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立夏。
最晚开花的八千代椿,持续开了半个月,依然娇艳,那种极致的粉是在两次栽种均告失败第三次入手才获得的。
这是一款日系牡丹,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第一次看到八千代椿,是二十年前陪岳母去日本旅行,在东京上野公园里一个忘记了名字的小庭院里。当时,一柄柄精致的花纸伞下,是品种不一的各色牡丹花,其中一株俏丽却不俗艳、微风中婷立摇曳着的深粉色牡丹,就是八千代椿。是她让我重新认识了牡丹,知道了牡丹其实并不只是中国传统概念里浓艳的雍容富贵,也有风姿绰约、雅丽不俗的一面。
很庆幸这株八千代椿刚刚绽开时,我就从风大的露台搬进了室内阳台上,要不然用不了七八天,肯定早已花谢花飞、香消玉殒了。
清明的雨,拖到了今日立夏,从昨晚的点点滴滴到清晨的缠绵悱恻,微凉的风湿润清凛,竟然没有一点初夏的韵味。这便是青岛,春深悠长,浑然不似脱了棉服就换短袖的北京。
早上不到六点就醒了,与妻子一起开车去了近郊的家,打算挑取几件夏季的衣服寄北京。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在细雨中生机盎然、一片翠绿。开过花的一棵棵牡丹,碧绿的叶子上是晶莹圆润的雨珠,藤萝架下一片落花。前几天斜倒埋栽的葱苗,新抽的芽叶弯曲着身子在往上生长,豆角发了芽,西红柿苗才十公分高就有了黄色的花。
挂着雨珠的牡丹花叶子妻子惦记着山上那一片可食用的野玫瑰,于是不顾雨正在下,二人提了篮子拿了园艺剪,打着伞就上了山。
山谷里灰蒙蒙的,山林苍翠,微风不扬,小路上满是小水洼,不知名的紫色野花挂着水珠,闪烁在两边的野地里。
一棵高大的洋刺槐,花都落了,只剩下绿叶。长长的一排丛生野玫瑰,就在槐树下,开着红色的并不大的花朵,一簇簇透色或绿莹莹的花苞,布满枝头,枝条上密密的刺,叶片也毛茸茸的。
大马士革玫瑰 大马士革玫瑰这片野玫瑰,应该是法国的大马士革玫瑰,或者又叫保加利亚玫瑰,算是世界上比较古老的品种,据说很多近现代月季都是由它和中国的古月季杂交繁育而来。云南的鲜花饼、山东平阴的玫瑰产业,还有那些玫瑰花茶,也都是以此品种为主打,大马士革玫瑰的香气古典又浓郁,沁人心脾,让人难忘。
等到两支花枝插到瓶里,顷刻之间,一股野趣散发出来,而那香气悠长的味道,竟然把泡芙都吸引了过来……
花香引得猫咪来 美女泡芙野玫瑰开了,夏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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