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的喜悦睁眼那一刻恨不得掐死自己,梦折射出了隐秘的愿望。而这个想法是如此的没有出息,让我恨不得自我了断。
一个在分开不久就与别人谈婚论嫁的人,我却在他结婚后还做着他向我回头的梦,自以为的在梦里他在向我后悔结婚的多不好, 我才是那个合适的。荒唐可笑却又无力,控制不住的思想,过分灵活的精力在我放松警惕的梦里织出了一张流光溢彩的网。生动,真实,诱惑却荒谬的可怕,泥沼中的是我么?
我不能讲,今时今日,这种思想与念头已不能为任何知悉此事的人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可悲可怜可恨,这些词语是我自己就深以为厌。而我不能接受这样状态的自己。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病了,其实谁都不爱。
握不住的沙,都迎风扬了,怎么还会迷了眼睛?一个世纪前的梗,再哭的人是蠢到了何种地步?
我们说,要爱自己,不要轻贱自己的感情和时间。你很贵的。
那有没有谁来告诉我,怎么样可以杀死那个什么都清醒却在梦里忘记的我。那些软弱的藤蔓到底生长在心底的哪个部分,能怎样彻底清除。
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时间和新欢,我怎么能说我一点都欢不起来,每打出一个字,我希望能是对自己的重建,积累一点力量。
或许我该承认,某一部分的我其实是已经死掉了,惯性的维持着人的形状和行为,但内心隐隐的察觉,稍有不慎就会支离破碎。回忆往昔,能让活着的感觉更加鲜明。
我相信,万事万物的存在运行表现都是有理由的。无缘无故的我也不会如此,世界自有其规律。杀不死的昨天是不是今天以为还存在延续的可能性,某种断裂的缺陷想要见证到终结。
生活简单运行成了程序,没有错误漏洞的代码,没有惊喜的可能,没有新鲜的波动,没有好奇的心情,死水压抑下的渴望,过往熟悉的安全的美好,成本低廉,易于联想。
是不是,我不该过分关注,夸大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做梦而已。
对生活愈发偏执,进入到了不爱人的阶段,对电视剧里的假情节讨厌,对小说中不如意的人物在一起讨厌。曾经看过某篇文章里面说,当你不爱人的时候,试试只去爱物,接触物品,寻找心灵的平静。
而昨天调试了半天的尤克里里,音怎么都调不准的时候,烦躁从心底升起,某一刻就要放弃让后坚持了一下。手指僵硬的拨弦到熟悉一些之后,心略有放松。
爱物,是接近物,即使烦躁伤害也不会伤害到别人,也能单独的面对自己。
我还没有杀死那个自己,也不知道哪一天能够完全的与它和平相处。它现在仍然像一个听不懂话的孩子,像喜欢糖果一样往轻松的方向做梦,而完全不管糖果是被恶魔拿在受理还是一个 陌生人。
她是个我现在不懂也不想懂的疯子,现在只想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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