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顽逆毒箭之厄
断天机兄弟深情
话说辛奎一铜锤砸下欲要结果了韩超,只听王元龙大喝一声,贼将体要猖狂,你龙爷爷来取你狗命!只见王元龙飞马挺枪,转瞬即至,咣的一声,把辛奎正在下落之铜锤拨到一边。
辛奎见之,环眼喷火,怒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坏你奎爷爷好事,先吃我一锤!”说着,拍马抡锤,扫向元龙,元龙身形向后一仰,生生躲过。辛奎铜锤又至,速度之快,令元龙大惊,慌忙横枪挡之。只觉虎口发麻,枪欲脱手。那辛奎也好不到哪里去,铜锤碰到枪的瞬间,被生生弹起,亦是虎口发麻,辛奎暗暗心惊。遂改变策略,不再与王元龙硬碰硬,使出浑身解数,与元龙斗在一团。元龙与辛奎你来我往,斗得三十余合,不分胜负。就在二人杀的难分难解之时,早有辛奎所率副将齐坚,张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射向王元龙。元龙哪有闲隙躲箭,噗的一声,正射中右肩,元龙暗道不好,拍马逃回本阵,辛奎一声呐喊,众军如潮水般冲杀将过去,元龙所率众兵哪里还有心抵之,慌如丧家之犬,舍命奔逃,死伤不计其数。
王元龙与宋霸,韩超三人,逃得二十余里,追兵渐远,遂清点人数,仅剩三千余人,元龙长叹一声,栽于马下。宋霸,韩超慌忙上前检视,只见元龙双目紧闭,气若游丝,中箭处,已呈一片黑紫之色,实中毒箭无疑。宋霸愁眉紧锁,道:“王将军身中毒箭,生命垂危,不知韩兄有何良策,以救王将军性命。”
韩超道:“而今之计,只好把王将军抬回大营,报于萧先锋定夺。”
宋霸应之,遂吩咐几名小兵用木架将王元龙抬着,回大营不提。
且说萧琨正于营帐内静候王元龙佳音,忽有军兵来报,宋霸,韩超抬着王将军回营了。
萧琨马上出营帐探看究竟,只见王元龙右肩中箭,气若游丝,遂吩咐贴身侍卫去请军医,转而向宋霸询之是怎么回事?
宋霸道:“回萧先锋,守关敌将着实骁勇,我与韩将军均败于此人,唯王将军堪与此人势均力敌,不曾想王将军与此人斗的正酣之时,敌副将突发毒箭,暗算王将军。王将军躲闪不及,中毒箭,掉转马头回营,敌军趁势掩杀,遂致大败,请将军责罚。”
萧琨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宋将军勿须自责。而今第一要务,就是救得王将军性命,余事暂置一旁。”
说话间,军医已到,萧琨吩咐军医须详加诊治,军医应之。稍倾,军师暗皱眉头,回萧琨道:“禀先锋,经在下一番细查,王将军所中之毒,有十数种之多,皆属在下闻所未闻。非是在下不愿救王将军,实是在下无能为力,望萧先锋莫怪。”
萧琨闻听此言,甚感不安,道:“本先锋怎会怪你,只是亏得王将军一腔报国之心,尽付泡影,让将军何安?”
军医道:“其实萧先锋也勿须悲伤,在下虽未有救王将军之方,并不代表其他人不行。”
萧琨闻之,慌忙问道:“先生所指何人?只要能救得王将军性命,任何条件皆可应之。”
军医道:“此人虽能救得王将军,但路途遥远,就算此人答应救治,王将军焉有命在?”
话音未落,只听帐外一人大叫道:“谁说王将军焉有命在?”
萧琨,与军医皆惊,同时望向帐外,只见一白衣公子,风流倜傥,腰挂七星宝剑,手托一青花瓷瓶,自帐外飘然而至。
萧琨问道:“公子陡然而至,口出大言,莫非有解毒之良方?”
白衣公子回道:“禀将军,在下正是为王将军中毒之事而来。”
军医问道:“公子莫非是风华道长之高徒程枫?”
白衣公子回道:“正是。数日前,恩师预先算得师兄王元龙于今日有中毒之厄,特派弟子下山,前来相救。”
萧琨与军医闻之,俱欢喜异常,萧琨道:“程公子之师,真乃神人也。料事精准,本先锋佩服之至,待贼寇荡平之日,便是吾拜谢风华仙长之时。”于是,程枫自瓷瓶中倒出一颗紫色药丸,放入元龙口中,喂水送人腹中。
接着又将毒箭取出,自袖中翻出白色瓷瓶,倒出黄色粉末,涂于伤口之上,包扎已毕,遂道:“师兄体内之毒,一个时辰后自解,将军大可放心便是。”
萧琨大喜,吩咐宋霸等人把王元龙抬入帐内休息。约莫一个时辰,王元龙睁开双眼,发现师弟程枫就在眼前,以为做梦,揉了揉眼睛,仍是师弟,惊喜万分,慌忙间就要坐起来。程枫把他按下,柔声道:“师弟见过二师兄,师兄南征北战,为国为民,突遭冷箭穿身之痛,弟心何忍?望师兄多加休息,养精蓄锐,待身体痊愈之日,便是弟助兄取关之时!”
元龙闻之,喜极而泣道:“师父待你我三人恩重如山,今日若非师父提前预知,吾岂有命在?吾命不足息,只恐贼势横行,百姓遭殃,吾于九泉,心实难安。今弟跋山涉水,千里救兄,此恩,兄永生不忘。”
程枫道:“师兄休要客气,你我师兄三人,已为一体,同舟共济,共抵逆顽,上报国家,下慰百姓,乃大丈夫之愿!”
于是,程枫与王元龙促膝长谈,同寝而眠,不觉间,意然说出芃芃之所在,王元龙喜之,道:“这天道着实奇妙,我王元龙未做到之事,师弟却为兄担之,莫非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否?”
程枫于迷糊中回道:“不是冥冥安排,是师父他老人家玄妙。”说着,沉沉睡去。
翌日,萧琨与众军用过早饭,忽有众敌兵在营门外骂战,萧琨怒之,遂披挂整齐,点兵马五千人,与臧达一起,打开营门,出兵迎敌。毕竟不知何人骂战,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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