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桥下》作者唐棣,讲述的是马州家乡的事。 虽然文章的名字叫《桥上桥下》,但文中不止讲了桥一个内容,而是讲了三个内容:桥、石榴河、怪鱼。作者出生在马州石榴河边的一座旧宅里,桥虽然没有名字,但因在石榴河上,故称为”石榴桥“,文中第一段讲:“我们马州人说桥,指的就是一座桥,它不需要名字”。然后从桥直接引到了河:“桥下的水自滦河来,经十八个村,弯弯拐拐到了我们村边,水流就细缓了”。因水流太细,不好意思叫它河,又不像溪,只有作者能把它的名字叫得响响的:石榴河。
“我们马州人说起河,指的就是一条河,喜欢也好,厌恶也好,它至今都细细缓缓的流着”。作者出生一年以后,村子就迁往石榴河不远处的一块野地上了,作者的家选在了水塔旁边。离开了河,作者又把内容引向了桥,作者家的田地在老村庄附近,与新村庄隔着一座石榴桥。桥上风大,但是也是大家闲聊,儿童玩耍时的好地方。不仅如此,石榴桥也是大家纳凉的好地方。“太阳落了,开门声,狗叫声,拾掇工具的声音,呼唤小孩的声音,你呼一声,我应一声,又响在一起。小时候,我在桥上纳凉的人中掺和,燃上一根土黄色的蒲葵棒,往外跑,急得晚饭也不吃。乡邻里有的拿了席子在桥上铺好坐那儿抽烟、有的摇着蒲扇边拍蚊子边走动着吹牛·······而河风吹过,一阵清凉。夏夜的石榴桥上睡满了人”。看着文中的这些描述,让我看到了童年的乐趣,在这里不由想起了我的童年。
我的童年分为两段,一段是未回武汉老家前的日子,父母忙着上班,没人管,我和家属院里的小伙伴们一起跑到郊外的野地里疯玩,那一段日子是最自由自在,也是安全的,离河远,那里也没汽车。在看到此文时,能引起我共鸣的,还是回武汉老家的日子,与文中描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的老家边也挨着一条河,不过这条河比作者家的出名太多了,而且是一条大河,它的名字叫:长江。长江的水永远不会细细缓缓的流着,作者家的石榴河小而水流细,家中人都担心小孩们的安危,不会让他们去河里玩耍。我们家挨着长江边,家长更不是同意我们去长江边玩耍,但年年都有不少小伙伴不听话,私自去长江边游泳。让我记忆尤深的是,我到武汉的第二年夏天,某一天,小区里突然响起了哀乐,还有大人哭泣声,后来听奶奶讲,小区的一个小伙伴因私自下长江游泳,刚下到水里,遇到旋涡,下去后再也没上来,同行的五个小伙伴,一下就走了两个。几天后,才把人找到,人找到后,放在家里的木板,人的眼耳口鼻都是沙,看着如此惨状,我再也不敢去江边玩耍了。
除了同样挨着河边长大以外,还有一点相同的,那就是武汉属于三大火炉,那时家里没空调,一到晚上,太阳落山,大家都把家里竹床和竹席搬出来,放在小区里或者是公路上,抢占有利地形。占好地盘以后,大家会从家里端出一盆盆的水,先把地泼透,这是为了让地面散热更快,晚上睡觉时更凉快,等水干透后,大家就可以摆好竹床与凉席开始聊天了。离开老家很多年后,再回去,家家户户都装了空调了,再也看不到公路上、小区里的竹床了。
文中最后的几段,描写了石榴河和怪鱼。石榴河旧名叫“石溜河”,取盛夏洪水时河中鹅卵石随水流翻滚溜动之意。这是县志中写的,而民间的说法却带有神话色彩,说当地数月无雨,后见一孩子拿了石榴跑来,于是大家跟着孩子跑,找到了水峪后山,他们在山坡上看到一棵枝繁叶茂的石榴树,用铁锹挖后,挖出一股泉,山泉由小变大,汇成小溪,石榴河一名由此而来。其实作者在1965的旧报纸中看到,这条河就是一条人工挖掘出来了。我不管是在武汉老家,还是在父母上班所在地,都有河,武汉是挨着长江,父母工作的地方也有一条河,叫:岷江。不过离住家的地方隔着一个县城,我们住在县城西,而岷江则在县城东的外面。读小学时,偶尔会在放学时,背着父母去江边抓螃蟹,经过武汉老家淹死小伙伴的事情,我去岷江边时,虽不会觉得恐怖,但也尤其注意安全。
作者文中所谓的怪鱼,是指他们当地称为的灯鱼。“灯鱼也叫灯笼鱼,据说爱喝死人血,平时藏在深水,每当有人沉水它们才会出来。头很小,身体也很小,几乎可以忽略,它的头部上方长有一根杆子一样的触角,触角顶部是一个球形肉块,暗夜里会发出红光”。这里作者对灯鱼的描述,文中作者还对亲眼所见的灯鱼做了描述:“那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就看到过一条灯鱼,”红灯“在水纹里莹莹发光,开始还很淡很淡,后来,红光越来越红,这就是灯鱼啊,看来又死人了?”其实作者在最后已经写出了自己的感受,“村上老人说,它们都是吃人肉长大的------哪来那么多人肉”?说起怪鱼,我也想起了前几年去新疆时,听当地导游在介绍喀纳斯湖时,听到了怪鱼一说。只是这里怪鱼和文中的怪鱼完全不一样。新疆的怪鱼很大,一般不会出现,一出现就会出大事。当然我的想法和作者一样,不相信这些奇怪的事。
童年的记忆是美好的,哪怕每个人经历的不一定是美好的,但年纪大了,再回忆起小时候,总感觉发生的一切是美好的。每每看到这些回忆,都会引起自己的共鸣,自己也跟着写一下自己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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