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离开厦门了,心里一阵阵的难过。我悲哀地发现,离开才是生命的常态,相聚是生命的异态。
我离开了一个又一个公司。2006年奶奶离开了我,2008年父亲离开了我。离开,是万箭穿心,离开是无法逆转。
18岁离开家乡求学,24岁离开郑州南下,当年人生第一次工作和辞职。
求学时奶奶流下浑浊的泪水,南下时吴会平抹着细长的眼睛。
第一次听到同学离开是我初中暗恋的一个女生,乳腺癌。
离开有时如此突然,有时如此令人神伤。
我们都在离开中成长,又在成长中离开。
我们在离开中冷漠,在冷漠中,假装—我们已经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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