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雖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孟子·万章上》记载:“《泰誓》曰:‘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出自《孟子·万章上》)。時代有它自己的命运。有它自己的“成住坏空”、“生老病死”、“春夏秋冬”等等。
我們看历史,有時候會説:“秦朝時”,或者:“漢朝時”......這個“時”(既:“秦朝時”、“汉朝時”......),即指的:‘時代’的意思。很神奇,我們這片土地上地‘時代’,一直在變。从“生老病死”、“成住坏空”,再到新一轮的‘生老病死’、‘成住坏空’等等,如此循坏往复,生死輪迴周而复始。
很有趣。這是哲学,既:這片土地上‘時代’的“生死論迴......”,周而复始。也是规律。哲学即是:规律学。
道理是一樣的。為甚麼是這樣,我想,离不开‘地理’的原因。
即:因為這片土地上面,就是会诞下這樣的:气象。因為有這樣的:气象,才有這樣‘反复循环’的:現象,和結果。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這片土地上面:‘時代的輪轉’,是:自然规律。人只是:顺势而為罢了。‘顺势而為’四個字,挺重要。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當‘大势’来临的時候,一个人的力量,想法,就显的太渺小、与微不足道了。時代,改變人;人,會创建新的時代。
這是自然规律,誰也無法改變它,因為,它(既:時代的“生老病死”、“成住坏空”......等)不是科学,它(既:時代的大势)不是科学能解决的問題。
它是哲学(既:時代地大势),哲学,凌驾于科学之上。
道理是這樣地。所以時代會變,人們的想法,也會随着時代改變......
這是任誰都無法去阻止、阻挠的。所谓的:“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聼”(出自《尚书·泰誓》、《孟子·万章上》)也只不過是人們,在:顺势而為罢了。
好似人們改變、并创建了時代;實際上,大多数人也只不過是:‘時代的浮萍’而矣。
道理是這樣的。時代變了,大多数人只不過,是在:‘跟着喊好’而已。
仅此而已。但人們更愿意坚信,是:“自己的选择”(所谓的,“自己选择”)。
實際不對的,“人”,只不過是‘時代的產物’,‘命运的產物’而已。
你在這個時代,一定有你的‘作用’,和用途、以及,説是:‘意義’了。
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与价值;然后:‘顺势而起’。
‘意義’的一生......不過如此。但‘趁势而起’的前提,是:你要做一個:‘坚定’的人。這樣,時代的‘趋势’到來的時候,你才有可能:顺势而起。
不然,你只做一個“雖风摇曳”的人,一束浮萍,一棵草地話,那‘時代的大势’基本跟你‘能否顺势而起’没多大关系,因為,以你‘随风摇曳’的性格、以及个性來看地話,無論何時,你都是在底下喊好、以及不得不‘顺势而為’的人了。
道理是這樣的。孟子曰:“待文王而後兴者,凡民也。若夫豪杰之士,雖無文王犹兴。”(出自《孟子·尽心上》)。
甚麼意思呢,就是説:當‘時代的大势’改變、新一輪的時代来临時,在底下喊好的,以及,説是:那些‘跟着時代改變的......’、和不得不‘顺势而為’地那些人,那些都是:“凡民”(“凡民”,出自《孟子·尽心上》)。因為人,都是時代的產物、命运的產物,所以,跟风而動,對大部分人來説,都是自然的。
跟风而動,以及:顺势而為,那對大部分人來説,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唯独有一小部分人,坚持做自己,坚持不變,只是:‘等风’。只是尽己所能的,“曾益其所不能”(“曾益其所不能”,出自《孟子·告子下》)。
尽己所能的“曾益其所不能”(出自,同上),這樣的人,就是孟子説的:“雖無文王犹兴”(“雖無文王犹兴”,出自《孟子·尽心上》)者們了。
道理是這樣的。“雖無文王犹兴”,時代没來,我就做我自己,做最好的自己。
做最好的自己,這就是“無文王,犹兴”了。
1.
道理是一樣的。跟時代打转儿的,是老百姓。“豪杰之士”(出自,《孟子·尽心上》),是:譲‘時代’來找我。譲時代來找我,我就不跟着時代“转”了。
故,“犁牛之子骍且角”(出自《論語·雍也6.6》),“雖欲勿用,山川其舍诸?”(出自,同上),用不用,舍不舍,以及,作为“犁牛之子”的身份,這三樣,都不是‘真’儒家者們最关心的。
2.
“犁牛之子”,是:我的身份。“雖欲勿用”(以上,皆出自《論語·雍也6.6》),是:现實的规则。
“山川舍否”,是:時代的趋势。這三點,没有一樣是儒者個人能决定的。當時代的趋势改變時,人(的想法......)也會變。人的想法改變了,那现實的规则也會跟着變,因為规则是人制定的,而人是時代的產物,与結果。
所以,一般情况下的“犁牛之子”們......都是跟着:现實的规则,风来了(既:時代的趋势改變了......)则转头向另一边。這是,一般的:“犁牛之子”(“犁牛之子”,出自《論語·雍也6.6》)。而,“骍且角”(“骍且角”,出自同上)的“犁牛之子”,则是:一边鉴“山川”(既:觀察趋势),一边:做自己。
3.
這是我們具备“骍其角”(“骍且角”,出自《論語·雍也6.6》)气质的‘真’儒家們所做的:普遍选择了。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十一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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