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在2016年的文章《巨大的问题:进食障碍》中指出:欧盟大概有2往往进食障碍患者,每6~7个年轻女性中就有一人患进食障碍。每年因此产生的经济负担高达1万亿欧元,高于焦虑症和抑郁症。
曾经国内没有关于进食障碍的流行病学调查,但是亚洲卫生行业人员的非系统调查显示,其他地区的发病率也在接近西方国家,这个病早已不是“西方病”了。
在百度的【催吐吧】悄悄出现了这样一个群体:年龄在14-40岁,以女性为多,她们为了在减肥的同时还能享用美食,每天各种方法暴饮暴食,然后完全吐出来。在去年被人发现后,原本里面两万五千人左右,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他们的行事规则极为谨慎:分享体重,瘦身的经验,但是并不公开而采用隐语:自称兔子(吐),撸(暴饮暴食),生孩子(催吐)并且热衷记录,极度怕胖而且身体逐渐接受不了:并存抑郁症,强波症和睡眠障碍等。
与这种可怕行为的解决方法相对抗的问题是患者们拒绝自救和他人的协助。微信公号“一滴”悄然流行,由一位贪食患者发起,在23岁前,“一滴”创始人已经如平常人般拿到硕士学位和稳定的工作。但是有一天他终于藏不住6年的进食障碍对身体造成的伤害。他不敢告诉别人,自己偷偷买书自救,为了消除病耻之心创立“一滴”和他人对抗病魔。从2014年至今,订阅人数超过1万五千人,文章打开率超过30%。并且绝大多数为患者,90%用户都是年轻女性,这跟国外流行病学调研数据是吻合的。
当身体不济或者被父母发现送到医院时,进食障碍者的治疗也非常困难,一般要经历两个阶段:准备前期和准备期,因为患者心理否认问题存在并且有很强的抵抗情绪,很难配合对待病情让治疗无从下手。只有认识到疾病影响,才会不得不承认配合治疗。
图片来源于网络“一滴”的创始人的自述中有这样一段话:
“当初我费尽心机隐藏自己的疾病,试图单靠自己拯救自己,何尝不是自我孤立呢?在“我不想让家人担心”,“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其实只是我对于被拒绝的恐惧、认为自己不值得被帮助的自卑。但试图用孤单一人来证明我的独立是荒谬的。我不必孤单面对进食障碍,没有谁注定要孤单面对进食障碍。我很感恩一滴的每一位小伙伴,以及因一滴而认识的家人们和医生们。一滴收获的每一次点击,每一句倾诉、鼓励和批评,都是在提醒我,我不是一个人,我是正在被帮助和被爱着的。
也是因为一滴,我开始意识到,进食障碍的治疗和预防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本文资料来源于《中国新闻周刊》,刊登于2017年4月3日第12期专题《被食物绑架的生活》。欢迎阅读原文了解详情,欲讨论请与@非正统商业之道交流,谢谢!
渴望被食物拥抱:被进食障碍控制的孩子和家人们
家庭因素一直是该病研究中的重要因素,因为患者年龄的问题大多开始出现病状均在12~25岁,患病高峰在13~18岁,典型的神经性贪食症属于精神类疾病,反复的暴饮暴食以及暴食后不恰当的抵消行为,如诱吐(手指或胃管),泻药和过度运动等。
在《被食物绑架的生活》原文中,有几例患者的病因都在于报复性暴饮暴食,和学习“催吐”后因为快感而停不下来的不断吃吃吐吐这种游戏行为。他们随着热衷这种行为,也开始记录和升级这一行为,例如去餐厅为了积累人气进行的试吃活动,免单的吃下非常常人一天的食量,然后用淘宝来的胃管,从口腔插到胃部,让食物“流出来”。
另一种厌食症患者是由于减肥节食带来的进食障碍,在1996年的一次调查中显示,减肥作为危险因素,使得青春期少女中大约30%~60%识图节食过程中,出现大约7%~12%的极端节食者。人们对瘦的喜爱仿佛给了女生们一个错误信号:
个体是能够驾驭身体的,无论是衰老过程还是身体胖瘦。这促使人们迈出了滑向厌食症于贪食症危险的第一步,也使得进食障碍被学界视为最具文化色彩的疾病。随着进食频率的增加,任何事情都能用暴食一顿来解决,这里有来自家庭和外界的冲突中没有管理好情绪的孩子们。认为自己“一无所有,死了也没人知道。被食物拥抱了一下,像是陪伴了,有了安全感”。这样的对特殊行为的依赖感,我们身边人并不在少数。
当持续出现情绪多变,躯体异常,行为怪异并且对食物不能保持正确心态时,我们可以判断,自己活着别人得了进食障碍,并且尽力伸出援手。
图片来源于网络作为极难应付的疾病,相关的精神医生也培养不及,预防变成了当务之急
除了被疾病影响的身体,进食障碍者还有着被疾病影响的人格,他们想方设法逃避治疗,故意弄掉饭菜,藏米粒,并且偷偷组织运动减肥。但是为了调整他们的健康,医院需要保证他们每天吃6顿饭,饭后静坐,平时站立等。
因为原来进食障碍者想吐就吐,但有人在身旁就会控制不吐,身体不健康达到一定程度就要封闭式住院保证稳定,保护性的环境,也能脱离诱因之一的家庭纵容。但是专家也指出,不要过分自责患者的父母,他们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负担,越内疚越会削弱他们参与的能力。在国外的治疗中,医生了解病情,父母了解孩子,两者合作能鼓励让孩子从疾病的控制中走出来。
在发现你身边人是进食障碍患者时,我们需要鼓励他们参与到与社会有关的活动,包括安排食物无关的事情让他们在治疗病情时得到鼓励。另一方面,进食障碍的一些学习和培训能够让我们理解患者平时的行为举止,有心理准备的参与到更多与病情的沟通中,给予鼓励。
病情的复杂一方面在于身体,另一方面在于精神,但是我国对于精神疾病经济负担的研究几乎为0 ,精神科医师一度匮乏。进食障碍相关的精神科医生的培养需要五,六年时间,病情的复杂患者的配合是耗时的工作,很多人并不想参与与此相关的工作。
在原文的结尾有一句话说:正确认识进食障碍者的恢复时,不要忘记照顾自己,因为这不是短跑运动,而是一场马拉松的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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