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雌性激素相对高的时段,是女人最需要关心,最需要爱的时候。此刻的她可以脆弱不堪,也可以冷漠绝情,分分秒秒都在感性和理性之间纠缠与徘徊。在感性的眼泪里迷失方向,在理性的斟酌中权衡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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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知道自己是谁吗?”有个人突然窜出来问她。
“我是一个男人的妻子,我是父母的女儿,我是孩子的妈妈。”她不假思索的快速回答道。
“还有吗?”
她放慢呼吸,平稳了些情绪,不紧不慢地小声说着:“我......还是我”。
她回过头准备示意,一阵清风吹过,吹散了影像,吹醒了她自己。
她冷笑一声,对着镜子中的人嗤之以鼻:“看看你的鬼样子!蓬头垢面,被泪水湿润的脸颊是有多香吗?”
镜子里的人突然轻蔑的说着:“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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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对视的“两人”,从神态,语言和行为上无不表现出对对方的鄙夷。
良久,呼吸匀速,气氛温和。
她走近镜子,用手抚摸着镜面中的人,语气平顺的对她说到:“你说的对,被泪吻过的,我的脸,是苦涩的;被鬼画过的,我的样子,是厌恶的,我不想成为这样的自己。”
“镜子”说:“我知道,你终究还是能成为你自己。”
“咔擦......咔擦......”镜子出现一点点裂缝,那个人在裂缝中一点点破碎,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又像升往浩瀚苍穹。
她伸出双手,一双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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