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曾经极度恐婚的我为啥被他忽悠到围城里了。
1.
只要他想对谁好,就诚意满满,不遗余力对那个人好。
他又开始用糖衣炮弹轰炸我了。
两天前我和他吵架,他气得要打我。
我说:你打吧!我正好找不到理由和你分开。只要你一动手,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他把拳头收回去了。
我蒸了栗子给他吃,提前洗了小白菜,煮了米饭、绿豆粥,炒了鸡蛋。
我让他炒小白菜,他很快炒好了。
今天中午,我把冻鱼块拿出来解冻。他说他炕鱼。我前几次炕鱼都失败了,不是碎了,就是没炕透。
我去超市买菜的时候,他竟然把鱼炕好了。雨炕得两面金黄。
我到家的时候,他正在用一只手悠闲地转动炒锅炕鱼,另外一只手揣在棉睡衣的兜里。
“哼!你是故意气我的!你用一只手炕鱼都比我炕得好,还把另外一只手揣兜里!太气人了!”我满脸的羡慕嫉妒恨,“我承认我确实没有你会做菜。”
他露出一副很骄傲的神情说:“我这还不行。”
“很好啦!”我赞不绝口。
他在鱼里加了葱姜、辣椒、芫荽、豆腐。
他对他做的菜很满意,倒了两小杯酒,和我喝酒庆祝。
我说:咱们这可以啊!前两天差点打起来,今天就把酒言欢、举案齐眉了,是要庆祝一下。
由于电饭锅一上午没拔电源,早晨煮的米饭硬得像石头,他盛了半碗稍微软和一点的米饭。我在锅里加了开水,把饭、锅巴烫软,吃了两碗饭。
他听说我的父亲生病了,很豪爽地说:“我给你一万块钱,给老父亲看病、请护工。你两个姐姐还要摆摊买东西、要生活,不适合一天到晚在医院陪护。”
2.
父亲生病了,昨天哭着找到大姐、二姐,他想去医院看病,让她们把生意停了,去医院照顾他。
大姐、二姐做着小本生意,勉强糊口,不想彻底把生意停了。尤其是二姐,刚进了两箱山楂,准备做糖葫芦。山楂放时间长了,不新鲜。她舍不得那两箱山楂,想隔三差五地做些糖葫芦。父亲一听二姐说要做糖葫芦,当即把二姐连同大姐和远在南京的哥嫂痛骂了一顿。两个姐姐也哭了。
虽然父亲体谅我,没骂我,我早就把自己骂死了。年轻的时候,我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跑到离家几百公里的小城打拼。离家远了,回一次家来回至少需要七八个小时。再加上我一直在高三或者复习班教课,每个月只有一天假,每次回家吃顿饭就走了。
哥在外地打工,一个人挣钱养活一大家子人,还要还房贷,眼睛瘦得凹下去了。他上次回来,依然穿着几年前买的深蓝色衬衫。衬衫被洗得有点发白了。
我们姊妹四个都想好好孝敬父母,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既没钱,也没有空闲时间。哥请假长了,要被辞退。他今年五十多岁了,要想重新找个工作不太容易。
两个姐姐一天不摆摊,家里一天就没有收入,也不行。
我可以请假。大不了,不教课了。可是我还有房贷车贷没还,还要供孩子读书。不教课基本上没啥津贴了。单凭我的工资根本无力支撑所有的开支。
他不忍心看我难过的样子,帮我排忧解难,确实很能暖人心,让我又觉得他很好了。
他为了让我在学校有人帮衬,拿出最好的酒,请他的一个亲戚吃饭。那个亲戚是我的同事。
他听说我的手机坏了,说给我买新的。
3.
不管怎么样,他在努力想对我和我的家人好。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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