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这样说自己很忙很忙,我也是,忙什么自己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
也有难得放过自己时候,欺骗一下自己忙完了,闲下来把自己丢在房间里,想想多久没有推开窗户看看。
刚来的时候窗外的两颗水杉什么样子已经忘记了,只是觉得过了这几年还是这个样子,我并不喜欢它,风一刮,树叶堆得满窗沿都是,偶尔打开窗叶子便钻进家里。也有喜欢它的时候,一个人在这里才会发现离我最近的也只有它,刮风降温了它会敲打我屋顶提醒我明天多穿点;太阳毒辣了,多少会帮我挡住一点。
再往窗外看远一点的风景就是一条人工河,不宽、水流也不急。我倒是满心欢喜它的存在。住在这里的人还能在这条小河里钓钓鱼、淘洗点衣物,保留这种方式的人我想那可能是出于一种情怀。想起小时候与哥哥姐们一起淘洗衣物,洗东西是假多数借着这个理由去玩一下水。能在这里看到我甚是欣慰,我着实喜欢它。
从这里窗外看到的人们都不怎么忙,左边一家人家现在都已经做饭,看不到人的模样,我不争气的鼻子已经从窗外看到了,少放点辣,我的眼睛也已经告诉了我。年老的人们带在孙辈们沿着河边散步,小朋友跟着后面嘤嘤学语。“zaon-poe-nik-hau”,“ya-li-shian-hau”。还有些不忙的人聚在一起闲聊,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等着那些认为忙的人回家。
我这种从忙于不忙的人看着窗外,不禁又陷入一种自责与反思中。
忙什么了?显然窗户不会告诉我?不忙自己又能忙什么?
窗不会给个我个答案,它的使命就是为我遮风挡雨,待到一个“拆”字贴到房屋上,它会连同砖瓦变成废墟,人们再开发更多的房子,会有更多的窗户出现,不锈钢的、铁的、木头的。河流会埋葬窗户变成平地,情怀成了怀恋。忙的人又在忙,不忙的人又在等忙的人。嘤嘤学语的人长大了,他们不清楚这里曾经有个看着窗外不忙的人。
我打开了门,走到阳台,我又换了个角度看着我从这窗外所能看到的东西及场景。忙于不忙都已不重要,欺骗一下自己很重要。外面风刮得很不错,不急不燥,树叶追逐着风忽垂忽离,慢慢踩在夕阳下的河面上迎着金光的追求者它自己的舞步前行。
忙于不忙,忙着有一天我有不忙的那一天我想去忙我想忙的事,就这样,现在我在忙着我梦想,就从这个窗外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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