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了一篇“我为什么要拼命爬出底层社会”的文章,此文作者名叫苏希西 。她用朴实的文笔记录了她的母亲为什么要拼命离开底层的生活圈子,她把那种仇富、偏僻、自私、狭小的人性写得让人恨意切切。
苏希西全家曾经住在农村,苏希西的爸爸脑子特别活络,为了改变家庭生活状况,收购过棉花,卖过农药,做各种小生意。
苏希西的妈妈是老师,有工资收入,加上她爸爸做小生意的收入,家里很快有了一笔小积蓄,那时,他们县里大力扶植养殖业,她父母商量后,决定要养鱼。
那是九十年代初,她的父亲有这种靠养鱼发家致富的理念算是眼光远大,有格局之人,她爸爸特别看好这份副业,先后说服了她二叔,两家人共同出资承包了一处鱼塘,苏希西二叔负责联系专家,提供技术,经过一年的精心饲养,鱼儿又肥又大,卖得特别好,县城里的大饭店简直供不应求,价格也一涨再涨。
仅用一年,不但成本全部收回,还略有盈余。
经过她二叔的宣传,她爷爷和两位姑姑也激动地要求参与,五家人把几乎全部身家交给了发展养鱼事业,鱼塘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充。
大家满怀憧憬,起早贪黑地干活,眼见又到了收获期,鱼儿肥硕得令人馋涎,他们全家却在一天凌晨,遭逢了灭顶之灾。
有人偷偷在她家鱼塘投放了大量农药。
最先发现的是每日习惯早起的苏希西爷爷,他人还没到鱼塘,就已闻到浓浓异味,老人急着大声呼喊着她二叔的名字,苏希西二叔睡在鱼塘旁临时搭建的茅草棚里,听到喊声才揉着惺忪睡眼起身,他一走出茅棚就惊呆了,刺鼻的农药味弥漫在整个鱼塘周围,水面之上满满漂浮着一层白肚皮,密密麻麻毫不夸张。
苏希西爷爷已经跪在鱼塘边,双手颤抖着一条条捞起鱼儿,老泪纵横:“造孽啊,造孽,是谁下了如此毒手,药死鱼儿。”
说完这句话,老人就昏死在鱼塘边。
送至医院,被诊断为脑中风,她爷爷在床上躺了三年,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他这一辈子最后说清楚的一句话,就是“造孽啊,造孽!”
鱼塘事件令他们整个家族回复到了赤贫状态,虽然没有任何人指责,可她爸爸一度自责到形销骨立,惨无人形。
鱼塘事件之后,她父母发誓就算东山再起,拼死也一定要远离那个赤贫而又嫉妒丛生的农村。
在底层,那些社会阴暗面更为真切立体,所有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被放大无数倍,为了活着,为了获取更多生存资源,有那么多人丧失底线,人格扭曲。
那种仇富心理如同大衣哥朱之文现象,似海边渔民背篓中几十只螃蟹效应,一只领头的螃蟹永远爬出那个背篓。
苏希茜说,在底层社会,每个人都像螃蟹,相互之间你夹着我,我夹着你,谁也别想先一步爬出螃蟹篓,直至所有螃蟹被人给一锅煮了,才明白大难临头。
朱之文,就是那只先爬出篓子的螃蟹,可其他村民却不想让他独自离开,非得紧紧夹住他,从他身上榨取金钱、资源和名气。
底层,意味着物质匮乏,资源紧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当然也更紧张和物质。
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节。一个人连温饱都无法解决,荣誉、脸面和自尊等精神层面的东西就成为奢侈品,不择手段地活下来成为一种动物本能。
朱之文的遭遇,根源就在于他是那只“先出头的螃蟹”。只要他还在村子一天,他家的大门便不会清静。
也许直到有一天,他彻底破产,成为跟周围村民一样的庄稼汉,那便是他解脱之日。
这种仇富人的阴暗心理不论是乡村还是城市,都有这样的人。
这就是人性最大的恶,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有的人本来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升职,然后就会有人说他是走后门,凭特殊关系得到的。
有的人本就天生丽质长得好看,就会有人说她是靠整容整的。
有的人靠自己的双手做生意赚了钱,就会有人说他赚的是黑心钱,为人极差。
孔子曾说:“不患寡而患不均”。
人性最大的恶,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一旦发现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就会想法设法的抹黑你。
在这种人眼中,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成功,如果有,那就是用不正当手段获取的。
因为嫉妒,所以你不能比我好
佛经有云:“心怀染污,不喜他荣;故名为嫉。”
嫉妒是一把刀,最终不是插在别人身上,就是插进自己心里。
一个人活在尘世既不能仇富也不能鄙视穷人,要向优秀的人学习,努力向上的生活,心胸一定要宽广,才能渡人又渡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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