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悬铃
前几天我们讲过一种叫枸骨的植物，它长着鲜艳的红色果实却穿着一身带刺的坚甲，让鸟儿只能望而却翅，徒咽口水（1）。既然枸骨不能吃，那就吃点别的咯，冬天这么冷，鸟儿总不能饿着自己对吧？而据我观察，在同济最受鸟儿喜爱的果实就是X海棠果了（2）。
（1）（虽然从来没见到过鸟吃枸骨的果实，但是据我推断，一定是有一些特定大小的鸟能够钻到枸骨树中啄食它的果实的。不然的话，他的种子没有办法传播。）
（2）（X=“”、“垂丝”或“西府”，单从果实上来看，这三种太难区分了。考虑到唯有垂丝海棠的花梗是紫色的，我曾经试图通过果梗的颜色来区分它们，可是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所以我偷懒用了个X，反正味道其实差不了多少。）
黑尾蜡嘴雀正在啄食垂丝海棠果 郭光普 摄
我前阵子在大礼堂正门左侧的那棵海棠树上遇到过一直圆滚滚得只看得到一个肚子和半个鸟嘴的麻雀，它站在树枝上一动不动的。我离他最近的时候只有不到一米，他还懒得理我，停一会儿就啄颗海棠果，然后再停一会儿，然后再啄一颗。现在这个季节海棠果大多已经熟透，并且有一点微微的发酵，咬一口便是那种带着一丝的酒味的粉粒状的酸味。所以我猜那只麻雀之所以不理会我，一定是因为贪吃了太多熟透的海棠果，一不小心就醉了。在西南九与西南一之间的路边、澡堂门口的垂丝海棠和海棠树上都常常能看到白头鹎、黑尾蜡嘴雀以及麻雀啄食果实。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常常忍不住就去抢吃的。
黑尾蜡嘴雀正在啄食垂丝海棠果 郭光普 摄
我觉得海棠果最好吃的时候是在他果皮基本红了但是还泛着一点绿色的时候，那时候口感清脆，涩味已经完全没了，只留下纯粹的酸味，吃了一个不自觉的就想吃第二个。我上周一度想拿他来做蜜饯的，但是最后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了，而现在已经基本过了他最好吃的时节了，好遗憾。作为苹果属的一员，海棠果像极了迷你的小苹果。还记得小时候有一篇说苹果里面的五角星的课文，我曾经无数次试图用我的门牙切出海棠果的横切面，可是都失败了。但是从咬出来的结果看，我猜测横截面上看到的可能不是一颗五角星，而是一颗秀气的三角星。究竟结果如何，就看有没有比我还好事的人给我讲讲咯。
被吃过后的垂丝海棠 郭光普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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