那么好看。
我惊喜地连忙喊:“二姐!”她愣住了,因为她根本想像不到是老邻居。况且,那时我还是小孩子,不可能对我还有印象。
进到屋里,我把当年挂历的事说了,她笑了,笑得很开心。她说:“小时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
现在想啊,她能上挂历是不是与其父是照相馆的有很大关系?可惜仅仅见过这么一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往那走了。
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说到这,事后我又去找了,可惜小店易主了。)
小园:李文雅。二敏,他二姐不就有丽娜吗?这你都忘了?他。应该是。比咱们大一届吧,他岁数不算太大。
小园:他大哥在云南,好像现在也回来了。给云南具体干啥可不知道。
小园:你咋想起烙二米的事儿呢?二米也没了,好像没好几年了。
有一套:二敏他二姐叫张小燕比属马的大一岁。前三丶四年在老百户楼哪住现在在不在那住就不知道了,后找的对象是牙院的。
关东老叟:@小园 我知道二敏没了,那不是同学群里说的吗?记得九十年代,在歌舞厅里经常看到他,有拉二胡,给唱歌的伴奏。在道东黄文开的;在师院门口的那个;反正在好几个厅里看到过他。每天很辛苦,经常到熬到深夜。这时期赚点钱真不容易。九十年代末,我到支行工作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他。没想到得到他讯息时是人没了。
小小:@关东老叟 二敏没啦!?!?太令我意外啦!
小小:二敏哥哥,曾经是那么风流倜傥。在部队文工团,穿着一身军装,好帅。当时,我心里的榜样就是他。
关东老叟:是的,正如董哥说的,没好几年了才知道信。比我们大几岁的郭玉文,前年没的。
小小:张家出美女。一个是丽娜姐姐,虽然比我大那么多,但儿时的记忆。美女的代名词就是她了。后来二敏第一个媳妇,美的要命,几乎把丽娜比下去啦。
小小:因为都是搞音乐的原由,我与二敏哥哥接触比较近,但来北京之后,再也没有与他有联系。想不到,再听到他的信息,竟然是……
小小:二敏那个媳妇儿。我坚信是四平第一美女,无出其右。
小小:不是搞音乐的,好像没有工作。除了美,其他方面都没有深刻印象。
关东老叟:也是他们剧团的吗?
“@杨门女将 拍了拍@关东老叟”
关东老叟:桂英啊,有话就说呗,好像没见到你发言呀。
@杨门女将 : 我在群里听到你们烙过去的事情。心里感觉特别高兴。回想起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美好的时光
@杨门女将 :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关东老叟:@杨门女将 是啊,现在只能回忆,寥补心中的思念。
@杨门女将: 通过大伙儿聊天儿。知道好多人都不在了,心里特别难受
@杨门女将: @关东老叟郭玉文儿地爱人好像和你们12班丽芝。有亲属关系吧?
关东老叟:是的,丽芝前三姐夫。有一天,一大早我刚下楼,就见丽芝匆匆过来,我问她,她说是这个事儿。好像是前年。
我把二敏哥的照片发出来,以示悼念: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