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可笑!威震天下的日月教的前大督使立地佛,被我掏光了家厎还说出‘不渡无名之辈’这种话,就不觉脸红么?今日错非本尊受现任大督使之请托来替日月教清理门户,不然换作他人早做了几次无名之辈?”
浩粘宁茨的三言两语,让立地佛心受震动。那时他思量:“此人称我是前大督使,那么我脱离日月五毒教一事已是众所周知,且被广宣除名。可是,又是何人这么快上任督使之位呢?我不妨向这个人问清楚一些,以便将来遇上了好作应对。”他心有此想,于是故作轻松地“呵呵”一笑,说道:
“你是受人之托还是受人驱使?如你所言,我也做过日月五毒教的大督使。但是,我要什么人去做什么事情,就像对一只狗一样下命令,说一声上他就必须玩命地去执行命令。你现在就正在玩命,还说现任的大督使要拜托你,只怕你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浩粘宁茨冷笑了一声道:“你说他给我下命令?凭他那一堆,还不配。”
“哈哈,”立地佛:“事实就是如此。我料你是风干的鸭子――嘴硬。你若认为我是胡说,说出令你与我玩命的是哪一个,我就知道你是受人之请还是被人命令。哼!日月五毒教的大督使岂是凡夫俗子可以担当的?我立地佛的名号就铁证我所言不妄。”
立地佛似乎有愤愤不平之意,浩粘宁茨则狂态毕露。他不屑立地佛之言地说道:“不消说日月教的一个大督使有什么了不起,就是日月教主我也视他如我一个棋子。他区区一个五峰岛主焉敢命令于我?似他那智商,我视他如童儿。”
浩粘宁茨狂语出口,立地佛闻言心惊。他心中暗道:“此人好狂!他究竟是什么来路?听他口音既不是我神洲国人,也不像白皮妖人。我再激他一激,让他自亮名号。”于是立地佛对浩粘宁茨嗤之以鼻说:
“阁下之言,好有一比。”
浩粘宁茨:“有何一比?”
立地佛:“你适才之言,好比屎壳螂朝天打哈哈――好大的口气。”
“立地佛,你此言怎出?”
“我早就让你报名亮万,你却总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废话,遮遮掩掩地就是不肯接茬。一个连姓名都不敢露的人,竟然口出狂言蔑视日月教的大督使,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浩粘宁茨脸现一怒,随即又作云淡风轻地说道:
“好一个狡猾的立地佛,差点让本尊中了你的激将法。你想知道我的名姓啊?我偏不说,气死你。哈哈哈。”
立地佛听着浩粘宁茨的狂笑,再次审视着他的体貌,忽然就想起了此人适才言及过的五峰岛主,再联想起荡魔神侠郑义与自己谈过的话,就恍然大悟出面前狂人是何方妖魔了。立地佛就是如此聪明,于是再耍心机以验证心中所断,向浩粘宁茨说道:
“想不到阁下一副粗夯如彘的尊容,口齿倒是十分的伶俐。不过口齿伶俐难杀人,獠牙利齿噬人亡。可惜你没有。贼头,你道老夫真不知道你的来历吗?”
浩粘宁茨:“老狐狸,知道你就说出来啊!还废那么多话干嘛?是不是知道死期已到,再不说就没机会多喘气了?”
立地佛沉住气就道:“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贼头,你就是那个让人不齿又自命不凡的东洋海寇浩粘宁茨。如今沦为海盗蟊贼汪庭的爪牙,真辱了八岐蛇妖的名头!还有脸与老夫在此大言不惭地狂言癞蛤蟆要吞日月志。”
浩粘宁茨这一下被揭了底,再沉不住气。他脸色一变,怒骂一声:“老匹夫,燕雀焉知鸿鹄之志?”他话音未落,就纵身飞起一拳砸向立地佛去。浩粘宁茨这一拳挟怒而出,有如排山倒海、潮涌浪卷之猛势。
猛劲袭来,立地佛自知不可硬挡,遂闻风而动,借势飘向数百米远处。他人似飞丸疾退数百米落地,刚拿桩稳身,就见一道黑影头带寒光疾刺左胸。立地佛躲闪不及,只得把双手双掩胸膛。与此同时,他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抚胸侧倒在地上,那口角边上也淌出血来。
浩粘宁茨见自己暴起一击得手,立地佛中招倒在地上了,就得意“哈哈”大笑数声过后说道:
“名头惮赫千里的立地佛也不过如此罢了。本蛇士今日一击超渡了一尊佛,功德无量啊,功德无量。哈哈哈……”
浩粘宁茨一边洋洋得意地大笑着,一边向立地佛的躺身处走过去。他距立地佛三丈处站定细观,只见侧倒在地立地佛一动也不动,血从嘴里流出来殷红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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