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不旧

一

有些想写点东西的欲望，这欲望又此长彼消。新的一年。铺垫文字的同时又不知云几？春节、每个人都是微笑幸福的样子，带着一身疲惫的寒暄，就算过去的一年有些不快都会压在心的底层，看到的都是如许光鲜。

认识的不认识的，叔伯子侄兄弟婆姨们好像都很热情。人们既是一种陌生的熟悉，又是一种陌生的成长。

二

雨不大不小的下着，有雾的山村很漂亮的样子，又很单薄的突出。一些新楼沿着水泥路盖着，洒脱地告诉这个时期的富饶。据说还有很大的变迁，不过于我都是异国他乡的臃肿。

年三十下午的祭祖依旧，家里人的都一齐出动，都知道不是争着献上祭思而是显示家族的兴旺，于我又是很蹩脚的擦肩。

三

父亲的腿疾，还是时好时坏。年前电话里叫他多买些醋泡脚，听说可以疏通年老僵硬的血管，他都答应了买。结果一回家什么都是假的。无奈我又上街买了两箱9°白米醋，一再叮呤泡脚的剂量和一天一次。又买了十剂膏药。

唉，年老人就是可怜，老小老小，一边自己忍痛受着，一边人还想着替子女省钱。在糊涂中清醒，又在清醒中糊涂。

四

老表们几年不来，这次来了谈论最多的就是谁钱多钱少的话题，谁家又买了狠车。谁家儿女又出息了，考研、留洋了。我听着拼命点头、递烟、倒水。儿时舅舅家大河边游泳，摘西瓜；姑丈家烧田埂，放牛都箴言默语。毕竟:依稀生白发，可忘少年时。

五

单位初八就开工了，电话和微信吵的不可开交。是走的时候了。每年的这几天要办的事情真的很多，又什么都办不了。一年年的在无奈中循环，又在无奈中终结。

家和外地，我都是一个过客。停留和驻扎都是半生漂泊。半生不熟的活着，乡音和普通话夹杂着，任春去秋来，燕来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