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打坐修行,坐的是蒲团,坐姿还有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跏趺”,类似于瑜伽里的莲花座,臀部着地,两足在身前交叉,将脚背分别置于另一侧大腿上。听着都觉得累、隔着气流都能感觉到疼的坐姿,禅宗大师还要一天打坐几个时辰。
讲经,做早课,上晚课保持着一个姿势,还是经络万分舒展的动作,依靠的不仅仅是定力,还有不怕吃苦的精神、“心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的信念,方可日复一日的坚持下去。
图片来自微博古代人的坐姿不以舒适为主,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没有凳子、椅子这样的家具的。他们多跪坐,如同瑜伽里的金刚坐,膝盖着地,脚跟就是坐垫,上半身还要如松树般笔直,难怪当时的人很少有肚腩突出之人,光坐那么一会儿,都能累出一身汗来。
还是现代的垂腿坐舒服,符合人体工学的靠背,搭配上有按摩功能的靠垫,感受不到身体发出的酸、麻等的信号,与人交流起来专注力也更强一些,却也因为过于舒适,容易养出懒惰的性子,当环境压缩为零,就想不到方法将它改变为舒展状态。
图片来自微博人生宛如一架“沉睡”钢琴,你不把盖子打开,永远都不会知道黑键白键的组合,就能够奏出多么美妙的旋律。舒适状态下,精神是放松的,也是满不在乎的;没有空间容你徜徉的日子,几乎不给你趴着、躺平的时间。能量蓄积不够,怎么会有冲量的爆发,怎么会有自己量的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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