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大梦知多少?夜来倒寒风,今天真叫冷。
昨夜伴随着凛冽的寒风,老夫俺又进入梦乡。啥内容呢?有趣!老夫携手老伴拿着水桶去十里开外的圪梁梁打水。那桶呢,还是当年插队时那两只口大底小的铁皮桶。但是道路已经不是当年的道路啦,当年那是乡间小路,如今呢,大搞开发,圪梁梁下正在修工程呢,所以那乡间小路也被挖掘机整的没了影影。无奈之下,人们只好在陡崖峭壁之上凿开些洞洞,插上棒棒,铺上木板,又是现代栈道。咱们就是聪明的很,没路就创造路嘛,咋接也得走。
我与老伴沿着栈道缓步而行,到了圪梁梁那尚存的唯一一口甜水井,摇动轱辘把水打好遂踏上返程的道路。
正当我们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提溜着水桶前进,突然,一条黑又亮的大太君迎面冲了过来。这辈子一是害怕太君二是痛恨污吏的老伴,顺便说一句,老伴痛恨太君是当年在学农生涯时,正在晒麦场干活的老伴被冷不丁窜出来的一条老太君在腿杆上狠狠咬了一口,打那以后老伴见了太君就躲。就连当年我家喂养的太君,老伴当然知道它肯定不会咬自己但是也害怕不已。有几年老伴没回我们家,那年春节回去了,太君看到老伴回来了,兴奋的跑过来围着老伴直转圈,老伴呢,则嘴里直嚷嚷“你,你,你别过来,别回来。接到就行了,回去,回去。”太君仿佛懂的老伴的话遂摇着尾巴扭头回去了。至于痛恨污吏,那是老伴为当地建设奉献了一条胳膊后,在处理善后工作时,当地一些污吏的所作所为令老伴对这些白披了人皮的污吏痛恨不已。
话说大太君冲了过来,老伴当然这太君可不是自家的太君不咬自己,这可是咬人的,而且,如果遇到太君的主家是豪门,那咬了还有白咬的可能呢。于是老伴连忙躲在我背后直嚷嚷“快,快,快,过来了,过来了。”我呢,两手提溜着两桶圪梁梁的甜井水,一时半会也无法抵挡呀。说时迟那时快,大太君已经到了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我的腿就要下口。无奈之下我也顾不得珍贵的圪梁梁甜井水喽,只好用桶去抵抗,一来二去的,把太君倒是打退了可是珍贵的圪梁梁甜井水也洒的剩不多了。
就在这时,大太君的主家来了。人家看看被珍贵的圪梁梁甜井水淋湿些皮毛的大太君,恶声恶气道“谁呀,谁干的,把我们太君淋湿了,感冒发烧了你给赔呀!即便你给赔,那我们大太君受罪的精神损失怎么办呢!”
我倒是没有客气,直接告诉主家“豪门先生,这是你的大太君冲过来咬我时,我无奈只好用水桶抵抗所致。不然,我被咬了算谁的呢!”
豪门就是豪门,大言不惭“咬了你上医院给你瞧呗。现在的问题是我的太君没咬着你。而是你把太君给淋了一身水,咋接办!”
我哈哈一笑“咋接办?好办!你听好了,我就说两个字,活该!”
或许是我的声音大了,我醒啦!掐指一算,此梦提示,今天有点小坎坎。得注意。果然,正当我去超市的路上,老伴来电话说我早上的那顿抗癌药没有服就走了“赶紧回来服,不然过点就麻烦啦。”
看,这坎坎,不大,也不小。不管咋接,都得迈嘛。那就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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