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网首页轻TK小说
缘劫——笔落流殇(三)

缘劫——笔落流殇(三)

作者: dfe5bc7cbcf1 | 来源:发表于2018-02-27 08:16 被阅读203次

入冬了。潇潇的残叶也挂不住枝桠,只剩下些光光的杆子,如嶙峋的剑脊。期间与王哥那边通讯过几次,却一直未能在交给的任务上有何种进展。虽说与伊茹是熟络了不少,但却始终是个简单的校友关系,平日打打招呼聊些近况,也会约约饭与打卡。但日子迫近似乎也没何种实质的突破。王哥那边却像是按捺不住。我还没明白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12月29日,却忽然又接到一个讯息:快去王子酒楼。这次发来的号码是全新的,也没有备注什么。收到时已经近11点半了。Z校这校区也是蛮大的,快步到门口那儿却也需半个小时。见这时间紧迫,我也一路小跑过去。夜幕下的z大还是不算寂寥,里面可以见些自习归来的车影,但越往门口则显得越加阴森恐怖。

黑色隐没了獠牙,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敌人会在何处。

待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王子酒楼,却没见什么奇怪的异常。“莫不是耍我的玩笑?”我心想着,见四合的夜色和影影绰绰的行道树,寂静中渗着不安分的恐惧。忽地从酒楼后边的拐角处一身影略过,轮廓有些熟悉。

“伊茹?!”我惊讶之中竟忘了称呼学姐二字。她似精疲力竭,步履有些蹒跚但仍是咬着牙关挪动着。她见我之后眼神一闪,不知是什么表情,却急声道:“快跑!”一边像是在回望身后如影随形的魔爪。

我快步跑过去扶住她近乎软瘫的身子,猛然间想起许久前,王哥与我说的那件红色小屋。也来不及多想,道:“学姐我背

你,这附近有处房间我熟悉,可以去避一避。”说罢微伏下身子。伊茹似一怔,随后我感觉背上多了一片温润柔软。但此非良辰自然也顾不得其他,几个起落躲猫猫般闪进那小屋,滴地刷开电子门伏进去。

“呼。”我把伊茹安置在木床上,方才舒了口气,但见伊茹脸色有些异样,刷白地没有半丝血色,银牙紧咬像是在忍受什么疼痛。忽地一看我手上,竟有些鲜红的印记——血?

我转眼看向伊茹,只见她腰腹和肋骨侧边可以见些染红的区域,而原本俏丽的面庞上似乎镀上了一层死灰色,灵动的眸子里边有股不可名状的悲哀,远甚于肉体上的疼痛。

“学……学姐,你怎么了?”我有些不安,舌头似乎也打了个结。

“等下细说。”伊茹缓缓闭上眼,睫毛如敷在眼睑之上,像是一层脆弱的铠甲。 我手忙脚乱地去寻止血的药物绷带。但这时那薄薄的纸膜忽然毫无征兆地闯进了脑海,如一颗暴烈的炸弹,震得我拿住白纱布的手僵立,双耳轰鸣。一瞬间,王哥、许莺、伊茹、羽情、吴馨、林悠以及那几个猥琐汉子的面容在眼前恰似放映电影,一帧帧迅速而清晰。我想起之前那个梦,羽情绝望的眼神让我不由得抓紧手,掐出几道红痕。

……

我端着一卷绷带和一些红的白的药水出去。说也奇怪,这里设备简陋,倒是处理伤口的物件样样齐全。但我也分不清楚是些什么功效,只能一股脑带了出去,但愿伊茹能知道些用法。伊茹见了也是纳闷,道:“你这儿是开跌打扭伤的药馆么?” 我将东西送了过去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苦笑一下,道:“学姐你伤要紧么?需要我帮忙么?不然我先出去了……”

“看起来是需要的……”伊茹面上也是一赧。 手忙脚乱ing……

“这儿……嗯,对。咿呀……你别碰我胳肢窝,怪痒痒的。”这伤口说也奇怪,竟然划至了侧胸附近,好在入肉不深,但是在包扎之时为了避嫌,我只能尽量往上挨着,可上边是腋窝禁区,不小心触着伊茹便浑身一激灵,像是被呵痒一番。这样磕磕碰碰,本是一妙龄女郎浅浅娇笑萦绕耳畔,不时香息缕缕沁人心脾,我再怎么淡定也无法完全捺住心猿,只得面红耳赤但强自镇定,将这伤口稳稳包扎了起来。 而在同侧腰腹之上有些淤青,她也无法自行搽涂,也得由我代劳。想想这万般风情的画面,在幽幽的灯火下,一截宛若天雕的玉脂蛮腰裸露在眼前,人鱼线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而我要正襟危坐为其搽药水。更要命的是,每当棉签蘸着黏湿的药水在这腰腹之上划过,它总是不安分地想扭开来去又生生止住,加之从上边嗯哼出的受痒的忍笑,简直……

我像是一边折磨一边享受地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只觉身心俱疲冷汗直冒。终于熬到了结束,想来我俩面色恐怕都不输熟透的番茄了。

“所以……学姐你是遭遇了什么?”我眼皮有些跳,总觉是暴风骤雨的侵袭即将到来。 “许莺,她还是背叛了我们。”

伊茹神色黯然,配上伤后有些脱力的惨白,让人不由心生怜悯。

“你们?”我心里咯噔一下,震惊地反问,半是佯装半是不解。

“对啊,我们,求是会。她已经彻底叛变,成了tk组织里的人了。”伊茹幽幽叹口气,“其实我们早知道了,只是想着,或许某天她能回心转意。”

“你受的伤也是因为她?”我脑海中各种相关的线索互相撞击,裂开一道道火花,心中却是有几分怀疑,为何许莺忽然这般,莫非与交于我的计划也有关?

“嗯,她将我骗……约到一处说是密事商讨,但却在那布了个陷阱待我去钻。”伊茹似乎也有些后怕,“若非运气使然,恐怕我也逃脱不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只能装作一切一无所知的模样。

“tk组织不知道你是否有了解?”伊茹眼睛灼灼地盯着我,直透灵魂深处。

“唔……以前偶然有听到过,像是个俱乐部,但不知是不是与你讲的同一个。”我含糊其辞,不敢全盘否认,亦不敢透露太多细节。

“嗯,原本我们确实也以为那不过是个俱乐部,但后来性质远远超出我等预想,不少花季女大学生或者姿容靓丽的女子,却沦为了他们取乐的玩物。”伊茹娓娓道来,将光盘里边未能记录的tk组织的邪恶黑暗的一面揭露出来。Tk组织已经悄然扩大后,渐渐有些变味。为了维系整个组织的正常运作,片源拍摄、情节模拟、模特招募等,需要大量的资金。同时,由于一些同好口味逐渐挑剔,纯粹的拍摄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从而转向一些街头突袭、警花审讯等灰色拍摄地带,这样一来便是已然触及这个城市的底线。而tk组织 做事极为隐蔽,普通的追踪捉拿完全派不上用场,这任务自然落在了求是会头上。双方你来我往,虽不见硝烟炮火刀剑光影,但亦是凶险异常互有得损,也是积怨愈深。

半晌,我静静听着,心里已经如同浇了一瓢滚烫的热油。难道自己竟要与这等人合作?当然,我却仍是保有一丝自己的看法,毕竟两方势不两立,对于敌方的描述有几分真实几分主观,有待商榷。但若羽情真的落在他们手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模样。”伊茹疑惑地看着发怔的我。

“啊?噢没事,只是突然知道许莺学姐这个消息,有些难以接受。”我勉强苦笑。 “嗯……我也是。莺姐之前非常照顾我,几次担子我没做好,却是她把责任扛过去了……”伊茹情绪也低落。

“对了,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校门口那?”伊茹问道。

“我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让我去那,也没有留下姓名。以防万一我便跑来了。没想到刚好遇上学姐你。”我如实说。

“可以给我看看么?”伊茹道。 “嗯。”我解开屏幕递了过去。

“这号码……莺姐?!”伊茹脸色大变,且悲且喜,又有种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这是莺姐的号码?”我困惑道:“我存了她手机号码啊。”

“嗯,这是我们另一个秘密的号码。”伊茹将手机递与我时有些颤抖,不知是体力损耗过巨还是因为情绪极度不定。“这……”

“莺姐大概有她自己的苦衷吧。”我叹息道。“此地不宜久留,学姐你伤势要紧么?” “无碍。”伊茹应了声。“那我们走吧。”剩下空寂的屋子。

当然我们不知道,在我们走后的半个小时,闯进来了一群人。也不能说闯,因为他们是直接刷开了门禁,一切驾轻就熟。

————这里还是上帝视角描述————————

王哥静坐在最上的位置,面色阴沉地像是积攒了半年的乌云,随时可能爆发成灾。下边人皆噤若寒蝉。许莺站立靠左手边的位置,垂着头一言不发。其他人都是着黑色夜行服,亦是不敢发出半分声响。

“看看你妹妹的功绩!”王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寒气森森。投影仪刷得亮起,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影绕过重重防护,将看守的警戒人员三下五除二打翻在地,随后进入到机密档案室。几分钟之后,警报大作,画面一切进入里边。只见一显示屏上不停地跳动1和0的字符,许燕本是与一精瘦男子对峙,但那男子手中一搓,许燕便如遭电殛般滚翻在地缩成一团,隐隐约约还能分辨几句嗬呵的娇哼。怕是身上那搔痒的机器又施为起来,痒得她三魂出窍再没有半分招架之力。但是精瘦男子脸上没有半分轻松,手指在屏幕前的键盘一堆敲打,堪堪强行打断屏幕上的运行,但是看他阴鸷的面容狠狠地看向许燕,也知这次怕是被许燕给了要致命的一击。阴鸷男子冷声道:“来人,把她架那痒刑架上。有玩意刚刚研制出来,正愁没人实验一番,哼哼……我倒看你这启真堂里面训练出的女特工能架住第几档的功率。”

“是!”黑暗中闪现出几个如同木乃伊般的僵尸脸,将在地上软笑不止的许燕四肢拉开抬了出去,只剩下沿途徜徉的惨笑和娇哼。 “过来。”王哥起身向右侧门走去,手向后摆摆示意,许莺一众只能默默鱼贯跟进。那里面不大,十几来平米的模样,中间矗立一大字型的钢架,钢架上似乎布满各种线路接口机关,而许燕被镣铐锁住手腕、臂弯、脚踝、膝弯,瀑发如柳条丝绦垂落,双目微合像是沉睡着,全身只留有与比基尼无二的遮拦,而所有的痒处彻底裸露在这阴森的空气之中,等待着未知道具的爱抚。

“小燕!”许莺失声叫道。 许燕缓缓苏醒过来,见着王哥那一群人,竟不由打了个寒颤。“莺姐……”许燕有些含糊。 “真是个感人的场面,接下来将会更感人吧。”王哥冷冷道,一改原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淡定从容。“动手!”

王哥身后几人鱼贯而出,却各自提着相应的器件,有刺毛刷、电动刷、软木刷,也有带着一种布满绒毛的手套,但质感却并不如毛发那般柔顺。但还有一个共通点,他们似乎都带着一小桶奇怪的液体。

“不……不要……”许燕声音颤抖得,如一个小女孩见了鬼怪般,再无往日的潇洒。 “住手!”许莺抢步跑到他们前面张开手臂拦住。她像是刚在健身却被忽然通知过来,着的是灰色贴身背心,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由惹人浮想联翩,而手臂大开却是光洁如新生的赤裸肌肤,像飞蛾扑火一般扑向靠近的他们。 其中一黑衣人却若无其事地将手套浸在那液体里面,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向了许莺的腋下。“啊!哈哈哈!”

许莺原本凶悍的气势瞬间软若无骨,也在这腋下滔天的无法 抑制的痒中理解为何许燕会如此大的反应。但是来不及细想,腋下的魔爪已经来回搓动了两个来回,将许莺肺泡里残存的气用最粗暴的笑的方式挤出来。

“啊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呀!”许莺双臂死死夹住,却是将那特制的湿润的毛手套夹紧在了手臂与侧胸之间。黑衣人变搓为捏,在侧胸软肉上捏出一荡又一荡的痒漪,而手套上似毛非毛的那些则随着动作与许莺的挣扎,在腋间痒处欢呼雀跃,如秋风卷残叶、冬雪覆荒野,在许莺平日呵护备至的光滑腋下骚扰,既不若手指捏挠的精确,也不似毛刺狠刷的尖锐,但配合手指上垂淫多年的挠功,恐怕青铜有感亦将开口。而许莺区区血肉之躯又何足以抗。原先打算拦着一拦,没想在这一招之下变成败将一溃千里,只剩下痒得蹲在地上几乎要翻滚的娇躯和缠绵不绝的狂笑,在王哥等的冷眼旁观之下,成了绝望的定格。那黑衣人将许莺挠翻在地之后便松了手,径直取向自己这次真正的猎物——许燕。

许燕满面惶恐,却只能目睹许莺被呵痒倒地,而那群黑衣人带着特制的工具逼近。首先,却是一女子手握沾湿的毛巾,在许燕晶莹诱人的胴体上轻轻搽拭,似要掸去落在娇躯上的细微尘埃。但这毛巾在腋窝里边用力擦除时,许燕银牙咬着丰满的嘴唇,鼻息微微粗了些许。那毛巾如游龙戏凤般将许燕整个裸露的曼妙身躯抚遍,残留下更敏锐的感知和瑟瑟发抖的恐惧。其余几人也各就其位,似乎在等一声命下,则化狂风过境,痒得许燕生不如死。 当然,简单粗暴的呵痒只是些初级阶段的把戏,作为tk组织的惩罚手段,若只是如此,则显得太过不上台面。几人使了个眼色,首先上前的竟然什么器物也没见着,单纯是一双粗粝的大手,上边雕刻下岁月的重活痕迹。这手自小臂开始,半捏半揉,像按摩店里边舒活筋骨的老师傅的前戏,舒缓手臂的僵硬、活络血脉。顺着这纤纤玉臂一路按摩拿捏,许燕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舒适之感,似要坠入永乐极地。随后那人在香肩之上按拿起来,力道轻重恰如其分,认穴定位亦是有十几年的功力火候,这按揉之下,如一股暖流自颈部散入四肢,从脊椎漫向全身的神经,令人享受地几乎要呻吟出来。许燕生生憋住这令人害臊的娇喘,但这欲唤而不得的矛盾,则是对其意志的第一层摧残。许燕羞红脸,但却无法压抑住面上享受沉醉的表情。 第二个人是个半老徐娘,扎着马尾也是赤手空拳。若说上一个人是让许燕褪尽防备,她则是激发起痒欲。一般而言,痒其实与性有着某些微妙的关联,也正是这常常导致一些误解之类。但女人对女人的了解程度,比起男人是精细得多。作为一个饱历风尘四十多岁的女人,对于女性的生理心理、弱点软穴更是了如指掌。直接的呵痒,比起激发性欲而不得、却被挠痒缠住所带来的快感,更是天差地别。她稍微屈膝,双手捏在许燕被药水侵染更加细腻敏感的纤腰两侧,而口中先吹出温热的气体,喷吐在许燕傲人的玉峰之上,化作轻抚山峦的撩人暖风。这本不算什么,但肌肤经过特制药水搽拭后,便无限放大了感知。这吐息化作纤手在酥胸上无微不至地爱抚挑逗,凝作一层叠一层的刺激。当然腰肢上的双手亦不能不配合,但与平日胳肢腰腹痒处迥异,只是拇指食指捏作喇叭状上下游弋,以指上含蓄的劲力划过触痒不禁的曼体,随后两手像是画太极,一手于后背勾勒,一手在肚脐游走,描出一圈圈痒痕。 “唔……”许燕鼻息渐渐紊乱粗重起来,腰上爬延的骚扰起了作用,这微微的痒感和轻抚的呵护搅和一起,惹出心里燎起些欲火,而浑身被镣铐锁住,只能稍稍扭摆纤腰,但对这蚀骨的触感却没有半分抵御能力,娇哼声从咽喉涌出。 这却不是终点。这四十来岁的大婶见火候差不多,一手仍是滞留腰腹肚脐等软嫩敏感之处划着圈圈,另一手却向下体发动冲击,之间五指灵动如飞,顺大腿根部挑那腿中私密之处,似按似揉如捏如点,或拇指食指由开聚拢,或移至贴身羞裤正前按捏下去,如凤双飞似龙点睛,游走在那不可描述的美妙方寸之间,只逗得许燕玉腿蜷曲欲夹、娇躯挺歇不已,原本有些喘的气息更是乱做一团糟,面泛潮红体冒香汗。“嗯呵……不……不要碰……嗬呵呵……”许燕有些艰难地吐字,恰似有些神智不太清明。

第三批人,也就是那些带着各类工具的人,将手里的刷子刺毛都浸在了黏稠液体里边,随着其中一人一挥手,呲地电动轰鸣,这木刷电刷毛刷刺刷卷起滔天的痒潮,向许燕身上裸露的各个痒点席卷而去。

“啊!哈哈哈!!嗬哈哈!!”许燕原本婉转的娇哼幽咽瞬 间突变为歇斯底里的狂笑,连原本歇落在肩侧的秀发也像是注满火药,随着整个身躯震颤起来。腋下被电动刷袭击,马达带动上面软硬适中的塑料毛刺,贴在腋中最里的禁区,刷出一片红色痕迹,但更令人绝望的是这马达嗡嗡中爆发的痒感,再不是和风煦日的缠绵悱恻,而是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迅猛狂烈。许燕只觉得腋下在这一瞬间失去除了痒之外的任何知觉,只是翻天覆地的痒,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痒,似要夺舍一般。而发笑已经不再是大脑操作的反应,成一种疯狂的宣泄。 “啊哈哈……我……嗬哈哈要……杀了呃哈哈哈我……嗯呵……”从乱舞的发梢里面,隐约能辨出几个字眼,但这已经无所谓了。首当其冲的腋窝已经沦陷,也将许燕的防线一举击溃,而剩下的也并不会因为许燕的崩溃而仁慈,足心膝弯、腰腹腿根、肩臂颈脖,但凡敢暴露于空气之中,便有工具招呼其上。

许燕如同被捆绑在刑架上的鱼肉,而这群黑衣人皆为刀俎,每一把挠痒工具都是剜肉的刀。说成痒刑的凌迟也不为过。

与方才许莺受痒不同,胳肢许莺那下是一击制敌,其精要在于快准狠,瞬间痒得许莺失去反击能力;而对许燕,则是文火炖大餐精工出细活,先让许燕全身舒缓卸下防备,后以性欲为引燎起欲火,在以狂暴猛烈的呵痒击碎原本的享受之感,以这样极致的冲突撕裂许燕的心理,甚至在今后多年,怕是有人给她揉揉肩,也会瞬间软瘫倒地面色惶恐了。

“呃哈哈!求……嗬哈求你们……咳嗬哈!”许燕在痒刑架上疯狂地挣扎,镣铐撞得叮铃作响,但这精铁焊铸的架子又岂是血肉之躯能撼动?许燕唯一的念头便是缩作一团满地打滚,但四肢全身被死死卡在刑架之上,只剩下肌肤的颤抖与 鸡皮疙瘩,无助却撕心裂肺的疯狂笑意,以及如被击中要害的水蛇般扭摆的纤腰。“救……嗬哈我……”许燕气息越来越弱,终于在又一次猛烈的搔痒之下,一口气没换上来昏了过去,只剩下浅浅的呻吟求饶和电动马达的轰鸣不息。

许莺看着这一幕眼眶微红,而许燕被这粗暴的呵痒之后更泪眼婆娑。王哥转向许莺道:“现在唯一的挽救方法,就是趁他们还没完全确认之前,将伊茹抓来。你考虑得怎么样?”

许莺面色惨白,倔强的面容上阴晴不定,但是看着痒刑架上奄奄一息的许燕,心如刀绞。她抿着嘴成一条缝,手指甲扣进掌心。

“那你慢慢考虑!来人,把她架边上去。”王哥指令下,几人拘着许莺锁在了许燕旁边。但不是用的痒刑架,而是用绳索吊起手臂,与许燕侧面相对。而正对许莺大开的腋窝和蛮腰处升起两根地盘托着金属杆,头上是能旋转的毛刷。而杆子侧边有一分叉,也顶着类似的毛刷,确实正迎向贴着许燕的那已经通红的腋下和腰腹。也就是说,许莺自己是能尽力躲开毛刷旋转带来的搔痒,但是这样一来,许燕便要承受其分支上毛刷的掻挠,加上药水本身的加成作用,肯定比许莺被呵痒难受许多倍。但若是要避免许燕经受这酷刑折磨,则需要许莺以自己脆弱的腰腹腋窝痒肉顶在毛刷之上且向前推离几分距离,使得分支上的毛刷离开许燕。而在这长杆另一端嵌着弹簧,一旦许莺受痒泄气没能顶住,立马会弹回原位,对许燕大挠特挠。也就是说,如要保护许燕,需要许莺自己将痒处迎向那疯狂转动的搔痒机器,并且还要撑着顶住不能退步。 “喂醒醒了!”一男子蘸着冷水洒在许燕面上,迫使她悠悠 醒转过来。许燕迷迷糊糊中只记得昏过去之前那种如狂风骤雨的痒狱,又是一哆嗦,但是定睛一看,之间许莺也被绳索缚住在左前侧。

“你好好考虑吧。”王哥冷声道,随后脚往下踩,只听滴地一声,那长杆端头和分叉顶头的毛刷旋转起来。许燕还没来及反应状况,已经被腰腹袭来的暴虐痒感击倒。“呃哈哈……你们……唔嗬哈哈……干嘛!”许燕死命想收着小腹,但能挪动的空间实在有限,对于这挠痒利器的作用范围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这尖锐的惨笑如同针锥刺入许莺的耳膜,她银牙一咬手指牢牢握紧捆在手腕的绳索,将自己柔弱惧痒的身躯迎向了面前的毛刷。 “嗯唔……”那毛刷触及腋下嫩处已经蛮腰肚脐时,许莺浑身一激灵,闷哼声咽在喉头,生生停住了前推的劲力。面上的肌肉像是注射了兴奋剂般活跃起来,忍得有些扭曲又煞是可人。不是娇嘤如点缀,暴露着她怕痒的本性。但这样的位置仍是不行,并未将毛刷推离侧面的许燕。许莺抿不住的嘴角一丝丝往上翘,像是有堵不住的笑声想要奔涌出来。

“啊哈哈……咳!嗬哈……”许莺终于忍不住腋下和腰肢的双重搔痒,但却在这一笑之下强行往前再顶了几分距离,使得许燕暂时地脱离了痒潭,而自己作为交换,则是彻彻底底陷了进去。

相关文章

  • 缘劫——笔落流殇(三)

    入冬了。潇潇的残叶也挂不住枝桠,只剩下些光光的杆子,如嶙峋的剑脊。期间与王哥那边通讯过几次,却一直未能在交给的任务...

  • 缘劫——笔落流殇

    高中毕业,我北上来到H市就读。H市是省府。Z大学,坐落在H市最繁华的那片地段。笙歌与阴谋、死别与新生,在这里,也如...

  • 缘劫——笔落流殇(二)

    还是要回归大学的日常。这种与初中高中全然迥异的作息。上一节课穿过人潮车海,成为蠕动大军中的一员,奔赴下一间客栈,也...

  • 诉红尘

    一墨纸,一书信,一殇情,一微凉 这红尘劫,缘未尽,泪已干,愁断肠。

  • 水龙吟,浮生尽

    无意入红尘 缘劫落江湖 孤胆博天命 视死轻如归 ...

  • 蝶恋花三

    昔日三味,对不起书,年少不知蒂莲香。衣食而立,恍然梦醒,卿已长发及腰时。苦相思,梦断肠,缘起缘落缘已殇。旭日红升,...

  • 情缘

    情浅缘深,奈不得岁月流长情深缘浅,抵不住静水流殇。

  • 七绝(平水韵)《潇湘怨》

    《潇湘怨》 文/木青灯 潇湘妃子潇湘竹, 雨中吟花葬玉魂。 是否黛殇花落劫, 缘来宝玉此生怨。

  • 古韵留香|古代诗词|古风-缘起缘灭_古代诗歌©

    文/笔若 半杯往事,一梦初心 已是无情不愁入 曾为纳缘定恋寻 愁入心 一世芳华,终成殇 落诗魂 一曲欢歌,终落寞 ...

  • 原料供应商进驻阿里巴巴,好个的三生三世桃花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说里,曰:三百年匆匆而过,所幸,老天爷并不如想象中苛刻,劫缘劫缘,他同她的那一趟劫熬过了,...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缘劫——笔落流殇(三)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thcpxf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