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很多事情开始变得模糊不可捉摸 终于觉得该静下来好好想想这一年发生的事时 发现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起 狗狗说 傻逼日志该更新了 一年不更新不好
最近开始用大段大段的时间练吉他 指尖麻木再碰琴弦时很痛 喜欢的歌一遍一遍录也还是不满意 跟自己较劲是件很累的事 只是我也不知道闲下来的自己该干什么 疼痛能让人清醒点 冷水从头上淋下来的感觉也是
去年十月份 余敏检查 知道消息的时候刚下班 小易子打电话说跟余敏在医院要我去店里帮忙 心里想着 肯定是余老板过来玩 这傻逼这种事也拿来开玩笑 待会得好好骂骂他 在店里没看到人打电话回去 断断续续快半个小时的电话也没说几句 小易子几次说不出话来 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奈感充斥全身 觉得跟生活较劲肯定只是电视小说里面的情节 要是生活能允许投降 我肯定是第一个投降的人 只要能平平安安就好
手术完昏迷的那段时间 每次去看他 都不知道该跟叔叔阿姨说什么 只是看着看着他躺在床上的侧脸 握住伸到空中的手 走的时候叔叔出来送 强忍着情绪跟我说下次来别买东西 落荒而逃
火锅店转出去的前两天跟毛线老邦开玩笑 我们这一别可能这辈子也见不到了啊 毛线说我结婚的时候你人不用来 钱来就行了 老邦不说话 有些话就算当玩笑说出来 也还是觉得苦涩 经历过了那么多次的离别 真到那个时候还是会难过 所以并不是经历多了就能无所谓吧
认识了有趣的人 呆呆的阿狸 做什么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跟老张在一起的时候能让人看到幸福具体的模样 我跟笨小梦说要偷拍下你们吵架的好玩样子 配上文字 做成属于你们的故事
笨小梦 嗯...你说 我能记住 大多数人记不住的细节 其实你也一样 你说 你记性不好 要我记住一起玩闹的那些时光 嗯 好 你说 你跟我说的都是最平常的生活 连每天吃什么都会告诉我 我却从没跟你说过我的心情 每天在干什么 嗯...我昨晚做了很奇怪的梦 四点醒来 七点钟的时候还是没有想起梦的内容 宿舍楼下遇到昨天的小狗 摇着尾巴跟了我一段路 转角 买了常吃的热干面 结账的时候 发现忘了带手机 你看 我总是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我没有想你 真的
几个人出来聚了两天 下了不大不小的雨 有点冷 许记的麻将桌真是脏的不想碰 南浦能看到阳台的那个房间清晰明亮 很想再到每个人家里去待几天 这是太过奢侈的愿望 冬天的油焖大虾果然不好吃 不管怎么说 啤酒总是比白酒容易喝 吐也没关系 每个人都开始满怀心事 不再是之前没心没肺的样子 成长的代价太过沉重了
住在芷岸龙庭的日子 回想起来有很炽烈的阳光的味道 早晨六点钟起床 坐两趟公交到公司 和人一起挤在夏天的公交车里是很难受的事情 偶尔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才能让你喘一口气 傍晚的南湖很漂亮 总是会有下班等公交的人不自觉的望着快要落下去的太阳和湖对面零星的灯光 卸下一天的疲惫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 下很大雨的那些天躲在房间里会觉得世界再危险也没关系
去武昌站接小波和狗狗 带着他们在地铁站转了一圈回到最初的公交站 狗狗说 你他妈是个傻逼吧 这个公交站是最开始那个 还转了一大圈又回来 嗯...老子方向感差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不知道么 坐公交的时候 小波说我没了以前的活力 是不是 过的很不开心 笑笑 回 没有啊没有啊还好 晚上吃饭 小波不停地灌自己 说 很早就想喝酒了 身边没人 不敢喝 歇着的时候就一根一根的抽烟 最后去吐 听狗狗说了一些 想说 这个世界已经这么危险 我们都可能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失去那些 说好要走很远的人 能做的 也只有 艰难的往下走 走出去 大概就好了
写完这些的时候刚跑完步 趴在床上等水烧开 跑步跑到动不了的时候 就会放空大脑长久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想要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 又无法完全的下定决心 越来越严重的拖延症在摧残最后的耐心 想写出自己满意的文字 然后一改再改 语言是个好东西 可惜我不会用 想摆脱地球引力 去很多地方 迷路也不怕 想做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 有你在我就无所畏惧
不喜欢做的承诺不知不觉还是做了很多 你说就是会忍不住 其实人都一样 某些时刻就会想和某个人把所有温暖的事都做完 只是幸福是太过虚渺的东西不是有了承诺就能高忱无忧
其实 我还算是个幸运的人吧 那些痛苦 失去 残忍 以及无助到只能同归于尽的绝望 对我都只是电视 小说和新闻而已 我的世界一直一直都只有这么一点点大 但是它足够安全 有些人出现在生命里的意义 可能只是为了让我们去见那个更好的自己 所以时间到了你们先走 我也绝对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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