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肮脏的新冠病毒胎死腹中,早上七点全体村民第四轮核酸检测,自己八点一刻做好,十分钟后赶到县城地界,发现北城路口横拉道东西方向警戒线,又竖里拉道警戒线,通行路仅剩西边的半边街道,十数八个交警沿警戒线的不同方位排列。自己前面有四辆车正堵住西边进出路口,有两辆车要往回倒的样子,苦于无法掉头,自己后面也紧随着几辆车子。
路西边一位交警向轿车里面的驾驶者敬个礼:“车人能进,进去一律不许出城!”
这话传到后面,后面有车辆往回倒,前面两辆车勾回头,老公也跟着回头,自己要进城的人只好下车步行。老公隔着车玻璃说:“打个的过去。”
“的乱人坐,扫辆共享单车。”
“共享单车还不是乱人骑,手把谁消毒了?”
老公说得也是,紧要事情上他比我还心细,这会在他身子上得到点家人的温暖,一反他平日蹀二话(说反话)的势头。
一位骑电动车的女子要出城,被交警告知劝返。一位走路要出城的老头也掉头回转。
自己要去的地方大约一千米,直行过前面十字路口,走有十多米,发现路东楼房后面小街南边有几辆安静的公享单车,便忘了老公的好心,打开微信扫描车辆后瓦上的二维码,扫进去两次,就是没法成功,自己也觉得丢人,兴许它压根不想当我的坐骑。小街北边路口三轮车上斜倚身子卖橙子的胖男人木然的看看我:“没扫进?”
“扫进去打不开,自己先前没骑过这车子,没有记录,要是骑过,一扫就行吧!没人,桔子卖谁?”
“在家没事,坐也是坐,在这坐也是坐,卖多少是多少。”卖橙子的懒洋洋的搭腔,上半身动也没动。
共享单车骑不了,要看见的士,自己就坐的士。南北街我街东边走一截,又转到街西边走一截,八点五十,街铺门店紧闭得多,车辆呆在路边车位框里纹丝不动,能喘气的人没碰上几个,碰见的也戴着俨实的口罩,露出两只警犬般的眼睛,露出排斥和冷漠的视线。
走五百米,没遇见的士,倒看见几辆慢腾腾的私家车如自己步行的样子,看见搞城市卫生的洒水车过去一趟,车子最顶端喇叭筒似的喷口喷洒的水雾,带着消毒药水浓浓的怪味,街道两边三层高的楼房也罩在消毒药水的水雾里了。
近三日气温陡降下来,今天六到十二三度,空气里的寒凉,让之前穿了秋衣和短袖汗衫的人们,不得不加厚自己的外衣。
距自己要去的地方愈近,也不想的士代步了。九点钟,街道行人依旧零碎,路过一处小区,发现小区电闸门内数米处有穿防护服的医护人员,正忙着为站队的人们做核酸检测。
今日全体城乡居民第四轮核酸检测!
看到洒水车打前面汹涌而来,自己不得不避到台阶绿化带的商铺前,这次消毒液的水雾更大,飘上自己的发丝和外衣,街道和站立的地方湿漉漉的像淋过一场不错的透雨。
要是新冠疫毒是某超级大国投放的,他们的主,应该是主持公道的神,对这扰乱世界安宁的坏分子,怎能一再的纵容?
我诅咒侵害人间的罪恶永远永远的灭绝,诅咒散播疫毒的坏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处,祈愿世界和平安宁!地球人共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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