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藏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每每听到刘若英的这首歌,眼前晃忽着一个身影,一袭蕾丝碎花长裙,头挽着丸子头的青丝,脸上淡淡的粉黛,手握一杯菊花盛绽的清茶,逐渐清晰起来,用圆圆的话说,姐徒长了一幅女儿身,却生了一付男儿心,截然相反的两种个性柔捏在一幅身架上,特个性,也特有范。
圆圆的心长在远方,一直想逃离生养的故土,用她的话说,生活有窒息感,活的比较压抑,就像伸不开翅膀,局部受限制,特想飞,却像无数根僵绳在拽着你下坠沉沦,特想找个陌生的地方,自由自在的遨翔,我说你在家也可随意飞翔,她不同意,家庭是制约飞翔的翅膀,永远在那提着中肯的意见,以过来人之智干扰你的方向,扰乱你的心神,我说那是经验之谈,可以参考,她说年轻是奋进的年纪,不跌倒怎会成长,我想按照我的步骤来经营我的生活,过我想要的人生。我在心底默默地祝福她。
多年以后,再见到她时,时光任冉,脸上己初见风霜,我问是否找到了你的方向,她苦笑着望着远方,不再有光芒,徒留遗憾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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