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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一个是被我宠了多年的ta,难道我们

一个是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一个是被我宠了多年的ta,难道我们

作者: 大觉君 | 来源:发表于2017-06-24 19:46 被阅读0次

    文  大觉  图  网络

    体验之都,草长莺飞,我站在阳台,看着对面的风景,发呆。

    今天是我的生日,有客自远方不请自到,不约而同来昆明。二姐的班机已从大连起飞,拉拉正赶往景洪机场,差不多同时到。

    二姐不是我亲姐,她拿走了我“第一次”,让我在20岁“高龄”,第一次体验女人,我把她成生命中最后的女人,如今,她已没了子宫。

    关于拉拉。我心情更复杂。

    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男人,没有其一。而已现在的拉拉已是“女人”,“她”有一个结肠做成的阴道。我把她当老婆、情人、或宠物?以后拉拉怎么办?

    最近,二姐一直提醒我,拉拉会让你倒大霉,再联系就和你急,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这两年,我切身体会到没有她的痛苦,面对二姐和拉拉,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不能和睦相处共度余生?

    一个是拿走我“第一次”的女人,一个是被我宠了多年的ta,难道我们就不能和睦相处共度余生吗?

    1、拉拉

    认识拉拉,在金三角地区的克钦邦。是因老周,他一直想把当地最有行情的拉拉收下,却未能如愿。

    拉拉父亲人称三爷,克钦帮的大佬,在这块飞地,三爷通天。拉拉是独子,我刚到克钦帮,常被老周拉着去三爷家陪他打麻将,每次都输,有意的,为熟络感情,那时,这里的风头直逼澳门。

    三爷女儿一群,儿子只有拉拉却性如宝玉,从小喜欢粉脂,后来做了人妖,家族灭了香火,三爷曾几次拿枪逼他,别跟帮里的老人妖乱跑,最后,还是革了男根。

    时间一长,我发现平时很少看父亲打麻将的拉拉穿着短裙坐在身后,拉拉小腿光滑,见不到汗毛,身上有种混合着激素的香,让我分神,忘了他是他。

    一次,拉拉触碰到我的第六感,我和拉拉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山寨,下车后我对着山坡小便,回头问拉拉,你不方便?拉拉不说话,只是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头望水蓝的天,我一时目眩,埋下头,抵住了拉拉的乳沟。

    拉拉不说话,抱着我,我喜欢拉拉没有乳晕的乳房,不象正常女人经常会一大一小,一扁一圆。拉拉的很匀称,看不出雕琢,如同艺术品。

    人妖的寿命不长,很少能超过五十,也就三四十。因常年注射激素,肌体也受到致命的伤害。虽看起来艳丽无比,但青春短暂。

    因为对生命的非正常透支,衰老的比常人快,三十岁后,身体内部都数会出现病变,会由内到外地烂掉,也许,这就是逆转自然的代价,想到这,我特疼拉拉。

    拉拉的母亲是泰国人。拉拉有三个姐姐两个妹妹。大姐嫁到了仰光,二姐嫁给了掸邦主席的小公子。他打算把三姐给我,这些年缅北军伐割据,局势不稳,再乱,就举家迁往云南,而我就是依靠。

    在“三爷”扶持下,那几年我在缅北顺风顺水,投资基本都有回报,却迟迟没有答应与拉拉的三姐成婚,拉拉的三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我也没打算结婚,这辈子。

    忘记他是她

    达明一派 - 后窗

    02、二姐

    2002年秋天,澳门。

    在一飘荡着东北话的百家乐台。我看到一个女人,是二姐,此时她也感觉,一个男人在看她。我站在她身后,她拿牌的手无措。

    是她,在我南下前一天。说送我一样东西,一杯葡萄酒后,我破处,当时她结婚不久,临走给我拿1000元,说路费,好好混,到时候姐去找你。

    二姐与鞍山的一路老板到澳门已三天,只休息了一晚,面容憔悴。输的很惨。两天后,他们到了克钦帮。当晚接风“三爷”坐陪,晚八点在“三爷”的赌厅,签单200万,两手空空的他们,面对眼前的大码博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在酒店游泳池棕色遮阳伞下休息的二姐,气色红润,看我过来,有点无措,她跟我一样,早已经离开老家,居住在东北最好的城市大连。

    “从前就知道你能成事,没想到你干这个”。她的第一句话。

    “我也没想到,命运的安排,跟梦似的。”“还是捞偏门来钱快,以后姐真要靠你了,听老周说“三爷“是你丈人?你也该成家。”她盯着我。

    “还没到时候,我看马东人不错,只是,男人好赌不好”。

    “玩呗,他回去离婚,准备到和我在一起。”二姐表情木然。

    二姐一行,汇走了400万,出关,回家了。送走二姐一行,老周提醒我,这条线你千万不要断了,潜力很大。

    03、 第二炮

    2003年,五一劳动节刚过,二姐又到了克钦邦,一个人。马东为她离婚,最后却与二姐分手。她神情没太大变化,也许男人对她够不成伤害。

    二姐来到我的住所,我看的出精心打扮过,眉毛、嘴唇明显修饰过。BALLY套装,领口很低。落座,递给了她一罐可乐。

    我不爱喝可乐,打嗝,想喝酒?她看着我。

    等一会,说着我起身去了隔壁,这里是我与朋友打台球的地方,一张英式台球桌,大理石的很重。左边一排式酒柜,放了很多洋酒,都是拉拉从家拿的,牌子我不认识,我不爱喝酒。

    二姐选了半天,瞄准一瓶商标看起来鲜丽的,打开,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我喜欢这个!”

    “我知道。”

    “你知道?”

    “终身难忘!二姐,你是我师父,能忘吗?”我看着她。

    当年你就是小孩,今天不得了。她摸着我的胡茬,从后面抱住,手又伸进我的内裤,粉红的唇如待晡的小麻雀。

    接着,她被我抱起来,放在墨绿色的台子上。

    “师傅,今天我给你上一课!”。我突然起身,向门口走去。

    “去哪?别偷懒!我都要来了。”她喊。

    “声音太大,怕把山兵引来,去关门!”

    “我喜欢,最好让三爷听见!”

    当我从她的身上下来,绒布已湿透。我是不是太松?不象小姑娘。她问我,“我不喜欢小女孩”。你咋变得这么虚伪!“实话,年龄太小象乱伦,喜欢你这样的,将来我们生一群孩子”我趴在她的耳朵上说。

    你很喜欢小孩?

    “喜欢二姐的”,我随口一说。

    她嘴微开,没说话,起身去了卫生间,发现白色的乳罩,明显比自己的大。拉拉的?听说男人总跟人妖在一起,会很倒霉。

    她明显不悦。

    咣咣,外面敲门,是老周。四下环顾,看见穿好衣服准备回酒店的二姐说“是不是轮到我了!”。

    看着她走远,老周提醒:“咱们是不是该联系马东他们了,该还利息了。”

    第二天:我收到她的短信:“我已出关,有急事回大连,你注意身体”回拨:关机。

    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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