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还在因为证实了媒体早上发出的新闻为不实消息后,一边斥责,也一边难得由此高兴地寻找摸鱼方法,以度过这周末义务加班时间,言笑晏晏,略微自在。但突然间,这件事情就上了搜索头条,手机应用推送。在看到多家权威媒体接连报告之后,无法再欺骗自己与祈祷上苍。
我和同事瞬间无话可说,所有工作与休憩的兴致全无。为了避免失态,我径直去了洗手间,掩上门,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那时的心情,如丧至亲,似如七年前得闻祖母去世时。
这个时间,我潜意识产生的担忧,竟是怕看/听到这样的言论:我又不喜欢吃饭,大惊小怪,关我屁事。
在一个历史文化名人只是被当做一个游戏角色的时代,很多看似不经大脑的说法,只不过可能是因为认知匮乏而已,正如我曾认为"女人生下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这样的言论很荒谬一样。
我只是从祖父辈听到六一二年闹饥荒的惨况,别说是草,树叶树皮都没得吃。“三年困难时期”真实情况可能远比现在已有文献的文字描述更加恐怖,我没有经历过,不能揣测那些年的人是怎么度过的。然而我作为雇农之后非Z时代的九零后,也经历过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也有吃过“观音米”,其实就是山上的黄泥,上厕所时蹲着用手扣。
上世纪90年代已经不算“传闻”中的旧时代了,但是饿肚子在很多地方依旧是习以为常。没饿过肚子,自然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不用饿肚子,自然有权利挑肥拣瘦。虽然杂交水稻的出现不是解决了我们温饱问题的唯一原因,但也是及其重要的原因之一。
我们需要有实质贡献的榜样,这种需求,应当远远强于对一些好皮囊的尖叫。或许许多人不是因为没见过丑陋的东西,只不过更愿意直观看到这种漂亮的外表。因为这不需要思考且可以随时切换。我们一年只能收获一次水稻,但每天都可以看到无数光鲜亮丽的东西。
其实可能每年都有一些“伟人”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这一次,确实真的难以平复这种悲绪。教科书上国之脊梁越来越少,他们的离去,还能靠哪些人来替代呢?
这远远不应该只是一个搜一搜百科、发张图片、配行文字就过去了的热点事件而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