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图书馆出来,天空有些灰暗,并不是天气不好的原因,而是临近夜晚。
从图书馆到拱桥的路上,这段路途中寥寥几人,只有夕阳余晖和鸟儿的鸣叫,还有土腥味充斥在空气中。
拱桥犹如鹊桥横跨了银河,一个人由安静走到繁闹地区,也就形成了不适的对比。
匆匆穿过,回到了我所熟悉的栖息处。
进入宿舍的那一刻,像是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感受,她们不是那么热闹,不,准确的说她们的热闹中没有我的存在,像是有层层屏障,将我与她们隔离。
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坐在桌子前,面前放着书,却个一字也没有看进去。只竖起耳朵听她们所交谈的话题,极力的想要寻找一个空隙插入进去。
最后,我放弃了,我发现她们交谈的话像一张密集的网,既进不去,也出不来,死死地挣扎在边缘外。
晚十二点,又睡不着了,头脑风暴中。
我抽丝剥茧般寻找我说过的话,她们说过的话和我导致的错误点。
可结果是没有,从回来我就处于透明状态,没人关注我,而我却知道她们的一切。
呵,我可真适合做间谍的,既获取了消息,又做到了不引人注意。
人是活的很敏感,那种忽视的氛围太过强烈,压抑着不能呼吸,有种再也不想出来透气的感觉。
所幸,我又恢复了实身,破茧而出的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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