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似在哭,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你看似在笑,心里其实苦成了一烂瓜。
最近两天刚买了一个杯子,把用了半年多,总是漏水厉害的老杯子给换掉了。新杯子要高大的多,褐黄色的,该有的,不该有的功能基本上都齐全了,重要的怎么放都不会漏水了,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每次装杯水回来,背包里面总要湿一大片,还要在路上静等风干。
这段时间,倒也可以说是好事连连,不但换了好杯子,好买到了把好扇子。解了渴,解了热,还解了心愿。只是有些事情,一直还是觉得无解。
比如我用了半个多月,却仍旧固执的发着橘黄色的节能灯。原本按着售货员的说法,这种新灯一开始是黄色的光,用久了就会变成白色的,我信了,然而并没有变,它整整发了半个多月橘黄色的光,一丝要变的征兆都没有,直到我习惯了这橘黄色的光,大概是失忆了,忘记自己是要变成白色的灯,还以为自己本来就是黄色的。其实我并不十分怪它,因为之前我看到,旁边邻居屋里的灯,发着的是血红色的光,这让我突然觉得,我家的灯还是比较正常的灯,黄色就黄色吧,苦闷点,但不吓人。
只是这黄色的光,有时候总也看不清楚东西,我有疑心病,看床单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干净,离近了看,却又似乎没有了。
用足了大学三年的眼镜,今天却被我一屁股给坐断了一条支手,第一次觉得自己120斤的体重还是太重了,该减一减。断了的眼镜还是能戴的,戴上有些像是《七龙珠》里面探测战力的眼镜,有些另类,微帅。但一点也不牢固了,微微动一动,低一低头,就会掉下来。
眼镜的事情,着实令我有些忧愁,但这却仅仅只是个开始,继我一屁股坐断了一副眼镜之后,我的体重又一次十分卖力的表现了一把。这次是脚,我一脚又把用了几个月的桌子给踏断了,依旧是断了一半的桌腿,眼看着就没救了。随着桌子腿的连根断裂,大片的木头屑也崩了出来,一片片的,像是骨头和碎肉,扎到手,疼的感人。
许是作恶太多,这些都还不足够。好好的,右边小腿突然间疼了起来,抽疼抽疼,像是钢筋扎进了血肉,扎进骨头缝里,一点一点的搅动着,疼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喘不来气。想起来,这罪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躺床上什么不干,也招了灾,莫不是谁下了降头,倒也不应该,那么大价,也不值得。
腿疼了许久,开始还以为是做梦没醒过来。后来渐渐好了,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前两天在外面,下起来雨是毫不不知道节俭。而今我一个人躺在屋里装死人,偏偏热的无法理喻。我是个懒人,特别是见床亲,睡了就死活不回来,偏偏又是这时候往死了热。这时候扇子又不顶用了的,迷迷糊糊的,也举不起来手,只是闭着眼睛不睁开,能睡进去就睡进去。
那可真是热,我闭着眼睛,却仿佛是在火山火海里面,一遍遍的煮着,熬着,似乎能够闻见滋滋滋的肉香。我把这天气当作是考验,死活要坚持,醒来时,床单皱巴巴的,纠结成了一块,仿佛是老掉的橘子皮,又仿佛是马上就要被撕碎一样。但终究是好好的。
凡事都有个结局,有个结束的时候。这一天"忙忙碌碌""辛辛苦苦""无所事事",居然也就这么过来了。傍晚的天气,好歹轻松了些,出去买些东西凑合作晚饭。天空是蓝色的,云彩是白色的,风是微凉的。凡事果然还是要一个看起来还可以的结尾的。
想来,这么样的一天,居然也可以洋洋洒洒写上这么些字,也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样想着,这样跟自己说道着,喋喋不休,絮絮叨叨,不知不觉。
一切看起来都还好,只是不知道,这病怎么样才好。大概是好不了了。但凡进去的,谁能出来了,出来的,也依旧是个傻子。可不是。
晚安。
《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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