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云听荷
日前读了法国哲学家、散文家阿兰的《教育漫谈》,深有触动。
阿兰是古典教育主义的幸奉者。他竭力反对资产阶级现代派教育家所热衷的儿童发展阶段、兴趣、本能等等。认为儿童乃是未来的成人,对所有儿童要有一种共同课程。他认为学习和游戏截然不同,学习不是娱乐,而是艰苦的劳动,教师的基本任物就在于磨练学生的意志,克服这种困难。
成长途中的儿童教育应顺其天性、兴趣激发为其一,行为习惯有意识引导为其二。幼儿时期,学习自然可以从游戏中来,玩中学,学中玩,让孩子轻松活泼学习为上没错,但是,如让一名儿童在成长途中拥有一定的精神动力,诸如努力,专注,勤奋,对儿童成长而言,将是更切合实际,更合乎塑人要求。
阿兰在文中举了诸多的例子说明教学的艺术是必须要儿童吃一些辛苦,把自己提高到人的境界。他说,儿童一开始就会被和悦的音调抓住。听自己读的美妙篇章仿佛听音乐一样,这便是最初的沉思。那就,播种真正的种子,可别播撒沙子,让他们看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的图画!让他们在摇篮里就听到贝多芬的乐章。
阿兰提到如何学语言?他认为学语言需向大作家学,别无他途。向最严密、最丰富、最深刻的语句中去学,而不学那绘画课本中的平庸俗句,让儿童在钦佩和崇敬中提高自身。
其实,教育最忌走极端,也最容易走极端。所以教育中的“钟摆”总是在不断摆动:努力与兴趣、教材与儿童、科学与人文、形式训练与实质训练……阿兰的钟摆显然强调儿童要努力学习,要刻苦学习古典著作。老实说,阿兰的观点和中国传统教育中许多东西是殊途同归的。
走极端,在教育中当然是错误的,但眼见着现实中种种五花八门的做法,我不禁觉得阿兰的话好像就在批评时下流行的一套。至少,我以为关于要让孩子养成刻苦学习的习惯,关于语言学习的规矩,关于教师与父亲的各自职责,关于孩子即要学习科学,又要学文学艺术的论点是正确的,这观点可谓万年不倒。
学习是一种艰苦的劳动,假如科学发达到记忆能够移植,那么人生的价值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类多少年来一直在寻找“无苦恼”的教育,但是总改变不了“学习是一种劳动,而劳动是需要花力气的。”这一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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