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小楠在曼谷被入肉

作者: 妙未芝士 | 来源:发表于2019-08-19 11:19 被阅读261次

    写在前面:

    这是弟弟小楠第三次在我的耳畔重复这段故事了,不过这次跟前两次不同,他并没有喝醉,他的诉说像是一种享受。他希望我能把他所说的故事整理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一次旅行放飞一次人生,这是小楠给自己每次旅行设下的定义。而他的放飞不单单从心理层面理解,还有一方面就是性。作为男孩子,他的这次曼谷之旅意图已经相当明显了,他与我说,他就是为了放空自己,释放该释放的东西。

    对于他的认知,我并没有反感,反倒是让我很有兴趣,毕竟比起诸多人明明意图很明确却标榜的天花乱坠那样要好的多。

    小楠,今年刚满18岁,高三毕业,高考结束的那一刻,他就欣喜的告诉我:“我已经存好了钱,准备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目的地——曼谷,这座城市对于大多数都不算陌生。

    而热带、开放、包容,这几个字眼也正冲击着小楠。


    小楠口述整理

    第一章

    我备好了五千元现金,这是我足足一年的零花钱。曼谷之行在我心里盘桓了许久,我早就想去了。那个地方于我而言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感召力,加之我喜欢南方,喜欢热乎乎的地方。因为那样可以穿的凉爽。

    要知道,高考结束我才算满18岁,所以我把机票订在了7月中旬。订票前我是赶着时间办理好护照、签证、银行卡等等东西的,我没有选择落地签,毕竟第一次去,我怕还未玩的尽兴就半途折返了。我跟爸妈说这算是给我成人礼的一次小小见证,所以家里不许任何人阻挠我的出行。爸妈勉强答应了,虽然脸上挂着满满忧心,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我认为我赢得了父母的尊重。

    这次的出行,我没准备找任何一位小伙伴随我一同前往,因为我就想一个人去看看。与其说是看看,不如说一个人更加放的开。

    出发前的两周,我打电话给中国银行预约了五千元人民币等值的泰铢,这些都是提前要准备好的。攻略告诉我,到了曼谷汇率远不及国内划算。果不其然,攻略还是有用的,这也同时彰显了我的先见之明。

    泰国是一个奉行小乘佛法的国家,我也时常标榜自己是一个佛系青年,虽然我的佛跟小乘佛法一点不搭噶,但是佛度有缘人,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可能就是有缘人。压抑太久的学习生活,加之父母的从严家训,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平日里能够跟几个要好的同学朋友小聚一番。但是像什么恋爱自由,情感自由,甚至于肉体自由就别提了。

    我常常自嘲,都18岁了,连初吻都还在,基本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理着必要的行李,在偌小的行李箱里翻来倒去,最终决定背上一个小背包。

    三条白内裤、三双白袜子,还有一套清凉一夏的换洗衣服就算是我的基本行囊了。剩下的就是压箱底的护肤品和从妈妈那偷来的高档面膜。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从生活角度来说,我确实没有特别强的自主能力。平日里,饮食起居基本都归功于父母了,在生活方面就经常犯起糊涂,这似乎也是我这个年纪的人都有的通病。以至于,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直到第二天,天还未亮,我就赶着顺风车去了机场,等到接近登机口时,我才知道什么是人潮。

    我订的是相对便宜廉价的亚洲航空,那次航班足足被三个不同旅行团的人坐的满满当当,而单就我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我就这样跟着人群,挤进了机舱,一路上都有人喧闹,他们谈论的话题倒是让我乏味,索性我就戴着耳机,开始在脑袋里规划着我接下来的曼谷生活。

    短短三个多小时,就抵达目的地——廊曼国际机场了。心向的终点就在眼前了,旅行就是这样,听到的远不及自己亲眼去看到的。当然没出机场前,其实与国内没什么两样,同样是人群,各个地方的人。我就这样带着倦意和满怀的期待,在过境点排队。值得说明的是由于时差的关系曼谷时间比国内要慢上一个小时,而即便是加上这一个小时也确实不够我用来排队过关。

    机场等待地时间不比飞行地时间短,加上出租车排队地时间,天色几近下午了。

    我在曼谷的落脚点选定在Red Planet Hotels,翻译过来就是红星球酒店。在乘坐出租车的间隙,我还是没能闭上眼睛养养神,我就一路看着这座城的各式水泥桥墩。直到接近我选定的目的地,我才感受到了一座城市该有的模样,不可否认这是一座适合宜居的大都市,只需看着车窗外人们的景象,就知道这座城市包容性极强。

    又是一个多小时,曼谷大堵车就如司机用不标准的英式口音描述的一样,哪哪都堵。

    我入住的酒店并不算太大,不过现代化程度也足以能让我睡上一个安稳觉。酒店房间的干净程度着实让我眼前一亮,赤脚光在地板上都是柔软的,没有一丝丝的灰尘。

    我是一到密闭空间就会露馅的人,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我就粗暴的扔下了背包,将自己脱地一丝不挂,冲向了浴室。身上黏糊糊的滋味叫人难以忍受,在冲完凉后我换好了一条浅绿色短裤,上身穿一件亮白色纯背心。收拾好后,便准备出门找些吃的。

    刚下楼,就被烈日和高温打了回来,这烈日灼地我皮肤泛红。我也似乎明白,在这的人因何那么黝黑。眼看时间接近五点,平日里都是一日三餐,现在也不能因此饿着。好在大楼一层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两桶小杯面、几根火腿肠,两瓶酸奶和一瓶矿泉水,就算是我今天的午餐加晚餐。

    解决了温饱问题,我也终该享受一下睡眠时间了。而这个时候,事先设计好的观光路程也被我抛诸脑后。

    意念中的大皇宫、火车头夜市都被困意折返了。刹那间有了一种为什么不报旅行团出游的深深悔意。不过这种悔意也在困意的深沉之后很快就消散了。

    我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把头探到窗外,很安静,除了路上车马的声响,几乎听不到人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间——23;05分,我也算是恰好补了一个好觉。我的生物钟也从这一天起,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颠倒。

    我将自己又收拾了一番,我时常会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意淫,说来也可笑,可能我内心一直是喜欢自己的,所以那种未知的性冲动,常常会对着自己。尤其是对自己的身体,我总有着一种神往。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时常会看着自己的裸体不能自拔。我就是这样,在家里也会自己偷偷躲起来,翻看一些文字来填充大脑,也就仅仅只能局限在文字上面,在学习生涯的整个阶段,我是没有办法接触影音制品的。记忆中,只有过同桌给我分享过一个动漫画面,那画面我到现在都记得非常清楚。

    每次记起那种画面,总能让我撑起高高的帐篷,我就这样在浴室看着自己的身体。脑袋里充斥着不知明的画面,超乎男女超乎了一切我所知的画面。

    青春期血脉是膨胀的,这个年纪,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很活跃。何况是本就需要活跃的部位呢?

    不敢想象我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在那个念头还未企及时,我就收回了那些想法。也停止了仿佛在抽搐地手,也静静的平复下来。

    我躺在了舒适区——床上,拆开一张面膜,贴在了自己脸上。平躺着,手机开着外放,进行着节奏感十足的音乐。手却是不停地开始找寻各种手机软件的安装页面,下载起各式社交软件。

    我凭着印象搜索着种种可能会遇到惊喜的社交软件,我下意识的觉得我不能太孤独,我必须在这寻找一俩好友,来完成本该不属于我自己该完成的事。

    国内的社交软件,在这里也显得十分热闹,不管是红色的还是黄色的还是蓝色绿色的,大家都惯用中文,明明身处国外,但就仿佛身在国内。里面的用户,都极力的标榜着自己的好,或美或帅或物勃或器大。像是生怕我会看不懂一样。而相貌奇特的人也是数不胜数,看到他们的招呼,我有些不敢点开,因为他们的消息里,充斥着各种难以启齿的服务。

    夜晚,在属于我的城市是静谧的,然而在这里,却是满满的躁动不安。我的困意彻底消退了,我专注于每一个陌生人给我发来的消息,也竭尽可能的去勾搭那些我认为不错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这也似乎让我显得放纵无比,但是这个时候我好像顾不得那么多了。

    手机各式的软件主页上,我都精心编排了一段介绍,将我的想法彰显无疑。我很直接了当。在我看来,解决自己的实际问题,已经完全不用介怀于人类情感之间。不论男女这句话,似乎有些诟病,但是当时的我就是如此想的,当我发现,依照我的审美,很难遇到心仪的女孩时,我倒不如把身体那部分的释放点放置在我认为还过得去的男孩身上。

    为此,我特意挑拣了自己要么可爱、要么阳刚、要么秀出身材的照片,投放到各个软件的主页。我的目的清晰极了——我就是一位寂寞的行人。

    也不知道当时我哪里来的那种勇气,就像是笼子中被关久了的猛兽一样,也像是饿牢里放出的囚徒一样,我的渴望及其强烈。用浴火缠身这个词形容当时的自己都苍白无比。

    直到同步于我脑汁分泌的透明液体也浸湿了我的底裤,我才慢慢的消停了下来。

    很显然,我的努力,几乎一无所获。那个夜就这样坚挺的熬到了凌晨四点,我才终于忍受不了十足的困意,匆匆睡去。

    而我的那个部位,也被我用手折腾到瘫软。


    第二章

    清脆的鸟叫声,游荡在我的窗前,屋子外面的人声渐渐的高涨,她们说着我听不太懂的语言,但是我能感受到她们对于生活的热情。我望向远处的人行道,特别感谢今天老天爷对我的温柔,阳光没有那么炽烈了。

    跟着我沉睡了一个晚上的手机,在我滑开屏幕的那一刹那,被应接不暇的消息,滴个不停。还未清醒的神经,似乎也打不起精神了。我就一边洗漱一边无聊的翻看着,各种花里胡哨的招呼声和那些小姐姐们发来的亲切问候让我削微的倒胃。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晚上的奋斗,似乎也等来了投缘的伙伴。

    人跟人的第一眼,在那种貌似交易的社交平台上,无非就是投眼缘,而这种眼缘几乎来源于照片。

    刚好,手机屏幕背后的那位,正好也是符合我审美标准的人。

    但是在与他的攀聊中我发现,彼此之间也不过是一些俗套的问候。能够产生共鸣的点无非是我们都是来旅游的。

    聊得久了,也慢慢能感知到他的为人可能还不错,就像是能够带着我玩的一位大哥哥。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对比我大的男孩天生有着好感,我喜欢在他们面前撒娇而获得存在感,我更享受他们夸我的感觉,虽然隐隐的能意识到他们的意图,但是没关系,这种充斥肉体欲望的直接感,倒让我比较轻松。

    隔着屏幕的这位哥哥叫浮生,我跟他的聊天也仅仅只限于曼谷哪里好玩,怎么好玩,从未涉及其他。

    本想着他可能会直接了当的与我说些什么,但是从字面上,却从未展现出他想对我做什么的那种渴望。我也没有打破原有的平和,我只是依托了我想让他带着我去玩,带着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四处转转。

    毕竟对于我一个陌生人而言,四处转转确实挺费脑子。不过面对未知人的恐惧和安全感,又让我时刻对他产生警惕心,不论聊得多么露骨火热甚至奔放,但是奔现,一直都不是我能够接受的事实。

    相反,大多数形容两个男人见面,应该叫面基。虽然我并不太承认我是基佬,但是这么说也无口厚非。

    我们就这样一聊一整天,直到深夜。而这个夜,像是我替浮生熬的。

    第二天我们的聊天进展速度很快,在我强烈的欲望冲击下,和浮生哥哥的盛情邀请下,我们决定约在一起共度晚餐。而这一天,是我在曼谷的第三天。

    上午的昏昏欲睡,下午的懒散聊天,我的旅行状态并不太乐观。连日来,走的最远的路也无非是近处的24小时便利店。

    闷在房间久了,人总会发昏。

    懒惰使我惧怕让一个人踏出去,而一个人的境外独处,又让我开始了一些焦虑。这个时候,就更需要有人陪我了。

    我不想再沉浸在利用手机,哪怕是语音给我带来的交流快感了,我需要的是面对面,哪怕这个时候出现的是一个老太太和我说说话,我都是欣喜不已的。

    出门前,我又一次精心收拾了一番,并在手掌心里搓了几毫升香水,抹在了自己脖子两侧,这样可能会让我显得更加有魅力。这些都是我刻意妆点自己下的功夫。人生中的第一次与陌生网友见面,难免还是觉得要给人留下一个比较深刻的好印象。

    浮生哥哥把饭局订在了一家比较著名的中餐厅,害怕我会吃的不习惯,说是特意给我订的。这种关怀,让独自一人的我,倍感欣喜,对他的好感也渐渐增加。

    他比我先到,拍了许多餐厅环境图分享给我,我就一路听着歌,一路按照他分享给我的地方,朝前走。

    那家中餐厅的位置离我所住的酒店并不远,穿过两个路口,左拐就到了。

    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背包客、白种人,和一些默默戴着口罩的人,听说那段时间曼谷被雾霾侵害了,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雾霾,所以都戴着厚厚的防毒面具。

    曼谷的街道虽然被许多老式建筑所覆盖,但是干净程度确实好,垃圾桶十分的少,或许这方面带有一些强制的措施,让人们比较自觉。

    夜生活还未降临,差不多是晚高峰的下班时间,唯一让人不觉反感的就是路上各式飞奔地摩托,连过马路都无所适从,每次穿梭而过的飞摩,都让我心惊胆战。

    总算是到了,饭店名字叫建国饭店,据说是在曼谷有名饭店,以特色中式海鲜为主,但是吃起来并不像中式海鲜,倒像是地道泰国菜,据此我也不敢确信我说的是否正确,毕竟这些介绍都是浮生跟我讲的。

    刚见到浮生的时候,他戴着一顶鸭舌帽,他没我高,比我稍微黑了些,但是五官很精致,皮肤也不错,他是个看起来干净的男生,这也算符合我的审美了。虽说比我大,但是见到陌生人的他,倒是比我表现地含蓄了许多。连见面打招呼都是我先开的口,他就只顾着乐了,就好像我是他面前的一块肥肉,看到了就乐不释手。

    等着菜渐渐上桌,我跟浮生的距离感也拉近许多,他也开始不再吝啬讲话了。从开始的低头不语,到后来的滔滔不绝,他算的上是一个典型的话痨。从他的神态里,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少了许多防备。

    这也应验那句,我看起来真像个孩子,单纯的让人失去防备。

    对比浮生,我还是略显穷酸,那顿饭吃到后面我才知道足足花费了两千株,这对于还是学生的我来说,请客吃饭的想法,更是久远了。

    饭后,浮生问我想去哪里,他的眼睛里如同夜幕下的聚光灯炯炯有神。

    “曼谷的夜生活很精彩,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浮生说话的底气十足,他那股子大方劲简直不要太帅。

      冒冒失失的说出真实想法,不一定会招人待见。我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来曼谷有三件事必须做,第一件解决最直观的问题,而这个直观问题解决的对象,也并非浮生莫属。当然这种想法肯定是难以启齿的。第二件事,就是一定要去按个摩,哪哪都行,那种雅致的舒适感已经吸引我很久了。而第三件事,就更加显得迫不及待了,我一直对夜生活其中的“酒”莫名神往,这也一直是我不敢尝试,也从未尝试的。除了逢年过节,会在家里的饭桌上与长辈们敬上一点白酒以表敬意以外,在外喝酒从未尝试过。灯红酒绿暂且不提,想去喝酒这句话,几乎是哽到了喉咙,就快说出声了。

    “你会喝酒吗?”浮生,亲切的问了一句。他那声音很轻,似乎少了一些端着的怪异语气,这句话听起来很是悦耳。

    或许是他小心翼翼地发问,让我一下子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喝,,喝一点点吧,但,我不会喝酒,准确说我没有喝过”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可能还是胆子小了些,一方面又想把自己表现地仪态自若,一方面又没有这个支撑的底气。拒绝肯定是不能,但是要表现的自己很是老套,又不得不承认内心对喝酒这件事存在着诸多空白。

    “那我们就去喝酒吧?你觉得呢?”

    我微微点了点头。

    起身之后,我就默默跟在他身后。我发现他比我矮了差不多一个头,但是整体姿态,又显得很是矫健。

    “浮生哥,你平时爱运动吧”

    “你怎么知道?”

    “我看的出来,哈哈,不然体态怎么会这么好”

    我就竭尽与浮生寒暄着。

    浮生与我说,曼谷喝酒有大致三个地方,一个地方就如同内地酒吧一样,一个地方呢都是露天的,跟露天的夜市一样,但是坐落着大小上百家酒馆,还有一个地方就在我住的附近了,有演出有表演,更像是清吧。

    我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去露天的那种,他也像是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

    路程不近也不远,很快我们就抵达了。

    夜幕初降,但人声鼎沸,在巷子口,我就能听到里面人们的哄闹声。本就狭窄的街道,被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我弱弱的跟在浮生身后,与周遭的人们擦肩而过。

    道路两旁的各式酒馆都大门敞口,这些酒馆都不太安静,甚至有很多都属于迪吧,劲爆的音乐声就没有停止过。每个酒馆从屋内到门前一直延伸开来,从内到外在用一些简单的护栏围着,这就算是敞篷加露天了。

    我在浮生止步的酒馆面前停止了,他与我说前面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这儿的气氛不错,我和他就在四周都是狂嗨的人面前找了一个靠外的地方坐了下来。刚一坐下,四处游散的服务员就跟了过来,他们拿着酒水的单子递给了浮生,浮生问我酒量如何,我说一般,就这样,勉勉强强点了两扎啤酒。

    在交谈中,我发现浮生竟然会说几句简单泰语,慢慢了解才知道他是此处留学生,在曼谷生活了两年之久。之所以满意我会选择这个地方喝酒,完全是因为这个地方离他所住的公寓比较近。

    因为四周的人太多,人声、音乐声,让我一下子有些不习惯,我的敏感神经让我整个人甚至有些发怵,我就呆坐着,不知所措。好在浮生一直与我交流,跟我说些比较有趣的话题,关键是一个劲的跟我干杯喝酒。

    四周很多五大三粗的俄罗斯人,他们喝醉了就会把酒往身上淋,男男女女,喝醉了都这样。身后一位看似喝醉的人,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跟浮生的身上,一个劲的冲着我俩热舞。这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了,直到那个男士把他的私密部位当众暴露给我看时,我才不得不站起身来避开。

    “你没事吧,要不然我们走吧”浮生拉过我的手,向周边的那几位示意的微笑,朝拥挤的人群外走去。

    这种场面我从未见过,眼看那酒醉的人都快扑到我身上了,让我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他们就是这样的,喝多了经常会闹事,相对于我们而言素质低多了”浮生缓缓的安慰着我。

    我也似乎在长达一个多钟头的啤酒中,有些醉意了。已然忘记了是浮生一直拉着我的手走出来的,这并未让我感到诧异和不安,貌似在这里我们这样的行为再正常不过了。

    浮生把我扶上了出租车,我已经记不太清楚我喝了多少,只知道,摇摇晃晃地车身,让我睡着了。我靠在浮生的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隐约听到他在叫我“楠楠,我先送你先回去吧”

    我挥了挥手并未出声,困意醉意已经让我不再清醒,我的嘴里只顾着说着“不回,不回”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去找浮生的手。

    潜意识里的表现,已经充分表达了我心底想要表达的诉求,这种诉求其实相对简单,但是许多人或许听我说到这会觉得我在强力解释什么。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只想表达我需要一个人陪着我,带着我四处走走。

    事实上,浮生的那句问候却在不到三分钟被打脸了。

    “这么快就到了吗?”我迷迷糊糊地发问,心底一百个不愿意回去,生怕浮生把我送回酒店了。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艰难借助浮生的搀扶下车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又有些茫然,一个完全没有印象的建筑物在我面前出现了。

    “这是哪?”

    浮生只顾着笑,却一言不发。

    “走啦”

    “啊?去哪”我的语气愈发茫然了。

    当时我心里还是存在恐惧的,我摸出手机,特意留了一个定位发给了我远在家乡的朋友。这也算是我能做到的最理智的事情。

    面前这座庞然大物是一个综合性小区,与其说小区不如说就是一个大型公寓综合体。我搭着浮生的肩,经过了层层门禁,小心脏的跳动也是越发明显。我也害怕这个面带善意的浮生,会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在安静的楼道里,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叮咚,电梯开了,那一瞬间就像是恐怖片里经常出现的画面一样,深邃的楼道看不到头。房间也是一间挨着一间。恕我对这种房子一无所知。很难想象,这一栋楼里,可以容得下几千户。

    我记得电梯停靠在8楼,我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害怕自己忘记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846”

    “到了,就这了”浮生稍微低了一下肩,替我开了门,又一把将我慢慢的放在沙发上靠着。

    不得不说,浮生是个很细致温柔的男人。

    我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额头上身上渗满了汗水,并不是因为天气有多么炎热,只是那酒让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难受。紧接着我的胃也开始翻滚了,有了一点作呕的架势。

    一旁的浮生也忙着跟我递来水,顺势还拍了拍我的背心。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再一次呈现了之前我喜欢的那种声音。酥酥绵绵,又是轻声细语,就像细微的风还未进入耳畔前的那种感觉。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喜欢这种声音在耳旁环绕,我甚至很想大声的对浮生说,“能说你就多说点,别让我孤寂一人歪在沙发上。”

    在胃里的翻滚缓和了之后,我则静静的合着双眼在沙发上睡着了,我都不知道我哪里能够那般安稳的在一个陌生人家里呼呼大睡。

    而浮生的声音也消失了许久。

    “嘿,楠楠醒醒,去洗洗再睡,床我已经整理好了”我又一次被那种极具诱惑力的声音从睡梦中召唤醒来。

    片刻的眯眼,也能定神,那是我体会最深的一次。我猛然一下子清醒了,活像一只慌乱的蚂蚁,在他的屋子里乱窜。

    “洗澡?哦,对,洗澡”

    “你怎么啦,怎么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浮生望着我发笑。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那副德行。

    “那,这是毛巾、牙刷,去吧”浮生替我拉开了浴室的门和灯,还特意嘱咐我别滑倒。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别人的私密空间,对于我而言,浴室算得上是最为隐蔽的地方了。可想而知浮生在这间公寓里曾发生过什么。就像他身体里透露出的那种味道一样,对我有着一种莫名吸引力。

    我迅速冲完了凉,仔细将自己的头淋了许久以保持头脑的更加清醒。我注意到浮生的梳妆台,没错,一个男生的梳妆台,彰显出比女性还要奢华的架势。各种大牌的护肤品让我为之惊叹。

    “洗完了吧,这些你都可以用”浮生看着我拉开了浴室的门,探出脑袋跟我说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个时候的我,仅仅只是对稀有的东西感到渴求。

    擦拭了身子,风干了头发,等待我的就是入睡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在这样一个时间点,让我找到回酒店的路都是十分困难的,加上我手上带的现金并不多,也让我把仅有的安全感统统寄托给了面前这位还比较值得信赖的男生。

    “你睡床,我睡沙发”浮生指了指屋子内侧的卧室。这是一间用玻璃门和门帘隔出来的狭小空间,虽然不大,但是足足一张大床摆的满满当当。

    “要不然我睡沙发吧?”这个时候我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有喧宾夺主的道理,一般情况下任何人对于陌生人睡自己的床都是比较忌讳的,而浮生还要整个让给我,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在替我心疼吗?还是认为你不该一下子把我的床全抢了?”浮生又开始望着我痴痴发笑了。准确的说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全程盯着我白色内裤看。

    “那要不然就一起睡吧,反正都这么大的床,我们两个男生怕什么?”我终归还是开口了,既然我跟他说话都像极了玩笑,索性我就不再吝啬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那好吧,你要是不介意那就太好了”浮生坐起身来,朝我走过来,还顺手还帮我理了理头发。

    “你干嘛?”我的语气有些俏皮了。

    “不干嘛,啊,对了你身上好香啊,奶香奶香的”

    “啊,有吗?这不是你家沐浴乳的味道吗?”我茫然的抬了抬胳膊闻了闻自己。

    “我们家可没有奶奶的味道,这就是你身体自有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竟不知道怎么接洽,只是埋头红脸的走到了床沿边坐下。

    “你睡里面还是我睡里面?”我说。

    “你睡里面吧,早上我要早起会吵到你”

    就这样,我和浮生挤在一个大枕头上躺下了,他有意的把枕头朝我这边挪了挪。

    “感觉怎么样?”浮生的声音越发的轻微了,在屋内最后的光亮被他熄灭之后,他的声音完全游离在我的耳畔了。

    他一直对着我的耳边说话,让我整个人的神经都开始有些酥麻。

    “怎么啦?”浮生看着我挠了挠自己,又发问了。

    “没事,就是有点痒”我尽可能的避开了我的真实体味。

    “哪痒?。。。。难道有蚊子?”浮生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没有蚊子,就是你冲着我的耳朵说话会很痒。”我忍不住他的追问,索性说了。

    “是这样吗?”浮生一下子把嘴巴凑了过来,一条软绵绵的组织开始在我的耳畔环绕起来。

    “啊,你干嘛?浮生哥哥”我的声音也开始微弱颤动了,在那组织对我敏感神经的触及下,我难以控制住自己本来发不出的声响。当时感觉自己丢尽了脸面,本想一把将浮生推开,但是内心却竭尽全力的想释放什么,只能妥协于让他继续这样下去。

    那种舒适的程度,是我从未有过的体会。在我近乎惊愕出声的时候,浮生停止了他的一切行径。他又一次发问了。

    “舒服吗?”面对问题,我不知如何作答,我难以想象当时自己的面部是否已经红鲜。

    “嗯?”浮生又一次追问了起来。

    “舒服”我妥协了,再一次被他的逼问妥协。

    起初,他只是在我耳畔环绕,接着连他的手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我细嫩的皮肤。

    “你的皮肤真好”

    “别停”我小声的喘息出声响。

    我实在难以忍受他果敢的肌肤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因为实在是太过兴奋了。他的手和嘴比开始时更加的勤快了,不停的在我的胸前环绕游走。似乎男人这里也会有着跟女人一样的敏感神经,我就静静的躺尸一般将整个人都放松了。

    我彻底瘫软了一样的躺在床上,我的每一个肌肉组织都没有用上一点力气。借助灰暗稀松的一点光亮,我努力的看着浮生的脸。那个时候我只想看着他的脸,那种享受的态势,在我心里欲罢不能。

    渐渐他的手,再也不止是介乎于我身体的安全区了,我将那个地方称之为隐私的部位。我的白色底裤早就已经被撑的高高立起了。帐篷顶几乎湿漉漉的一片,还带着些粘粘的感觉。我的鼻子特别灵,我似乎在浮生那闻到了跟我及其相似的味道。

    我的脑子被他突然的用力一握变成一片空白,我害怕极了。18年来,那个地方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你身上好热”浮生低语的在我肚子那说着。

    “你看,你流汗了,好多汗”我已经忘却了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你这也全是湿的”浮生继续他那种就像是性爱前的各种发问。

    “舒服吗?”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要干嘛?”我的血脉喷张到了极致。

    “试试不就知道了”浮生说着,竟然开始用他那软组织试探着我的隐私部位。

    霎时间,我的命根子,像是被温润柔软的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样。不仅仅如此,他的头就像埋在那做着俯卧撑一样,越来越快,像是一点都不费力气。

    “忍住,别冲动”浮生忽快忽慢的一下子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示意我,他可能要开始侵犯我了。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有些慌乱。但是脑子还沉浸在刚刚的舒爽里难以自拔。

    他也开始褪去了他身上的唯一遮羞布,放在床头柜的一瓶类似与口香糖大小的盒子被他拆开。像挤牙膏一样的挤出了滑滑的不知什么的透明液体,一下子全都弄在我的那个部位。

    在我还没来的急反应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已经支撑在我的那了。他喘息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忽有忽无,那微弱动听的酥麻感,让我大脑血流永驻一般的兴奋。

    终于,我撑不住了,我就像是释放了什么能量一样,在短到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里,将体能早已想要释放的东西,都排在了他的体内。

    我的醉意,又开始上头了。已经是听不太清他后面跟我说的一些话了,我就被困意和醉意包裹着进入了梦乡。


    第三章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对于一个纯情小处男,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而且还是献给一个男人,让我有些难以启齿。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浮生已经不在了,我看到他留下的小纸条。

    “昨晚你让我很快乐,我去上课了,冰箱里有吃的,等我回来送你回去”

    昨晚潜意识下的舒适状态,让我久久还在回味。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这一觉睡得真沉,好像是机体需要补充着什么一样。

    等到浮生回来,我差不多也收拾好了自己。看着浮生满身的汗,可想而知外边的天气有多热了。再一次面对浮生,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眼神也有些躲避,但是更多的则是想让我抱抱的那种感觉。相较于昨天而言,他的成熟气质在我这一点也没有了,整个人显得娇滴滴。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对于这种类似于爱情的东西,在我这肯定是不可以有的,更何况浮生还是个男的。

    我的态度有些冷淡,但目前自己的处境,又不得不去依赖浮生。回头想想,浮生还是很好看的,如果我正确的认识一下自己的性取向,说不定我真的会爱上他吧!

    转念之间我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想我大概还是急需要一位女性替我缓解缓解神经,用以冲击我和浮生之间发生的一切。

    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想的很明白,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在犯糊涂,或许这个年纪让我压根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以至于,我表达的方式变成了“不拒绝也不接受”。

    我在屋子里静静的玩着手机,也给久违的父母亲问安,顺道也回复着昨日发出的定位的那位朋友的消息。

    浮生去冲凉了,待他冲完凉收拾好之后,我们才商量着去哪里。

    “不是送我回酒店吗?”我有些不耐烦的问了句。

    “当然送你回去,不过也要想想今天去哪里玩啊”浮生还是表现的很有耐心。

    “你还想干嘛?”

    面对他的耐心,我的语气也平和了不少。“去按摩吧,传说中的泰式那种”

    “好,那我们就赶紧出门吧”说着浮生就拎好一个小包,推搡着我出了门。

    目的地,是离我所住的酒店不远处,这儿坐落着一家曼谷较为出名的泰式按摩店。曼妙的轻音乐,礼貌的接待,和古朴的房子。到这家店的时候,又接近了夜晚了。因为事先要预约,我们只好无功而返,干脆又说去喝酒。

    当然这个提议是浮生提出的,他说这都是小清吧,属于休闲的那种,就跟喝茶一般。

    不过我担心的事情还是不出所料的发生了,他一个劲的把我往男同酒吧一条街里带,我的反感顿时挂在脸上。

    终究还是架不住脾性了,我开始朝他嘶吼了起来。没有拖泥带水,我和浮生也就此分道扬镳。而我现在谈及这些事情,无非是内心比较介怀与他发生的那些,毕竟让我有些难以启齿。

    我依照谷歌地图的导航,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更新了房卡之后,算是回归到了自己平静的小窝。房间已然是被打扫干净了,但是我的身体却感觉有些不堪,我躲在浴室里,苦苦冲洗了很久,那一晚,我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睡,也就更没有心思去管手机一直提示的消息了。

    曼谷之行的第五天一早,我从梦中惊醒,几日的作息,让我头昏脑涨提不起一点精神,甚至连吃饭都有些倒胃口,每每回想起浮生,就不知道内心是何种情愫在作祟,一方面排斥一方面又有些喜欢。

    翻了翻微信,他给我留言了好多消息,但是我不想再看,索性就删了,我决定忘了这段故事。

    但忘掉这段故事最为极端的方式,就是我得让自己体验一回男欢女爱。我当时就就是这么琢磨的。

    收拾好自己下楼之后,随便找了一家饭馆草草进食。我决定还是找一家按摩馆放松一下。我绕过了貌似昨晚经过的那几条酒吧街,走在了沿近地铁的街道上。

    那一条地铁的名字我还记忆犹新“ASOK”,我沿着街道漫步,很不凑巧,今天太阳又下山了。在路过一家写着按摩的店子门前我停了下来,门口的工作人员,像极了昨日酒吧门前的那种拉客模式,一个劲向我推销各种按摩的项目。我的想法很单纯,一看价格也没有多贵,干脆就试试。

    不曾想,这一试彻底将我推入了所谓罪恶的深渊。

    沿着街边的一个小巷,乘坐电梯去往三楼。这个建筑虽小,但是大小商家都错落有致,三楼按摩店、二楼理发、一楼餐饮,至于更上面就不得而知了。

    业务员沏好了一杯散有类似玫瑰花的茶客气的递给我,同时我也被引领着换好鞋子。

    紧接着赤着脚被他们带到了一间密闭的房间里。房间环境不好也不差,干净和舒适都还不错,只是陈设稍显陈旧。这里空调度数开的很低,不一小会让我感觉有些冷。

    业务员示意我先洗澡,他指了指房内的冲凉房,我有些不好意思,他则笑了笑,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后,就帮我关上了门。

    冲完凉,裹好了他们放好的薄纱般的衣服,按摩师就进来了。

    一位身材高挑,模样还比较靓丽的女孩子,她就站在门侧直勾勾的盯着我,盯得我十分茫然。

    我的手正好挡住自己的裆部,我的神情有些狼狈,直到她示意我趴在按摩床上,我才慢慢的放松起来。

    清幽的音乐声,也渐渐响起,在技师娴熟且温柔的手法下,我也倦意浓了起来,起先没觉得异样,直到我小憩了半晌后,我感觉,她的手总是会在我隐私的部位游走,总是冷不丁的会去碰一下,又马上撩开。

    在这种循环刺激,加之人又极其放松的情况下,那的压力又开始增加了。

    “Lie down”不标准的泰式英语,开始环绕在我的耳边了。

    我的身体就像得到了指示一样立马翻过身来,我就要面对这位技师了,我的面色不知道有多么难看。我想我的脸涨得通红,大脑细胞在克制下半身上的膨胀上死亡了不少,但是很无奈,我终究克制不了。

    该撑起的地方还是撑起了,难受的一塌糊涂,而那位技师却是一言不发,全程专注在她的手法上,也丝毫不会注意我的表情。索性我也就把眼睛闭上了,静静的享受好了。

    她的手环绕在我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的推拿,手法精粹,加之有辅助的精油,让我的皮肤感受到了柔润的亲呢感。在她指尖的轻捻下,我的毛孔都舒张了开了。我的嘴半张着,就差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了。来自神经末梢的触感,总是在她娴熟的指尖来来去去。

    我再也不想忍了,她也顺势将我的底裤褪去,我一丝不挂的出现了在那位技师面前。

    那个时候,心跳和呼吸声都沉重了不少,技师的手还未停止,她又示意我趴下,我则很听话的照着她的指示,来回的替换着我的睡姿。

    直到她环绕的点,不再是我的隐私部位,开始换到后面时,我的刺激感貌似更加强烈了,我至今忘不了那种手法给我带来的快感。我的大脑开始不在意识状态。

    正当我在这种极佳状态下不能自拔的时候,我的冲突感愈发强烈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把身后这位技师扑到?去洗礼我的身体?

    还未脑补完画面,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后面有什么东西进去了。

    “啊,你TM居然是人妖”。


    写在后面:

    这是小楠在清醒状态下最完整的一次叙述,起先他给我说的时候,我并没有过于在意。直到最后这次,他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发生在他身上的种种,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的心态、他的想法甚至他的情绪,都可能受到这两件事情的影响。或许他这个年纪的人还意识不到他到底做的事是对还是错。

      而反观小楠身边的人,似乎大致也与他相似,我不再想去窥探其他人的私密生活,但是可想而知他们的想法都停留在跟小楠相同的状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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