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接触性抚慰使得我们形成依恋关系。
食物并不是我们憧憬父母的所有理由,也有宽厚的对依恋的回应与无条件的爱与宽抚。
正是觉知到自己在父母的身上所能体会的爱意,我们赋予他人以我们所能爱。
而当父母的抚慰是需要理由的,我们会为这个理由无限去付出,即使它是被伤害的。
研究证实虐待型家庭的孩子,依然拥有对家庭的忠诚,即使他表达上是麻木的。
父母之爱,无可替代,却也成为许多次我们选择与付出的条件,调节我们的生活。
这不一定都是友好的。
过度的控制与过少地承认孩子的个性,最终使得孩子在高压背景下成长。
同样的事情有多大概率被传递给孩子的孩子呢?
身边有朋友畏怯为人父母,我也是,结婚,或者生子实在太令人恐惧。
永不知自己是否可以为好父母,在这件事上便多顾虑。
人类剥夺,即父母爱的剥夺或者畸形,最终都会造成一系列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变化。
没有得到专有的接触性抚慰的留守儿童或者孤儿们,鲜少可以正常发展自己的规则意识,与解决问题的能力。
问题解决现在被认为是一个智商问题,也有人提倡把情商考虑在一般能力范围内(斯皮尔曼)。
从某种程度上说,孤儿与留守儿童,可能在智商表现上是偏离社会常模的。
更甭谈对一部分孤儿做测试,发现他们在问题解决上不会使用正常儿童的一般脑反应模式,而在问题解决上也的确表现出与正常家庭孩子的水平差异。
父母之于孩子,还在亲密关系的维系上提供了无形的影响与建议。而父母双方却会因为孩子的出生,表现出爱的下降,并在任务履行时表现出更多的性别定向:男人更多感受到家庭工作的重要性,女人更多体会到家庭内部环境的压力,包括照顾孩子。
而在青春期,孩子们发展自己对世界的思考与情绪化尝试时,父母会更倾向于孩子的离开。
相应的,他们对孩子的态度与照顾会更好。
孩子在父母对待自己的方式上学会爱人,又在父母之间交互的方式上至少部分地学会如何应对亲密关系。
也即谈恋爱与维系恋爱。
在青春期时,由于生理上的发展,孩子们更倾向于冒险行为,当然不同文化背景下是有差异的,事实上传统型中国家庭更多的孩子在青春期学会了逐步接受成人任务,从而平稳地度过青春期。
但现代,当节奏变快,传统型家庭在孩子的沟通上与世界对孩子的吸引力上产生竞争,最终孩子更倾向于以一己之身与世界接洽时,人们更倾向于冒险与脱离父母管制。
似乎活在社会上是简单的。
但也因为父母教给孩子思考世界的方式或许太过狭窄。
孩子在青春期,逐渐学会应对自己的情绪,并觉知自己的情绪,而在这一切未发生上的青春前期,孩子们会多么无所畏惧啊!
他们更多地表现出情绪的极端化,他们更多地感受到快乐、恐惧与自尊自重的快感。
他们有时会过度称许一些体验,例如孤独感,因为孤独感似乎让他们如此与众不同,以至于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关切与尊崇。
他们感受到自我实现是多么令人欢愉,所以一切可以更快地实现自我实现的事物,他们都愿意去尝试,例如游戏,例如斗殴。
在这样一个阶段里,他们也并不完全厌恶自己的父母。
事实上尽管父母也烦不胜烦,但是这种爱意依然饱满,甚至更加严厉与呵护。
那种旺盛的保护欲,激发了孩子对于同伴关系的寻找与依赖——迫切寻找一个自己被认同而自己也可以同样认同别人的平等关系。
同伴关系是青春期重要的关系方式,在这个关系里,我们不仅仅学会了适应自己在社会里的各种角色,而且习得了如何对待他人以善良与真诚。
我们学会应对友谊、朋党与团体。
友谊,即一对一的友谊形式的习得。我们更倾向于发展出多个专有空间与强烈关系的友谊形式,现在有人称之为闺蜜。
朋党,往往建立在六到十二人的群体里,在这个朋党关系中,大家以微妙的关系和群体角色维系着朋党群体。
团体,则是一个更大的概念,即大家受制于某种共同性结成的群体关系,包括同班,包括同寝室。在这个关系里,社会角色是如此的重要,既有平等的身份也有受人尊重或者负责事项的管理者。
青春期对这三种关系的尝试促使我们学会面对自己在社会中角色的变化。
更进一步的,我们把与朋友关系的维系,借用在对成年时亲密关系寻找中:无论是恋爱亦或者交朋友,三观都是重要的。
并且在必要时候,比较早出现的关系会成为我们的依赖,亲密关系建设的依赖与寻求支持和帮助的场所。
Ps:青春期的同伴关系中,易受同伴关系影响的人,更倾向于同伴注视中的暴力行为和冒险行为。
也许解释了青春期时所谓“蠢事”和集群斗殴的理由吧。
顺带一提,偶尔女性在青春期时会团结友人共同抵制某个对象。
父母之爱与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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