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我睡醒了这周仅有一次的懒觉。现在上班起的早,生物钟明显提前,不再是生活浑浑噩噩一觉睡到十一,二点钟的我了。所以在我感到清醒,开始有精神头的状态下,看到手机里的时间是九点零几分,我心里有丝丝的愉悦。似乎是终于挣脱了一段充满阴霾的日子。那是一个人的孤独,一个人的无所事事,入睡困难又对一觉醒来已经过去白天的一半而感到颓废。这样的几年青春。
我不太相信,挫折一定能成就什么。生命短暂啊……
醒来,收拾好自己后煮了碗螺蛳粉。一碗螺蛳粉除了能带给我味觉上的享受,肚子里的裹腹感之外。它是一碗在北方的袋装自煮螺蛳粉。吃它的同时在享受生活,却只需要八元钱。
我熏了一屋子的味道。
本来想看娄烨的电影《危情少女》,结果这片子太惊悚。我故意避开吓人的画面,并伴随着困意,自然而然地来了一个午觉。即使它一如既往地也是一个好电影,我也不想再看了。我讨厌惊悚元素,和恐怖气氛。反生物性的血腥画面也讨厌。比如死神来了那种。如今看来,商业片为了能刺激人的某一感官什么都拍。
看完《颐和园》,让我心里有了抑郁情绪的底色。我准备再看一遍《海上钢琴师》,治愈一下。今晚决定写杂记,便没看。
曾经,《海上钢琴师》演结尾的那段独白让我很是神往。“……在有限的钢琴上,弹出无限的快乐……”。可是看完《颐和园》,回味着电影情节,我读出一些感想。这世上没有能永恒的快乐。某一瞬间,某一段经历,再美好,也会消失不见。而我一直以来追求的,就是这些短暂的东西。一天,一个月,一年,几年,在消逝不见之后,它们会没有任何差别。此刻的快乐可以无限,但在时间上不能永恒。在生命面前什么是永恒的呢?
我当时是坐在公交车上,没想这么多。这一前一后的反差,让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便不再多想。
不过,丹尼.博德曼.TD.莱蒙.1900,仍然有治愈效果。他不存在于真实世界里,他是平庸的生活的希望,他是此刻的无限。
在屋子里呆一天,下午四点多钟有点微微的头痛。坐公交去红旗茂商场,吃点东西,顺便在超市补两件生活用品。
先去商场里,短短的,我去过很多次的那条小吃街逛了逛。新加了一个卖烤冷面的摊位,瞅着弄的挺干净,我就要了一份。其实我很早就想吃烤冷面,但我现在对食物有些洁癖,一直没在外面的小摊儿上买。这份烤冷面没让我失望,满足了我对它的想念。
花甲粉店原来的老板回来了。花甲粉店终于不再是没有花甲粉,只有麻辣烫的花甲粉店。味道回来了,做好之后亲自为顾客端过来的贴心服务也回来了。可凳子没了,只剩长条的窄窄的“窗台桌子”。商场管理人员责令撤掉了唯一可以坐着吃的这家摊位里的凳子。日后花甲粉想必要少一些销量。商场的管理夺走了我的方便,我一边吃着粉,一边心里在骂:“这些个傻逼……”。
最后是惯例的一个烤鸡翅收尾,我喜欢贪婪的享用多种我爱吃的食物,在我一顿饭的食量之内。
好了,不想罗里吧嗦了。一一记录怕是会显得索然无味,所以我是写给别人看的,还是写的自己的。应该是两种成分都有。
这一天的生活,也挺好。但总是少了点什么,少点重要的东西。但它是不可求的,所以不求也是一片天空。“我佛慈悲”是假,安慰自己是真。所谓放下,放一时。歇歇脚换个念想,若是还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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