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一期高公有梦之趣谈。
昨天中午吃的美。涮了个火锅。购买羊肉时,为保证食品安全,特地请教商家是否国产羊肉。人家斩钉截铁答复“绝对的!您看产地证明。”果然,是咱们大草原的。如今这情况下,进口的那是万万不敢沾边的。就是这家的,我还用随身携带的酒精对其外包装做了喷洒处理。
中午的火锅吃美啦,晚饭也节约了。而且随着睡意渐浓大梦又来咧。
几声炮响,回到了保家卫国初胜之时。本来已经战功赫赫脱下战袍回到黄土高坡农耕之作的我,正顶着烈日给谷子除草时,当年的司令官来了,站在地头招呼我“过来,过来。有事,有事。”
我用三道道蓝的羊肚子手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烈日之下干活出汗那是“干部交流正常”嘛。我擦了汗水扛起锄头来到司令官跟前“呀,堂堂的大司令,您不在前线驱除倭鬼,到我们这穷山僻壤做嘛?”
司令官摆了摆手“别说风凉话。告诉你的我来是要你再次出山!去那嘎达守卫。而且,队伍要你自己拉,军饷装备我只能给你个基本的,其他的要你自己搞。”
我打了个楞“我退下来时,那嘎达不是掸子在守卫嘛。咋接?”
司令又摆了摆手,摆手,是司令的基本动作,所以常摆手,我们早是司空见惯的。司令道“掸子有新的重任,这你就别管了。总之你必须给我去。”
司令的话音刚落,一辆霸道车停在地头,车上下来一个个子不高的人。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我定睛一瞧,认识,皮剥了都认识。因为,他,就是掸子。很快掸子就走到了跟前。他看见司令官,如同安倍见普京般的忙紧跑几步到了司令跟前,点头哈腰女声女气的媚笑“司令,您来啦!早知道您来,我得陪着您过来嘛。”
司令仍然摆了摆手“不必啦。你这是?”掸子赶忙答复“我这不是承蒙您抬爱到了收费团嘛。今天第一天上班,听团里人反映附近有几个交费不甚痛快的刺头,所以我就亲自上手了。您不是常常教导我要带头嘛。哈哈。”
司令没再说啥还是摆了摆手。转头对我说“明天上午到驿站来找我。”就上车走了。留下的只是一股黄土滚滚刚黄尘端扬。
我曾是掸子的上级,深知这位大法师除了人间天堂那点事整的明白其他的那就是吃死牛肉的法力喽。但是就凭人间天堂那点事,人家一路绿灯摇扶直上重霄九直至那嘎达的掌权人!正因为如此,我也不搭理他,考虑到背后势力之狂,平时就敬而远之没啥交往。今天到这里做嘛,我也不知道。也懒得问。正欲转身离开继续除草,这是正经活,庄稼做物不好,用老百姓的话秋后吃甚!
不想刚转身,掸子就叫我“哎,别走呀。今天我就是找你来啦。听团里的人说你今年的人头费还没交。怎么样,今天就交给我!”
收费团,也是有关人士的一大发明。既然能发明出来说明老百姓无法抗拒。我向来没有拖欠过他们的收费。与他们啰嗦,麻烦!这个时候,当个阿扣还是必要的。
于是,我从兜里掏出十元钱,我知道,人头费一人五元,我们老两口自然是十元。不料掸子说这钱不够“今年新规矩,一个人六块钱。你还得给我两块钱。”
我没吱声,低头在兜里找看有无两块钱。猛听“汪汪汪汪汪”的!咦,倭寇都打到这嘎达呢?不然咋接太君也发声呢!我赶忙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掸子车上有位太君从车窗探出的大脑袋张着血盆大口叫唤呢。
我醒啦!掐指一算,被人堵住收费,今天有点小麻烦缠身。得,就猫在蜗居学习吧。
唉,老人们常说,是祸躲不过。这不,吃饭时,竟然把舌头咬破了。因为我还在射频消融手术恢复期,正用抗凝血药呢,前几天查凝血时间竟然八十多呢。所以这咬破了舌头血就流个不停。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方停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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