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碗苦药下肚,她含了颗蜜饯进嘴里,蜜饯的甜消减了苦味。
“夫人今日觉得如何?”他贴心的递了糖水给她。
她掀眸看了他一眼,接过水杯却没喝。
“当初君上问你,可有意中人时,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说我没有意中人。”
她嘲讽一笑:“你欺君罔上,攀附权势,我不计较,你要纳妾也纳了,许文习入府以来,我也不曾为难苛待。”
她厉声质问:“我究竟哪儿惹得你要害我性命?”
敬宁候握紧了拳头:“攀附权势?我攀附你哪门子权势,是指巡查河道这么个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事。”
“巡查河道是苦差,可若办得好,自可得君上重用。”
“对,重用。”敬宁候冷笑一声,“你可知外界是怎么说我的,说全靠我娶了个好夫人,光耀门楣。”他一字一顿的说出最后四字,满是嘲弄。
“我不过纳一个妾,君上当着同僚的面将我好一通奚落。”
她冷眼看着他。
许是长久的压抑终于可以宣泄,他继续说道:“我和文习两情相悦,本可以八抬大轿,中门入府,却因为你,只能为妾。”
“你真无耻。”她气笑了。
“是你说你并无意中人,君上才赐了的婚,让许文习为妾的不是也是你自己吗?先是冲喜后是相救误了清白,你看,你连承认你钟情于她都不敢。”
“闭嘴。”他恼羞成怒,“我是无耻,你就清白无辜?”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断了所有声音。
她俯下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甩袖而去。
嬷嬷慌忙扶住她,给她顺气:“夫人。”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她冷冷的看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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