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对方，喘息也重了许多。
即使伪装的再好，真正见到时依旧苦涩。
对方眼神闪烁，视线不自觉落在了她手腕上。
“婚期定在了冬天。”
她不知道对方告知婚期是炫耀，是提醒还是其它心思。
心还是一疼。
她咽了咽喉咙，艰难的开口。
“恭喜。”
她正想离开，又听对方道。
“有些东西该物归原主了。”
顺着对方的视线，她明白是指手腕上的镯子。
镯子突然冰凉，冻得她的手微微颤抖，好在隐在袖中无法窥见。
她忽而勾唇一笑，抬起手袖子滑下，露出腕间的红玉镯子，红得刺眼。
“这镯子我戴了许多年了，是他给我戴上的。”
她不甚在意对方忽然苍白的脸色，抬手往石桌上猛得一磕。
玉石破碎的清脆响声极为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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