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变成了“娘家”,恍然竟像成了客人。
她回到未嫁时的闺房,一事一物都没变,却又好像变了。
母亲拉着她坐下。
“和姑爷相处的如何?”
“挺好的。”
母亲拍了拍她的手:“母亲知道你,虽心里不喜,但也绝不会任性迁怒,夫妻之间的感情是相处出来的。”
“嗯。”
母亲见她敷衍,道:“你是高嫁,你婆母向来厉害,你多顺着她些,我知道你要强,可在婆家不比在家里。”
“你别不爱听,姑爷青年才俊,又得君上器重,后头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你虽是正妻,也该早点生个儿子稳固地位才是。”
她越听心中厌恶越甚,话中不免带上了讥讽:“所以孩子就是个稳固地位的工具?我是不是就是啊,啊,不对,我连工具都算不上,毕竟你可是说过,若我是个男孩便好了。”
母亲震惊的看着她,而女儿眼底的嘲讽、失望、悲哀也刺痛了她。
母亲狼狈的避开她的眼神:“你胡说什么?”
她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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