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到了黎明前的黑暗之时吧,我深深的进入了梦乡:我行走在西山梁上,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好一副不到长城非好汉之气概!
该下山了,正当走在一拐弯处,啊,沟沟里竟然有只硕大的大猫,在那里撕咬着什么。保护动物人人有责嘛,所以我低头装作没看见想着溜溜哒哒过去就得了。谁想大猫不干了,发出一声“昂翁”似乎要振裂长空的啸叫,我闻听才知道天哒哒呀,这不是大猫,而是,而是豹子嘛。
我赶忙抬头定睛一看,好家伙,人家小步快流般的跑了过来,那速度越来越快,说时迟那时慢,人家已经到了俺跟前啦,张开大嘴再次啸叫一声就要下口!
攀登圪梁梁的我手无寸铁呀,这可如何是好呢?幸好俺刚在山峰歇足小鼾时,抽空还做了好几条重要批示。为了显示重要性,我下山时特地把批重要批示的那杆跟随俺几十年征程的蘸水钢笔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呢。故豹子扑了上来,我未雨绸缭冷静观察沉着应付面不改色心不跳急脸不红润气不喘大,举起蘸水笔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刺向豹子的眼睛,这是孙子兵法上的重要招数,打要害打三寸。如果一击得成,刚好扎在豹眼上,它定然疼痛难忍,必然会退避三舍的,当然耍不了威风啦。
我向来是有信心有能力有办法的人,所以这一笔扎过去,还别说,恰恰好好端端正正不偏不倚的正中豹子的右眼皮,顿时疼的它发出悲惨的几声叫喊“嗷,嗷,嗷”就退了下去。
不过豹子就是豹子,虽然遭到我的一挂通击,哪能认输呢。只见它摇了摇脑袋,长长粗粗的尾巴在地面上抽打着,溅起阵阵尘土,随即弓腰压低前腿紧蹬后腿,这是再次进攻的前奏。我呢,刚才虽然狠狠用蘸水笔刺了豹眼一下,但是未来得及收回呢,豹子就退了回去,那立下大功的蘸水笔谁随之而去。所以目前已经是弹尽粮绝的绝景啦。
这时,恰好有几位老山友赶来,人家装备齐全,都手持钛合金的登山杖,见我面临绝景,立马上山援救,大伙挥动登山杖,三下五除二就把豹子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打算令它永世不得翻身。
我赶忙制止说行啦行啦“如今这可是受保护的。它侵犯查们,查们抵抗一下把它打跑了就得了。万一打的它有个三长两短的,麻烦。”
大伙一想说也是也是,查们都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那就算了吧,于是,大伙把脚抬起来,任它远走高飞。
与众山友亲切握手告别后,我遂下到山下,准备搭车返回蜗居。刚要上车突然闻听太君的吼叫声甚大甚急甚猖,我顿时从大梦中惊醒过来,赶忙揭开窗帘朝外看,原来,天要明了,有几位早起习惯的外出溜达太君,趁天气甚早没有官家就未给太君们上绳(其实俺们这嘎达平时溜达太君不上绳也没有官家来管),结果太君们相互掐了起来,所以叫声成了一片。结果把我的大梦给惊没啦。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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