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秋季,开学前七年级年级长说老蔡当不好班主任,叫我当了,但我失眠太严重了,早上上操都困难,我没有接受。他和老蔡搭档的时候受够了苦头,他那七(5)在我们班隔壁,那班纪律确实成问题。老蔡继续当班主任,鬼使神差,他邀我和他搭档,当然我也不是很受欢迎的人,没落聘已经就不错了,我不能嫌弃这老蔡,也说他不会当班主任。那么就这样。
开学第一个周,老蔡那二婚老婆在附近学校上班路上摔伤了住院,这女人曾经和我同过事,在那4个老师的学校里她当头儿,我不大喜欢她,,,我帮老蔡代了两天课,但我既没去医院看望这女人,也没给钱老蔡,对这一套我不感兴趣,肯定又有人说我不懂人情世故。说就说,我从来也不争别人对我失礼,掏自己的腰包做人情实在烦,我承认我小气就是了。这学期我老婆也来学校了,在学校食堂上班。不久她也住院,腹部做了手术,住院上十天。老蔡自然也不看望我家人。好得很,扯平了。
我和老蔡搭档没感觉很烦,这班没有余有良那班纪律好,随意一点也没什么坏处,故意捣乱的有一两个,都被我镇压下去了,敲敲捣蛋鬼也很好玩。
第一次期中统考,每班要抽调10多个学生代表本班去镇一中考试。老蔡是班主任,这些参赛学生他是按数学平时成绩从高到低选取的,语文成绩好坏他没注意,那么我要吃点亏。我没去监考也没参加阅卷。果然,当天成绩就出来了,我这班的语文全镇垫底。翟金中那班遥遥领先。卷子拿回,我打开一看,我班那叫桑龙的男生,本来几乎是满分,被他们改成了79分,满卷120分,红分要96分。纯粹是瞎搞。从监考到阅卷,问题非常明显。我把桑龙的卷子拿给陈正义,要他看下,他说:“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要得。”他不看。
很快的,七年级办公室的门上还把这次语文科考绩本校各班在全镇的排位表贴出来了,其他科不贴。这不明显针对我的?
又过两天,提前也不打招呼,一大群人走进我的教室来听我的课。这大概就是要解剖问题。如果按常规讲,他们会说我这不是那不是,烦!我忽发奇想,说,今天我要讲一节特别的课,我感觉我们这语文书里有几处问题需要指出来,错就是错了,不能说作家丶专家,大人物,他们有错,我们怀疑的权力都没有。
于是我就这么开讲了。
请翻开《济南的ⅩⅩ》,某页,某段,大家读一读,感觉有什么不妥没?没人做声。
我说,文里这一句说,济南冬天的雪后,山上的松树像“x×看护妇”那么动人,那么好看。
我说,这一句我不能认同。这篇文章写于1931年,当时中国东北三省驻满了xX侵略军,xⅩ要完全吞并中国的野心全世界都知道,中国人更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那年月,Ⅹx是中国的头号敌人,两国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Ⅹ看护妇真的出现在济南城外的小山上,那意味着山东半岛沦陷了,华北沦陷了,中华民族危在旦夕。此刻,我们眼里的ⅩⅩ看护妇还美的起来吗?
我觉得这句话差矣,民族感情荡然无存,还有明显的媚r的味道。老先生一向是爱憎分明的人,但写这篇文章的这句话时他的确是误笔了,我认为。小松树像看护妇可以,但不能像xx看护妇。这和仇家的女儿再美,也不想去欣赏和赞美同理。
第二处质疑。法B尔的《蟋x》。该文最后一段说,蟋x吃饱了喝足了,在门前的草地上闭着眼睛休息。
学生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又只有我来说。我说,“闭着眼睛”的“闭”字用错了。蟋x是昆虫类,昆虫没有眼皮,它们闭不上眼晴,死的也好,活的也好。大家可以翻开本书的第一页彩图,其中有一幅就是x蟀,它大大的眼睛凸在外边,像青蜓那样子,它能闭的上眼晴吗?这叫用词不当,也可能是翻译弄错了。
第三个质疑。关于xx×登月这一课。
我认为x×x号称登月,这不过是弥天大谎。首先,他们号称登月已经过去了40多年,技术这么成熟,为什么再不去显摆显摆?肯定有问题。象某人在某地大发其财,之后从不去该地一步,那这人这笔财不是抢就是偷或是骗的。xx登月也一样,他们从未登月,再弄就纰漏百出,所以不敢再谈登月。
从这篇文章里也可以看出很多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没有能力从月球返回地球。脱离地球时,那“土星5号”120米高,而月球有相当地球六分之一的引力,那么脱离月球需要有“xx5号”火箭的六分之一的推力的火箭才行,也就是相当于需要20米高的火箭在月球上发射才行。他们带火箭上月球了吗?就那登月艇自带的一点动力不可能飞得很高!那登月艇和三轮车差不多,不可能飞得起来。看语文书的前面彩图,登月艇就那么个简单的结构,它飞离月球的动力看不出在哪里。
怎么“回”才是载人登月技术的核心,本文却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这是明显地逃避关键问题。
其二,宇航员在月球上和总统打电话更是无稽之谈,那时全世界没有这么高的技术,相距38万公里能直接无线通话,绝无可能!
,,,下课钟响了,我还没彻底讲完,他们走了,我也算了。我那当三把手的老同学对我表示不满,说人家那技术不知有多高超,你懂什么,敢说人家假的?
那堂课是2006年下半年的事,时间过去了15年,今天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Ⅹ×x登月就是骗人的货!
那堂课事后也没评课,正是我要的结果。千个师傅千个法,你不能要求都一样的讲法。
第二天,陈正义捏着笔记本跑进我们办公室,有点微笑地对着我问:“听说你讲课时说课文好几处错了?”我说:“正好,我请教一下。”他刚要坐下来,他手机响了,立马回转身,走了。之后再没问我这事。其实我有点遗憾,可以讨论一下,如果他能驳倒我,说服我,也挺好的。
后来忽然记起,我这回又犯了错:这一个多月前,校长陈正义在学校大会议室里(也可以叫台阶教室),给两个班的学生上了一堂示范课,讲的就是《济南的xx》,气氛非常热烈,似乎很成功。这下好,人家津津有味地讲读的美文,原来还有个大错误在里头!我这不是明显在讽刺校长?无疑有人向陈正义提醒了,姓何的这堂课意味深长呢!就他最懂,别人不过是人云亦云,鹦鹉学舌罢了。陈正义肯定又给我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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