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早晨起来洗漱完毕锁好门。到十字路口吃早餐。吃完早餐。去张医生那里扎针。
这几天,已经超过了,我坚持的极限。手指关节扎针也扎肿了。好几次,银针刺入手指关节缝隙的时候。咬紧牙关脸憋得通红。无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留着,宣泄着心里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疼痛。一句没吭声。张医生看着我说。要不就不扎针了吧。我说没事。能顶得住。他说,主要是想让你的手指伸直。手指关节扎针的确很痛。我说你不要顾及我的情绪。你尽管给我扎针就是。
中午偶尔也会吃一碗鸡蛋面。我来到羊肉烩面馆。女老板还是很热情地迎了过来他说你爸呢?我说她在家呢,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扎针呢?他又说。今天中午你想吃啥?我说来一碗鸡蛋面吧。这对我来说都已经很奢侈了。吃完饭。我拿了¥ ¥1.5钱给他。可是他还是不要。我说阿姨,你要是再不要钱?下次我就没办法来了。你这也是生意。不能白吃白喝。我把钱放到桌子上就走了。。
下午依然会坐在出租屋南边的台阶上。新盖的楼房地基店都很高。一楼是商铺。七个台阶都粘着白色的瓷片。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路上的行人。似乎每天下午都坐在这里。等待着夜幕,慢慢地降临。对面五层楼的宾馆。已经在朦胧的夜晚亮起了灯光。孤独的身影。在路灯的照射下格外瘦小。带着一颗寂寞和孤独的心。回到了出租屋。
在这期间,妈妈来过一次。给我带来了一些吃的。又给我了50块钱。每天吃饭控制在2.5到¥3之间。下午3:00左右吃饭。晚上也在没吃过。天天在新民数着,载有五天就够一个月了。
这一天,和以往一样。不一样的是以往早上吃的烧饼。今天早上吃的油条。喝完了小米粥,油条边走边吃。刚走出50米。从胡同里跑出一条大狼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把我拽翻在地。我大声哭了起来。油条甩到了一边。周围占了很多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只听见一个女的说。老李家的大狼狗也不拴住。把人家孩子咬了。一个阿姨走过来把我扶起。他说孩子窑住哪里了?我哭着说是我的腿。裤子给我撕烂了。卷起裤腿一看。腿上流着两个牙印。还冒着少量的血。中年阿姨说。你家人呢?我说家人没在。我是在这儿看病的。就我一个人。妈妈把我交托给十字路口,往北大药房的阿姨了。那个阿姨说我去叫他。很快药房的阿姨来了。他来到我的身边。看了我都伤情。周围人给他说了是谁家的狼狗。阿姨领着我来到狗主人的门口。叫出来了,狗主人。阿姨说。你的狗把这孩子给咬了。都流血了。去到防疫站给孩子打一针吧。狗主人,是一个50多岁的女性。其短发。一次眉,圆眼睛。高鼻梁。地包天的嘴唇。身高1.55米左右。身体微胖。他说路上的狗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是俺家的狗咬住了他。阿姨说。不是你家的狗我能来找你吗?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带着你家的狗。周围的人还在咱们证实一下。狗主人,无话可说。牵着他的狗来到咬我的地方。大家都还没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就是这一条狗。咬住了孩子。狗主人无可狡辩。阿姨带着我一起去防疫站打了一针。多亏了阿姨。要不然的话连一个帮忙的都没有。
治疗结束了。妈妈和我来到药房。特别感谢了阿姨。妈妈说。要不是你孩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给你买了几斤水果以表示感谢。他说什么都不收。你爸孩子交托给我了。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应该做的。妈妈说。礼轻人意重别再推让了。阿姨说好的我收下。只见他拿了个袋子。分出来一半水果。地道我手里说。这是我给孩子吃的。你没意见了吧。妈妈也没在说啥。
临走的时候。妈妈叫住狗主人到防疫站又给我打了一针。狗主人很不愿意。妈妈说。我也不想跟你讲道理了。真要是不打的话。就住你们家不走了。最后他被迫同意了。
(我是一个盲人。手机语音转换,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请读者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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