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黄文。一个莫名小连载,心情好就写,不负任何责任,不依据任何史实。)
潘金莲醒了。
她不想醒。
俏粉色的纱裙散乱在床上,室内熏着西门公子前几日给的龙涎香。
街道上人声嘈杂,潘金莲觉得烦躁极了,也觉得困倦极了。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街上的叫卖声如蚊虫嘤嘤,潘金莲眉毛皱了皱,在床上翻了个身,白玉似得拳头砸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起床!
她愤恨地坐起身,赤裸着身体走到梳妆台旁。一双脚晶莹剔透,映衬得她整个人似乎都发着光。她微微泛红的两瓣屁股搁在乌木凳上,拿起盒子里的猪油,胡乱抹在腮上,然后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把菜刀,将脸上的络腮胡茬撕拉撕拉地刮掉。
她从打了个响鼻,这菜刀又不锋利了。
“大郎,大郎!你进来!”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停了一会儿,又反复。潘金莲翻了个白眼,肯定是又够不着门把手了。
“门口有砖头!垫几块在脚下!”
武大终于进门了。
武大刚刚卖了一整筐烧饼,还没来得及换一身衣服,就听到妻子的呼唤。虽然看过很多次,但是看到自己妻子的裸体,他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
饱满的乳房像早春的蜜桃,他觉得自己的鼻尖似乎嗅到桃子的香气,搭配她胸口一尺黑色凌乱的护心毛,令人血脉喷张。两瓣屁股是嫩粉色,在刚刚刮下的大腿毛留下的毛茬儿的映衬下,显得分外鲜嫩可口。特别是那一双玉足,玲珑而剔透,卤味浓重,开胃,武大觉得自己今天中午能再多吃几张烧饼。
“亲爱的,咋么了。”武大屏着呼吸,声音温柔。
“隔壁的小瘪三西门庆,你告诉他,我买的是猪肘香,不是这什么什么破香,你看看咱们家里现在还能住人吗?能吗?这屋子里什么味儿,恶心死了。”
“亲爱的你别生气别生气啊。”武大两只手互相搓着,,但是他本身个子就不高,这一哈腰,显得似乎跪在了地上。“我这就告诉西门庆这小子让他送点高档货来,咱们家这么大的买卖,不差这点儿钱!”
潘金莲觉得无趣极了,挥挥手打发了武大,盘腿坐在云凳上,拿起菜刀继续刮腿毛。那菜刀仍是钝得令人月经不调,潘金莲小手一挥,菜刀顺着窗口就扔了出去。
孙悟空几次三番地救了那和尚,这次更是连中三元,打了那白骨精三次,整整三次!就算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要累个半死,那老和尚居然赶他走!
呵呵,走就走,老孙逍遥快活去,管你。
孙悟空骂骂咧咧地在街道上走着,街道上有买糖人儿的,他趁着摊主不注意,顺走了一根。嗯,甜啊,真甜!孙悟空咂咂嘴,桃子味儿,虽然比起花果山的桃子差了几分。啊,花果山,好想回花果山啊。
危机感。
猴子与生俱来的敏锐,它身上十亿六千万跟毫毛同时炸起,十根脚趾几乎同时发力,身法轻盈,一个漂亮的转身,他跳到了旁边卖糖葫芦小贩扎满糖葫芦的扫把上。
哎呦我操。
现在他头顶一把菜刀,身上的毛沾满了糖葫芦上的焦糖,糖葫芦上也沾满了金色的猴子毛。
谁他妈扔我!
猴子愤怒的呼喊着,卖糖葫芦的小贩也愤怒地呼喊着。
为什么?
我的糖葫芦!我的钱!我的媳妇!小贩的哭好声音比猴子要大很多,因为常年的叫卖,他的声音婉转而富有韵律,精气神儿十足。对比下,猴子的声音听起来嘈杂无力。
街道上卖馒头的,卖油炸糕的,卖洗发水的,卖卫生巾的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不说话。
猴子怒了。
被抛弃的痛苦,远离家乡的心酸,被压五百年的孤独,化成一腔热血,混着浑身的焦糖味道,顺着金箍棒,砸了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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