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摇滚歌手鲍勃.迪伦曾在写给苏西·罗图洛的情书里这样写道:
“没有大事发生,一切还保持着原样--谢尔顿在等着他的珍,狗在等着出门,贼在等着老妇人,孩子们在等着上学,条子们在等着揍人,一身虱子的流浪汉在等着施舍者,葛洛夫街在等着贝尔福德街,贝尔福德街在等着被清洁,每个人都在等着天气转凉--而我,在等着你......”
苏西·罗图洛是鲍勃.迪伦的初恋,也是他的红粉知己,与其说鲍勃.迪伦是摇滚歌手,倒不如说他是摇滚民谣诗人。
可是故事到了最后,两个人终究没有在一起,苏西在一个夜晚向鲍勃提出了分手,而此刻的鲍勃,却说不出任何言语,只是无奈的看着她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
我觉得感情这个东西很奇妙,从陌路行人到一见倾心,兜兜转转,最终又成了陌路行人,看似好像回到了各自的起点,到底是留下了些痕迹。
前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公司项目的事情,直到昨天下午才回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将行李箱往墙边一放,外套脱下来直接甩到了衣架上,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想动,只想好好躺着,安安静静地躺着。
朋友阿超给我打电话,问我有空没,能否出来聊聊天。
本来我是不想动的,但是听他电话里的语气不太对,便索性再放肆一回吧。
我住的公寓离音乐公园很近,便将地点定在了音乐公园下面的一家小店。
那家店真的很小,整个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老板是厨师,老板娘给他打下手,虽然店不大,但是每次去她店里的人都是满的,我们作为老客也只能搬个桌子坐在屋檐下,因为出了屋檐便会被城管抓住,教育一通。
有的时候,我真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真的很好,虽然生活累点,但也不至于每天那么沮丧。
闲了下来,还能约出几个老友出来喝喝小酒,聊聊人生,吹吹牛皮。
“怎么了你?今天不在状态啊,感觉你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你咋啦?”
阿超只字不言,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顿时觉得很尴尬,就那样,等老板上菜。
“这才刚过完七夕,你不是和你的小女朋友在一起吗?怎么了,闹别扭了。”
似乎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痛点,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一瓶二锅头就怼。
这顿酒是我喝过的最压抑的一顿酒,成年人的世界本来就是苦辣酸甜掺杂着,烦恼压力太重,有的时候还是醉一场比较好,清净一时是一时。
我们两个大男人就那样,一口菜,几口酒就那么过着。
他似乎是喝多了,搭着我的肩膀说,“我们分手了。”
阿超很优秀,从今年过完年辞去了之前的工作,找了几个合伙人开了工作室,在创业。
以前阿超和他女朋友那是形影不离,可是后来,随着事业的逐渐上升,陪她的时间越来越短,本想着趁着这次的七夕节向她求婚的,结果却提出了分手。
或许这个女孩很爱他,但就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女孩攒够了失望,心里的堤防也崩塌了,于是便分了手,女孩提出的。
海莲.汉芙在《查令十字街84号》中写道,“我想,当爱情以另一种方式展现铺陈时,也并非被撕去,而是翻译成了更好的语言。”
酒喝到了深夜,要不是因为酒馆打烊,也许我们还能接着喝下去,虽然喝撑了。
搀着他到了音乐公园,把它放在草坪上,就那么躺着,连家都不想回,就想在这个黑夜里能够安安静静地听着音乐。
人生不能太压抑,放纵自己,有的时候不免是一场调度,但是适可而止。
七夕节,有人表白成功,有人分手成功,有人欢喜,有人哭泣。
并不是所有发生的爱情,都一定会有永远在一起的结局,也有可能是分道扬镳,感情里的一方离开,不一定都是不爱了,也有可能是失望攒的太多了。
从那次失恋之后,我对爱情执有偏见,我觉得不管是你还是我的离开,与你我两者之间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爱情的时间因素,向来都是我们迈不过的坎儿。
后来,慢慢的再去拾起那段回忆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那个时候的我们感情其实并没有那么神圣使命,我们普普通通,没有什么惊喜可言,我们能做的,就是每天见你一面,听听你的声音,哪怕是你在南极,而我在北冰洋。
人越是执着于一件事,就越是会被这种思维所囚禁,因为你的主意识一直都在盯着目标,却忽略了你执着于这件事的本质到底是为什么?
思维会被打断,有的时候不知所措,有的时候暗自神伤。
阿兰.德波顿的《爱情笔记》里写道:“我生活在怀旧之中,不停地回顾与她共度的时光。我的眼睛从未真正睁开过,只是向后,向记忆深处回眸。”
普希金给安娜.阿列克谢耶夫娜.奥列尼娜写过一首诗,名字叫《wo ceng jing爱过你》。
这首诗被翻译成了好几个版本,其中个人觉得最好的还是这首: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或许还没有
在我的心底完全熄灭。
但已不愿再让它打扰你,
不愿再引起你丝毫悲切。
我曾默默地、无望地爱过你,
折磨我的,时而是嫉妒,时而是羞怯。
我是那么真诚那么温柔地爱过你,
愿上帝赐你别的人也似我这般坚贞似铁
年少不知爱为何物,等到懂得时候却已经失去。
不过我不曾后悔,哪怕最后没能留住你,我也曾执着于追寻爱情,执着于爱与被爱,可等到年长时,却发现自己失去了爱和被爱的自由。
余生,不谈亏欠,只愿不负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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