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小侄女去老师家练字,走了好长好长的山路。送去后觉得好困,路边看到有床就躺下了。
呼呼睡的很沉,突然感到耳边有小男孩低语。我认识这小男孩,叫李冷*。这男孩常和他父亲一起来老师家练字。男孩练字很特别,每次写名字都超大。“李”字写得秀气精致,写“冷”字却是极为潇洒豪放,喜欢从最后一笔反着写回去。“为什么每次都反着写呢?这样多奇怪呀?你既然来练字,字也写的不错,为什么不好好练呢?”“我只要凑成字就行了,你管得着吗?”我朝他看看,不语。可每次去都看到他就这么凑“冷”字,内心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如果不这么写多好啊,我心想。字真写的不错呢!不过为什么他每次只会写一个自己的名字?貌似他也没写过别的什么字吧?他的书法好像还得过奖呢!男孩父亲每次也在旁边练字,这人我认识。
一次又一次,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对着这男孩的父亲说:你为什么不让你儿子好好练字,这样写多可惜啊?!你还陪他练字,结果却什么字都没练到!男人笑而不语,似乎怪我多管闲事。半天憋出一句:下次你来管啊!下次男孩依然老样子写自己名字,见我却多了几分怨恨。我懒得理他,继续干自己的事。
睡意朦胧中,却听到小男孩在耳边低语:叫你管我!叫你管我!一边说一边朝我右耳扎针。我感觉到有人扎我,却不疼。眼皮沉重,实在睁不开,就懒得去理。小男孩继续扎我,我却沉沉睡去。
醒来时发现,右边头皮发麻,右耳左耳都有针刺的感觉,关键嗓子里也有针感。我瞬间清醒,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睁眼四望。旁边桌子旁正坐着李冷*父子俩,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我。我意识到不对,马上想起身,可头皮发麻,嗓子也无法说话,一根针直挺挺的立在我嗓子里,右边耳朵上头皮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针。我随手去拔了几根。针不长,大概死不了,赶紧去医院!我打电话给我家先生,先生在外面一时赶不回。我挣扎着往医院赶。到了医院见到了熟悉的护士,抓过笔,赶紧胡乱的写下“救我”“做B超,做Cd”“头上有针”字样。头皮发僵发硬,难受。朋友围过来看,一个护士想动手帮我拔,拔了几根就不敢拔了!“太多了,必须找医生!”她嚷着同伴一起来看。边上站着很多看我的护士,却没有医生过来,也没人送我去做CD。这些护士是干嘛呀,我要做CD,我要拔针,我不想这么死。
突然想到,这是村镇医院,根本就没有专业医生。我为什么不知道打110呢?打了电话却无法说话。熟悉的护士朋友对着我大哭!别哭呀,帮我叫车呀,我要去人民医院,你怎么这么笨的啊!
头皮越来越沉,不会就这么睡去了吧?!我不想我不想!我拼命保持着清醒状态。过了好久,先生和朋友一起赶到,惊慌失措的站在一旁。带我去医院啊,我心里呐喊。先生依然站在那里。半天回过神,抱我去医院。
我极力挣扎,努力保持着清醒状态,不想睡去,我要醒着!
终于醒过来了,却发现原来还躺在自己床上!梦一场而已!右耳仍有针刺过的感觉,腰背发酸,浑身无力,被针扎的感觉似乎还保留在头皮上。
好久没做过噩梦了,为什么今天会做一个这样的噩梦?太奇怪了!看下时间,4:11,太早了,继续睡吧!手臂似乎有些许麻木,大概是睡姿不佳的缘故!我尽力伸展开四肢,尽量的调整呼吸。先生昨日出差未归,这床够我伸展的!徐徐转身,慢慢呼吸,渐渐平静。想继续睡,大脑却是清醒。
窗外似乎有雨声。心下思量着:还是继续睡吧,今天说不定要开一天的会,不睡醒要打瞌睡的。昨天通知说,今天要扫码签到点名,还是不要迟到的好!继续睡!
心扑通通的却静不下来。我这是怎么了?好生奇怪!最近又没做过针灸,也没操过什么闲心啊!班主任也不当了,假期过得也挺愉快,从没做过被针扎的噩梦,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为什么要做一个这样的梦?小男孩名字长相似乎都极为清晰,生活中却并不认识。
窗外稀奇的传来鸟叫声,难道雨停了,要不起来跑步去吧!大脑清醒,却浑身无力。摸出手机,打算记下这个梦,这个奇怪的梦!未来会预示着什么呢?任由时间河流流淌,带我去经历吧!
听蒋勋说话时总会听到一个词:宿命。我是相信人生有宿命的,但却不认命,而是相信人就是生来适应这个世界的。相信宿命,只是和这个世界达成的某种谅解,接受人生一些无妄的安排,坦然接受人生际遇,仅此而已!
一生到底要做多少梦?不得而知!但这个梦却是从未经历,无比真实,针刺的感觉似乎还在头皮上,却一点都不疼。梦毕竟是梦,梦不能伤人!如果它一定要预示一些什么,那就来吧!
打完字,窗帘外已发白。貌似可以起床了,可我还想睡一会,那就再睡一觉吧!醒来,心情一定会更舒畅的!
呼呼吧!再睡一小时!
记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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