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这样近的她,小腹因上身的双臂的动作而抵着我的头的轻微而又实在的摩擦,我因着感触的脑壳,也跟着起了微微的热感。感到有一种力量在推着我,牵引着要去一个美妙的所在。只听得自己的喉咙处发出了一声“咕咚”吞咽口水的清响。十分的清楚这种的变化,人仍然保持着趴伏的姿态,任由她的双手在捏着按着我的颈脖,肩胛。原先的酸痛感渐渐的忘了,神经的末梢只停在那一块柔而热,又富有弹力的小腹的触及上。
而她的说曾学过的按摩技艺,似乎在逐渐地把她出卖,总感觉得是在胡乱地捏或按着。而且,这一双手由指尖的接触,不知何时改变了。是她的手掌在我的并不丰厚的背部,由上往下来回地抚摩。鸡皮疙瘩的泛起,让身体更添了敏感,而在这时,也听得出她的呼吸的变得重,一下下的喘息,也让鼻腔闻到了一个发自女子身体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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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对我有好感才有这样的温柔的么?还是在故意的向我暗示着什么?”真是多情常留余恨,不然,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去想呢。
我动了一下身体,示意她暂停下来。抬起身,仰举着头去看她。她的脸,她的模样,我才在这时,得以无保留的看清。
一双眼睛仍是微微闭合着的,连着面部的神情接近于一种陶醉,或者说,忘我于一种境地。当然,这境地于她或许只是按摩的工作的常态,更或有她的盲眼的状态给我的错觉。嘴巴不大,微微露出一丝缝隙,从这丝缝隙里正吞吐着似乎可见的气息。上唇微小于下唇,好像是因为在啃咬嘴唇的缘故。齐腰的长发,有二分之一的部分,从她的颈脖的两边的肩上,直垂到胸前,犹如瀑布在倾泄,将白水不断地向下方的清潭流注。潮潮的长发,不时地拂在我抬起的脸庞。她算不得漂亮,但也还齐整。更有二处,添了她女人的妩媚,一是未干的头发,二是她的眼睛。要说她闭合着的“盲眼”,似花欲开,半睁半闭,又努力想开的样子,在我看来,确实有一种惹人的魅惑。我竟也不知道,我的这一种的认识触动,在心里上算不算得是一种病态?
她一点也不胖,但也一点不瘦。适中的身材,大概有一米六的样子。她穿着平常的衣裳,类似轻松的睡衣。从她整体的模样装束,全然地符合乡村女子自然生活下的状态。只因她的年纪,才24岁,这一种青春的气韵是不加掩饰的,而又掩饰不了的,原本本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有一对好看的胸部。啊,都说男人的好色,首先在视觉上得到了表达。在这时,那时的我大概是尽可能的享受着眼睛的贪婪。她的眼盲,没有眼神与我的对视或警告,似乎是让我眼睛大胆的原因。虽然她上衣的衣扣扣到了最上的第二粒,隔着衣服根本不识庐山真面目。但又鼓又隆地,昭然若揭的,仿佛早已在那里向我宣告一种浑圆的事实。甚至有一种挑战的“祸心”包藏在那里。而我,是真的生出了一种敬畏的心情的。脑海里想到了高原的山,以一种绝对的磅礴的势压,即高即远的矗立在那里。凌然不可侵犯,又仿佛在说,“怯懦的人,你来呀。胆小又卑微的匹夫呀,有胆量的,敢向上来爬的么?”
呀,我实在的感到了一种自卑与嘲弄,然而不屈的心又在一边做惶恐不安。我的心里,或者我的脑子里,早已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情势,但同时它的这种威慑力,在脑海里出现的高原的山的背后,是在将神灵召唤?我不敢去把它来亵渎。你是一个胆小鬼。
可饱实的颤微微的她的胸,只在那里做着又一层的说服,而变得一起一伏的,随着它的起伏,有一种摇摇欲坠,大厦将倾,像要发生天崩地裂般的势态,脑袋跟着“轰”然地一响,让这一个如在泥浪中泅渡的我,努力地只想要朝岸边冲,去抓住得以依靠,使身心落实,可以慰籍的一个实际的存在。
我再一次地仰着头,把她的脸一看。对着她仍闭合着的眼睛的脸,轻声的说,“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她似乎早已有所觉察,人站立在那里只一动不动,起了红润的脸,那两片唇只在那里互相咬着,并没有说一句话。
“好吗?就抱一下,可以吗?”我必须得到允许。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向她征询。
狭小的二楼变得更是狭小,空气似乎也凝固,只听得见只我和她俩个人的有些粗深的呼吸声。
“嗯”,
随着她嘴里发出的这一个字,跟着把她的头在点,长发也在那里跟着默许的摇摆。
我跳下身去,跳下那个窄窄的像停尸间的床,仿佛从死中复活,一下子就把这一个温热又羞涩的年轻的女人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我干燥的男人的怀里去。
“你,轻点呀,轻,轻一点,”而我环抱的双臂,紧紧的,紧紧地,只在不断地在那里加力,并说着,“你也抱我,抱紧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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